沉蕁因方才那一陣碾弄,腿心此刻還在微微收縮,跪在她雙腿間的軀體又如此剛健而誘人,勾得她腿間春液不停地沁出來,里頭又癢又空虛,只咬著唇不回答,拿一雙春水橫波的眼睛睇著他。
謝瑾看懂了她的眼神,捏著她的腳往下一拖,抬高她的腰,托著她的臀挺腰狠狠抵入。
幾乎在他進來的同時,沉蕁就哆嗦著感到一陣強烈的爽意,她本以為已是盡頭,哪知快慰還在繼續(xù),隨著腿心間一陣陣迅猛力道的不斷施壓一層層浪開,一重高過一重,她腿兒打顫,急速地喘息著,怕自己叫得太大聲,便拿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
謝瑾將她的手拉開,嗓子里像含著碳塊一般,聲音沙啞而低沉,“別捂?!?
他身下動作不停,一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的臉龐,略微退出再按緊著她的臀挺腰捅進來,床榻再次吱吱嗚嗚地響了起來,只是這會兒再沒人去管它。
沉蕁身軀亂顫,眸光迷散,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覺天地傾覆,帳頂也在倒轉(zhuǎn)著瘋狂搖晃,她的身體幾乎是倒掛在他腰上,臀被他托高,滾燙的指掌幾乎陷進了臀肉里,金槍碾過花核沒入花徑,每一次的進擊都引得花心連同著外頭花唇花核一同震顫,潺潺春水涌滿暖澗,水痕四溢。
他鏖戰(zhàn)正酣,鬢角已全數(shù)被打濕,韶顏雅容夭如春半桃花,紅艷的唇緊抿著,緊凝眉鋒下鎖著她的瞳光燙如熾火,像要把她燒穿。
霧迷星月中次次深頂擦過她已在不停收縮的那處敏感內(nèi)壁上,不多會兒一下撞個正著,沉蕁給他撞了個天昏地暗,綿密的春浪被猛地撞出來,一波波漫往痙攣的全身。
這一下曲徑回縮,風光陡變,仙境變成了魔域,四面八方的霜刀絞纏而來,謝瑾抵受不住,整個身軀壓下來,抱緊她不顧一切地深頂幾下,悶哼一聲釋放出來。
那床榻也跟著狠命搖了幾搖,長長的一聲“吱呀”后聲音陡然停住,只來來回回輕晃不已。
這一波歡愉快美強烈而綿長,托著沉蕁直上了云端,她神思迷糊,茫然不知身在何處,只覺渾身暖融融輕飄飄的,尚還云深不知處時,已被人整個兒摟進懷里。
謝瑾先去檢視她的肩傷,見并無異樣,又看她全身上下肌酥骨融,頰上如涂了胭脂一般紅膩,這才徹底放松下來,吻著她汗?jié)竦念~頭,慢慢將她糾纏在一起的黑發(fā)梳理開。
許久,沉蕁睫毛輕顫著,翻了個身摟住他細腰,腿掛上來,問他:“方才我叫了沒有?”
“叫了,很大聲?!敝x瑾輕輕一笑。
“那怎么辦才好呢?”她懊惱地睜開眼,謝瑾眸光醉人,似一泓春水一般柔暖,只輕輕撫著她腦后發(fā)絲,抿唇笑著不發(fā)一言。
沉蕁足尖在他腿上撓了一下,“說話啊。”
“說什么?別人聽見就聽見吧,橫豎咱倆這名聲都已傳開了,”謝瑾低聲道,“就是這床得換一換?!?
沉蕁趴在他胸膛上,“嗯”了一聲,促狹地笑道:“謝將軍開過鋒的寶劍果然不同凡響?!?
一場情事已過,再聽到這般“虎狼之詞”,謝瑾這會兒有點靦腆起來,沒有搭腔,摟著她坐起來,“你這里沒水了,一會兒去我?guī)だ锵窗??!?
兩人身下的被褥亂成一團,濕了一大片,桌案上下也是一片狼藉,沉蕁嗔道:“我不管,你得把我這兒收拾好了,不能假手他人?!?
謝瑾臉皮薄,更不想讓人瞧見這一帳風景,抱著她歇了一會兒,披了衣裳起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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