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行至城門時,胡氏開口說道,“在成婚的當(dāng)天,夫君就都告訴我了。當(dāng)晚與我溫存時也是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錦柔愣愣的看著她,胡氏的臉上浮上一抹嘲諷,“其實(shí)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與他的婚姻不過是場交易,就像婆母與公公?!?
錦柔不知道該同她說什么,這一路都沉默不語。
眼看著馬車就已到城門下,胡氏下車前說道,“對了,夫君說,夏侯晉和張俊義在束理,你可直接去那里找尋他們?!?
錦柔內(nèi)心激動的熱淚盈眶,拉住本想下車的胡氏,“請?zhí)嫖肄D(zhuǎn)告他們,珍重?!?
“知道了,夫人你也多保重?!?
終于,離開了,錦柔讓車夫送她去了束理,她現(xiàn)在只想快快見到夏侯與俊義。
胡氏回到了上官府,她去了書房向上官父子轉(zhuǎn)告了錦柔的話。
“父親,你這樣做會后悔的?!鄙瞎僖蟊揪筒煌?,但是上官師的堅(jiān)持,他也只能妥協(xié)。
胡氏面無表情的看著父子兩,見沒自己什么事便告退了。
上官胤跟著她退出了房間,他一把抓著胡氏的手就往前沖。
“你放開!”
胡氏死命掙脫,卻換來上官胤進(jìn)一步的欺壓。
“怎么?心中有氣?”
上官胤將她壓在走廊的柱子上,身體緊貼著她。
雖然并無旁人在,胡氏仍感不自在,“我可不敢生氣?!?
“恩,你沒資格生氣?!鄙瞎儇访偷?fù)ё∷难么笸葘⒑想p腿抵開。
“你瘋了?!”胡氏驚得叫了起來,這里可是在外面。
“你是我妻子,對你做什么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況且這里是上官府?!?
上官胤扯下胡氏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捆在背后,而后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麻利的拉下自己的褲頭,將性器硬生生插進(jìn)了她緊致干澀的穴道內(nèi)。
“唔!上官胤!”
胡氏從未受過如此大辱,她一口咬住上官胤的脖子,讓自己不發(fā)出聲來。
“叫我阿胤,我要聽你的聲音。”
上官胤任由她再自己身上啃咬,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大,頂?shù)煤涎劭艉瑴I。
“你送走了我的阿柔,你得補(bǔ)償我?!?
“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呵,那可由不得你,別忘了,你的娘家可是要靠上官府?!?
上官胤說得對,胡氏的這場婚姻全是又父親做主,她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就算自己受不住自裁,那么以她自私性格的父親依舊會再送個女兒過來......
上官胤的聲音猶如魔障,不停的在胡氏耳邊輕語著,“阿柔,叫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旖形野⒇贰!?
越是如此,胡氏越是用力咬著上官胤的肩頭。
血一點(diǎn)點(diǎn)從她的口中滲出,上官胤卻全然不覺,他好似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做了錦柔。
一把掰過胡氏的頭,兩唇相交卻是刀光劍影,血腥味從兩人的口中流淌下來。
這是一場戰(zhàn)爭,一場以泄憤為主的戰(zhàn)爭。
誰也贏不了誰,誰也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