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拍開他的手,淡定地坐下吃南瓜餅。蘇朔屁顛屁顛地坐到對面,撈起袖子舉起來給他看:“你弄的,看看,都出血了。”
余棠瞥了一眼,什么也沒說。
蘇朔又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竭力引起小Omega的注意:“嘶……巨疼?!?/p>
邊說邊擠眉弄眼,神態(tài)浮夸到一看就知道是裝的。
蘇朔胳膊舉酸了也沒討到一句安慰,蔫巴巴地放下,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單手托腮觀察余棠吃餅,看他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小倉鼠,笑著問他:“好吃嗎?”
余棠在吃的方面很誠實,緩慢地點了點頭。
蘇朔見有戲,忙誘惑道:“跟我回去,每天買給你吃,怎么樣?”
余棠搖頭:“我可以自己買?!?/p>
計劃再次失敗,蘇朔垂頭喪氣,拉長聲音道:“我就不明白了,這山上有什么好?”
余棠答:“環(huán)境好?!?/p>
蘇朔有的放矢:“你要是喜歡山喜歡水,我讓管家給你在院子里圈塊地造個小公園,用不著休學,一出門就能看到小橋流水,好不好?”
余棠認真思考片刻,道:“不一樣的?!?/p>
蘇朔徹底泄氣,心想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待多久,腦袋一歪,趴在桌上裝死。
不一會兒,聽到余棠趿著拖鞋在屋里來回走動,接著是翻找東西的聲音,然后腳步聲返回,蘇朔的胳膊被一只軟軟的手托起,“吧嗒”一聲,一塊膏藥把將的傷口蓋得嚴嚴實實。
聞到藥味的時候,蘇朔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抬頭看見是膏藥,一蹦三尺高:“操操操,謀殺親夫?”
余棠生活常識匱乏,經(jīng)蘇朔科普才知道膏藥不能這么用,手忙腳亂地幫他揭下來。膏藥粘力強,扯到尚未愈合的傷口,蘇朔疼得呲牙咧嘴,感覺皮肉都快被扯分離了,成串臟話眼看就要憋不住往外蹦,看見余棠眉頭緊蹙的著急模樣,突然就沒了脾氣。
蔥白的幾根手指在他傷口上來回撫摸,好像也不是很疼。
不過裝還是要裝的,蘇朔把胳膊抬高:“你看,更嚴重了?!?/p>
或許是因為余棠冷得好像沒有心,蘇朔就格外想看到他被情緒牽動的樣子,想知道他會不會哭,會不會笑,會不會產(chǎn)生普通人該有的反應。
這次也是順水推舟的試探,他對余棠只有好奇,沒有期待。
然而沒想到的是,余棠幾乎沒有猶豫,托起他的胳膊,嘴巴湊過去吹了一下,又吹一下,仔細得像對待什么寶貝,直到蘇朔整條胳膊都麻了才停止。
“好點了嗎?”余棠抬頭問他。
小Omega臉上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然而蘇朔看著他水光瀲滟的眸子,白里透粉的臉頰,身體里的某些細胞突然開始蠢蠢欲動。
好久沒做了,小Omega身上好香。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余棠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扔在床中央,蘇朔急吼吼地壓上來,先撐著上半身扯松脖子上的領帶,接著俯身,鼻子湊到頸間的腺體處,深深嗅了幾下。
余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無意中引起了alpha的性欲,慌亂之下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推身上的人,推不動,就改成捶打。
小Omega這種力道的抵抗,對于身強體壯的alpha來說無異于撓癢癢。蘇朔一把捉住余棠亂動的那只手按在身側(cè),伸出舌尖在他敏感的腺體上舔了一下,alpha信息素蠻橫地席卷、沖撞,余棠抖得厲害,微不足道的力氣也被盡數(shù)抽空,身體很快便軟成一灘水,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蘇朔對小Omega臣服的反應很滿意,引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這么久沒做,難道你就不想要嗎?”
聽見余棠細若蚊吟、似在抵抗的呻吟,蘇朔不禁低笑出聲,理所當然地提醒他:“當初把我拐上床的不是你嗎,現(xiàn)在故作矜持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