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半天連一只扣子都沒解開。
“你慢點...”宋枳徽揪著他的衣領(lǐng),又被他頂?shù)纳碜油下柫寺枴?
好在上面還有個枕頭抵著,否則非撞到腦袋不可。
傅聞洲當真如她所說,動作慢了下來。
花穴內(nèi)的水已經(jīng)足夠潤滑,傅聞洲緩緩抽送著,瞧著她小手顫抖的將自己上衣的扣子解開。
如釋重負一般的吐了口氣。
傅聞洲有意碾磨著她的敏感點,動作雖慢,但次次都能頂?shù)阶钌钐帯?
“嗯啊...別那么重...”宋枳徽摟著他的肩,往上躲了躲。
“不如你來試試?”傅聞洲額上青筋暴起。
已經(jīng)是克制萬分了,聽著宋枳徽的話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操哭不可。
宋枳徽水潤的眸子望著他,小嘴微張,一臉的無措:“我我不行啊?!?
“你行。”
傅聞洲直接摟著她的腰翻了個面,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下身連接的性器也在體內(nèi)跟著磨了一圈,兩人皆是舒爽的悶哼了聲。
宋枳徽氣喘吁吁的靠著他的肩,軟聲撒嬌:“你來好不好?!?
不知道是出于女上位的新奇還是羞恥,宋枳徽感覺自己的小穴似乎更敏感了些。
話音剛落,小屁股上就落了一巴掌。
她嬌嗔了聲,有些不滿的蹙眉。
男人掀著好看的眸子望著她,手落在她腰間:“聽話,坐起來?!?
(ps:傅叔:要求真多,要不你來做?
宋珍珠:哭唧唧,我不行。
傅叔:我做就別哭,忍著。
宋珍珠:唔唔唔!
早點更了,今天估計得補覺一天了~走過路過的留下你們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