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力量本就懸殊,更何況宋枳徽現(xiàn)在別說反抗了,就是呼吸都難。
他的吻極具侵略性,粗暴的勾著她的舌尖,和她糾纏在一起。
口腔中彌漫著一道特殊的味道,和男人的口中分泌的液體交融在一起。
傅聞洲眼中泛著紅,想到送入她嘴中的,剛才進(jìn)入過她下面的小穴,力道更重的吻著她,兩人的津液多的從唇縫間流出來。
“咽下去?!彼ひ羯成车拿钪?
宋枳徽搖頭,嗚咽著咬他的舌尖。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張著唇,又頂著舌尖讓她不得不吞咽下口中的津液。
宋枳徽嘴唇長著,眼眶中蒙著一層水霧,委屈開口。
“你怎么可以親我”
傅聞洲眸光一深,又俯身吻上去,宣誓主權(quán)般的在她口中掃蕩一圈,意猶未盡的松開她。
“上下兩張嘴都是你的,不樂意?”
宋枳徽小臉尷尬的別開,下意識的抿了抿唇,上下兩張嘴都被他吃了個(gè)透徹,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嘴角微彎,將人直接抱了起來,往床榻邊走。
在她耳邊低語了句:“輪到你滿足我了,珍珠?!?
傅聞洲走到床邊,將她放下來,自己則是坐在了側(cè)邊。
宋枳徽臉燒灼一般,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自然的蹲在他胯間。
男人腿間的性器早就高高的戳家居褲,頂起一個(gè)不小的弧度。
她手剛放上去,便聽到傅聞洲稍重了一瞬的呼吸。
宋枳徽喉嚨滾了滾,直接拉下他的褲子,將硬挺的性器給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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