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徽抿了抿薄唇,腦中又閃過他氣定神閑說自己在公司的模樣。
輕聲應(yīng)道:“知道了傅姨?!?
電話那頭的人聽出她的語氣有些不對:“珍珠啊,你是不是不舒服???”
宋枳徽猛地清醒了瞬,咳嗽了幾聲,嗓音有些輕?。骸翱赡苁亲蛱齑碉L(fēng)了,有些感冒。”
說這句話的時候,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正悠悠掀了眼眸望向她。
“注意點身體,今天外面還是在下雨,你晚上和你小叔叔過來的時候記得多穿點?!?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傅聞洲。
傅母在電話那邊還在細(xì)說著:“你傅琛哥今天訂婚,你們記得別來遲了?!?
宋枳徽掛了電話后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剛才傅聞洲說的那句晚上回去是和她一起回去。
“傅琛和沉意晴也相處了一年,家里就想先把婚事給定了,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
這件事家里似乎都不太重視,本來就是兩家走個過場,加上傅聞洲也是剛回國,傅母也就將此事給忘記了,還是傅琛的父親,傅家二伯給傅遠(yuǎn)又說了一道。
傅琛是傅聞洲的堂兄弟,比他只小上兩歲,也沒少照顧宋枳徽,他訂婚,宋枳徽肯定是要去的。
晚上的時候,宋枳徽特意化了個淡妝,穿了一件保守的長裙,訂婚宴上自然是不能太過簡單的,剛要換上高跟鞋的時候,傅聞洲站在一旁冷颼颼的來了句。
“你還能走的穩(wěn),屁股不疼了?”
她下午跟傅聞洲回了別墅,被威逼著涂了一回藥,已經(jīng)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