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nèi)只剩下宋枳徽和傅聞洲兩人。
他等傅母走后才將房間的門給帶上,回到宋枳徽身邊,拿了體溫計(jì)給她量了下溫度。
指尖觸碰到她有些微熱的臉頰。
有些不忍開口,“我的小珍珠,怎么老因?yàn)槲沂芸??!?
傅聞洲握住她的手,緩緩靠在床榻邊上。
喃喃自語(yǔ):“我跟爸說,我想娶你,我還說陸臣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你要是知道,肯定又要生氣了?!?
他嘴角牽出一抹苦笑來,垂眸落在她有些不安的睡顏上,手指按在她于太陽(yáng)穴的位置輕揉著。
聲音有些干澀:“我要是再年輕些就好了,我這個(gè)年齡確實(shí)不適合跟小丫頭談戀愛,脾氣也不好,陸重明說,也不知道有哪點(diǎn)值得你喜歡的?!?
傅聞洲眼眶有些紅,捏著她的掌心磨砂著:“但凡我年輕幾歲,肯定追你,說不定早追到手了?!?
“你要是追我,我肯定不答應(yīng)?!?
宋枳徽閉著眼,聲音沙啞。
傅聞洲陡然聽見身邊的人虛弱出聲,驚得握緊了她的手,有些緊張道:“你醒了?”
從剛才傅聞洲和傅母說話的時(shí)候,她就已經(jīng)半醒了,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這會(huì)兒費(fèi)力的掀了眸子,便看見傅聞洲坐在床榻邊上,目光擔(dān)憂的瞧著她。
傅聞洲從旁邊拿了水杯過來,扶著她的肩起身。
宋枳徽咳嗽了兩下,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看著傅聞洲那雙漆黑的眸子,逐漸變得清明起來。
想起剛才的事情,語(yǔ)氣低低的:“傅叔很生氣?!?
傅遠(yuǎn)出來的太過突然,他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
“總要挑破的,趁著過年,也正好給家里添一樁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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