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極品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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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順著我的眼尾滑落,方凱文狂妄的眸子里劃過迷茫,他溫柔地舔舐我臉上的淚水,
“我原以為你被欲.火纏身時就會流淚,后來我才知道你只有和我做.愛時才會哭。溫茜,為什么?你在那個男人身下就會身心愉悅,在我的身下就只有傷心流淚……”
我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問題,就因?yàn)槲覑哿耍也艜?,就因?yàn)槲覑鄣锰睿也艜牧鳒I。只是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yuǎn)不會懂。
對于我的再次主動,方凱文只怔了一下,便強(qiáng)有力地回吻我,他緊糾纏住我的唇舌,他在粗辱地撕咬我,他把我吻得氣喘吁吁才放開我,
“溫茜,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愛我,我要的是你心里面只愛我一個?!?/p>
方凱文的話說得鏗鏘有力,他的腰際卻猛然撞擊我的下腹,堅(jiān)硬如鐵的硬物亦如他堅(jiān)定不移的心,霍然戳入我的柔軟。
我吃痛,我的身子驟然夾緊,反把他的昂然包裹得更切實(shí)。
方凱文的薄唇逸出輕吟,他舒服地笑了,“你的身體永遠(yuǎn)比你的心更愛我?!?/p>
我也想笑,可我卻只能哭得更傷心,我的身體只是在做.愛時愛他,而我的心卻是無時無刻不再想他,不再念他,如此比來又是哪一個更愛他。
我的淚促使方凱文的進(jìn)攻愈發(fā)勇猛,他的腰身結(jié)實(shí)剛勁,他的沖撞踏實(shí)有力,力力都必攻到底,重刺我的花心。
而我卻如瀕臨絕境的病人,我已無路可走,更無路可退,我只能緊緊攀附住欲.望的扶梯。
我的呻吟如泣如訴,我的長發(fā)纏繞住方凱文精壯的身體,就亦如我們糾結(jié)在一起的心。
方凱文勇猛不斷地沖擊席卷起連綿不絕的高.潮,無法抵抗的愛.欲天旋地轉(zhuǎn)得讓我狂亂,我已不再是我,我已徹底成魔,我成了最癲狂的蕩.婦,我也變成了最可怕的瘋子……
我壓抑已久的熱情徹底爆發(fā)了,我猛然抱緊方凱文,我開始啃咬他的肩骨,我瘋魔地卷舐他的喉結(jié),我死攥住他要命的薄唇,我在狂亂地激吻他的身體。
方凱文沒有縱容我掌控主權(quán),他的吻比我還囂張,不,這已經(jīng)不再是吻,這是野獸一般的啃咬,欲.火焚身的我們廝咬攻擊著對方,就像貪婪的吸血鬼,想攫取榨干對方最后一抹溫柔,讓我們徹底成魔。
我們身上的每一處細(xì)胞都在興奮地狂囂,我們身上的每一處血液都在奔騰咆哮,我們纏繞攀爬的肢體無一不傳達(dá)著一個信息,那就是我們要愛,我們要瘋狂地愛,我們要瘋狂地去做.愛……
方凱文巖漿爆發(fā)之時,我已徹底沉醉在他的性.愛里,我的身子浸滿了水,也化成了水,我跌入云里霧里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方凱文在我耳邊反復(fù)傾訴著,“溫茜,我愛你,我們不能再分開,我們只能在一起……”
我筋疲力盡地環(huán)住方凱文的脖子,我被蠱惑地點(diǎn)頭,這一刻我也在麻醉我自己,不要想以后,你只需要享受現(xiàn)在。
我癱軟在方凱文的懷里,任由他把我抱進(jìn)水里。浴缸里的涼水早已被置換成溫水,方凱文把我倚靠在浴缸邊沿上,他的長指在細(xì)心地清洗著我的肌膚,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撫摸一只失而復(fù)得的流浪貓。
我闔上眼睛再享受著嬰兒級的待遇,小時候媽媽為我洗澡的記憶已經(jīng)徹底模糊了,可現(xiàn)在方凱文為我洗澡卻是如此的鮮活真實(shí)……
他圓潤的指尖劃過我的小腹來到我的腿心,我的身體陣陣輕顫,我知道他是在為我清洗腿間的狼藉,只是我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就是無可救藥的敏感異常。
方凱文不厚道地輕笑,“你是不是還想要。”
我氣結(jié),我睜開眼睛瞪他,“我累得要死,再要你自己一個人解決?!?/p>
“你這還是練舞蹈的身子嗎?這么不抗折騰?!狈絼P文開始為我按摩酸痛的胯骨。
“你那不叫折騰,你那叫要人命?!焙限H我五歲開始練軟功都是為了滿足這廝索要無度的獸.欲。
“好好好,我現(xiàn)在不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的心。”方凱文打橫抱起我,邁出浴缸。
他把我放在洗手臺上,開始用浴巾為我擦拭,又用吹風(fēng)筒為我吹干頭發(fā)……
我感覺此時的我已成了他手里的洋娃娃,看來不能生育的男人都比別的男人平添了份母愛,不能照顧小孩子,就來拿我當(dāng)小孩子般寵愛。
方凱文用木梳耐心地為我理順好長發(fā),他最后把我抱到了舒服的大床上,臨睡前我還在感受著某人的大手在輕拍我的肩背,嗯,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該是教育局局長,他應(yīng)該去當(dāng)幼兒園園長。
縱欲過度的惡果就是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我睡眼惺忪的醒來,我的眸光不期然地撞入某人狹長的笑眸里,方凱文眉宇間都飛揚(yáng)著愉悅。
“懶貓,你終于醒了,該起來吃午飯了?!?/p>
方凱文的薄唇在我的額頭擦過一吻,愉快的嗓音就仿佛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的輕松。
我與他視線交錯的剎那,我的心竟然如浸了蜜似的甜,我頓時羞紅了臉龐,我怎么感覺方凱文很不對勁呢?明明先前他還是冰山男一枚,現(xiàn)在他居然柔情泛濫地再對我笑。
方凱文看我還在迷糊地發(fā)呆,他猛然掀開被子照著我的屁屁打了一巴掌,
“你已經(jīng)錯過了早餐,午餐必須吃,快起來,不許賴床。”
暈啊,他怎么能這么□?大白天的摸我屁屁,我拽過被子蓋住赤.裸裸的身子,
“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p>
方凱文丟給我件蔽體的大襯衣,不用問了,我那套滿是煙味酒味的衣服又被他拿去樓下洗了。
“那你快點(diǎn)兒,我給你做了水果沙拉,給你徹底解解酒氣?!狈絼P文開門出去了。
唉,要是我能嫁給這樣一個體貼入微的老公貌似也不錯啊,我渾身抖了下,我的想法什么時候轉(zhuǎn)變了,我儼然忘記了在不遠(yuǎn)的省城還有一個男人稱之為我的未婚夫。
我披上襯衣剛要下床,就雙腿乏力地險些摔倒,我的拳頭頹然地捶打著我酸軟的腰背,這就是醉酒和縱.欲過度的雙重惡果。
唉,同樣是經(jīng)歷體力消耗的兩個人,怎么就差別這么大呢?一個精神奕奕地在做午餐,另一個卻連正常走路都困難。
這個該死的方凱文,昨夜是我喝醉了,他又沒醉,他居然就將錯就錯地把我搞得這么慘。
我洗漱完畢來到餐廳,方凱文掀起眼簾看了我一眼,“寶貝快坐下,先把那杯蜂蜜水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