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愣,大小姐極少會好脾氣的這么喚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喂,背地里也會稱呼她為壞女人。
她靜靜看著謝行鶯,輕聲問:“怎么了?!?
謝行鶯吸了下軟腮,嬌嫩的臉頰落下兩個凹陷,將身后的抱枕挪到胸前,小臉趴進去悶聲道:“那個......就是......”
吞吐兩下,她“哎呀”一聲,煩躁又無措地拱了拱腦袋,抬頭露出眼睛,小聲說著:“被射進去會不會懷孕啊......”
司機聽完僵在原地,她知道謝總對大小姐有異樣的心思,可到底是兄妹,怎么可以肆意妄為到這個程度。
她吞了吞發(fā)干的喉嚨,張嘴想說什么,薄唇分開又戛然而止,謝懷瑾不可能不懂,既然他沒做措施,那必然是故意的
想起在公司時的提醒,司機攥了下拳頭,垂眼沉聲道:“我......不清楚?!?
謝行鶯看了她一會,突然發(fā)起火來,將腳上的拖鞋挑起一甩,啪嗒落在遠處,瞪著她吼道:“你現(xiàn)在可以回公司去找謝懷瑾了!”
說完反身趴在沙發(fā)上,臉朝里側(cè),胸脯起伏,呼呼生著氣。
司機緊抿的唇動了動,少頃,輕聲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踟躕了下,將手機留在了沙發(fā)前面的茶幾上,轉(zhuǎn)身離開。
虛無空間的凜夜提醒謝行鶯:“她走了,快,用她手機打電話?!?
謝行鶯一骨碌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興沖沖道:“我就知道她會心軟。”
凜夜哼笑一聲,得意道:“還不是我教你怎么裝可憐的。”
謝行鶯:“什么裝可憐,我本來就可憐!”
她在通話頁面劃拉半天,一時想不到打給誰,撇嘴小聲道:“沉弋好像和我說過號碼,可我壓根不記得啊,第一個數(shù)字是1?”
凜夜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我知道?!?
謝行鶯:“???”
凜夜手臂支著腦袋,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翻了個白眼:“他見縫插針在你耳邊說了不下二十次,也就你這個笨蛋記不住?!?
眼見謝行鶯瞪圓了眼,氣得要反駁,凜夜打斷她的話:“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吧,雖然那窮鬼也不是好人,但謝懷瑾真他媽是畜生啊草?!?
按照凜夜給的數(shù)字撥通,謝行鶯扒著手機,撅起嫣潤的唇瓣,語氣又嬌又委屈:“沉弋,你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