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罹伸腳抵住謝行鶯關(guān)門的動作,抱臂倚在門外,眉眼揚起嘲諷,嗤聲道:“沉弋就用這破房子金屋藏嬌?”
雖然屋子確實很破,但謝行鶯聽見姜罹的話還是不爽,撅著嘴瞪他,嬌喝:“關(guān)你什么事!”
然而她的力氣弱得可憐,臉都憋紅了也沒將門撼動半分,姜罹迅速猛踹了一下門,謝行鶯被震開,驚呼一聲,踉蹌跌坐在地上。
像是摔疼了,眼眶立即蓄上水花,又不想在討厭的人面前露怯,隱忍不發(fā),卻更加勾起姜罹的惡劣。
他背光走進客廳,俊美的五官籠罩在陰影里,模糊了眼底情緒,顯得十分陰沉。
姜罹蹲下,伸手掐住謝行鶯的臉,像揉捏一個軟乎乎的糯米團子,將她腮肉懟得陷進去,雪膚吃痛后滲出緋色。
“你別碰我,放手!好疼?。 ?
謝行鶯嬌氣喊痛,驚怯的淚光沒激起姜罹的憐惜,他起身將她一把拽到身前,強硬道:“跟我走?!?
“不走!滾開,”謝行鶯拼命掙扎撓他,姜罹手背立即多了幾道抓痕,他嘖了一聲,箍住她手將人攔腰抱進懷里,強制摟著她走出巷子。
一輛面包車停在路口,姜罹抱著她坐進去,腳尖勾著車門帶上,掙扎中謝行鶯朝姜罹臉上踹了一腳。
氣得姜罹牙關(guān)咬緊,狠狠將人摁在座位上,手指將她下頜骨掐得發(fā)白,惡聲威脅:“再吵我現(xiàn)在就把視頻發(fā)出去?!?
這招雖然下三濫但確實好用,謝行鶯顫抖兩下扁著嘴不說話了,背對著另一側(cè)車門,蜷縮一團哭起來,身體抖個不停。
前排司機目不斜視,姜罹從車里抽出幾張紙巾擦臉上的鞋印,臉色寒得能凝結(jié)成冰。
他斜眼看一眼謝行鶯,哭得抽抽搭搭的,只能用手臂不住抹著眼淚,渾身冒出熱汗。
白皙的身體泛起嫩粉,宛如剛出爐還熱乎的軟糯糕點,單是看著都能想象得到在床上有多好肏。
姜罹已經(jīng)不需要隱藏惡劣心思了,掐著謝行鶯的軟腰將人提抱進懷里,不顧反抗,緊緊壓住她亂動的手腳,抽兩張紙給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謝懷瑾肏過她,沉弋也肏過她,那他憑什么不可以。
面包車開到一個謝行鶯不認識的地方,像是遠離了市區(qū),姜罹抱著她下車,她哭吼著要自己走,姜罹垂眼冷笑:“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你穿成這樣,如果把你丟在這里,你猜會不會被誰拖回家里?!?
謝行鶯像是哭懵了,聽見他的話,才想起來掃一眼自己的衣著,她在家里從來不穿內(nèi)衣,睡裙也是堪堪遮住大腿,蹭一蹭就滑到腰上。
正驚慌著,眼神瞟到不遠處樹下一個花臂獨眼男人,她嚇得猛縮,拉住姜罹衣領(lǐng),顫聲道:“走啊......離開這里......”
姜罹嗤了一聲鼻息,將她裙子往下拽了拽,腦袋按進懷里藏起她整張臉,大步朝小道里面走,路上有人好奇張望,他凌厲著眉眼警告:“別多管閑事。”
來到一處帶院子的獨棟房子,姜罹在門上掛了幾把鎖,將她送進屋內(nèi),謝行鶯坐在沙發(fā)上,探出腦袋環(huán)顧四周,抽噎著道:“你這個也是破房子......”
姜罹洗了一把手,走到她面前,手腕隨意甩了幾下,水珠盡數(shù)撒在謝行鶯裸露的肌膚上,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回過神惱怒吼道:“你怎么這么討厭啊!”
臉頰憋著氣鼓成一團,驚瞪著杏眼,活像一只小倉鼠,姜罹冷著臉,俯身又將謝行鶯摁在沙發(fā)軟背上,用她身上的睡衣揩手,仿佛真的把她當成了一個任他折騰的小寵物,行為滿是痞氣。
“臟死了!別碰我!”謝行鶯從沒被人這么對待過,淚珠還懸在長睫上,她氣紅了臉,顧不上恐懼,抬腳就要踹他。
謝行鶯高估了自己的攻擊力,姜罹輕而易舉將她腳盤到腰后,箍著她大腿,上半身壓下去盯著她看。
盡管過去很多年,但謝行鶯的五官和小時候變化不大,硬要說就是小時候要更圓潤,渾然一個奶團子,比不上現(xiàn)在精致。
他目光一寸一寸打量,落在天生嫣潤的唇瓣,喉頭有些發(fā)干,在他想低頭親上去時,謝行鶯猛得瞪大眼,伸手捂住他嘴,驚聲尖叫:“你想做什么!”
姜罹感受到她手心的軟嫩,眸色暗了暗,扒下謝行鶯的手,握在掌心揉捏了幾下。
她皮膚滑膩得宛如奶凍,打眼就能看出這些年一直被嬌養(yǎng)著,只是被他指腹的繭子摩挲,都能磨出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