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鶯哭得全身嬌顫,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道:“嗚嗚......我......我要......殺了你......”
“好,”沉弋毫不猶豫。
偌大的洗手間謝行鶯像只孤立無援的雛鳥,明明想殺了他,可此刻積攢的委屈爆發(fā)而出,她本能得攀緊唯一可以倚靠的懷抱,無措摟住沉弋脖子,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嗚......嗚嗯......我好害怕......”
沉弋沒說話,抬高她下巴,俯身傾覆在兩片紅軟唇瓣中,吻得又急又兇。
舌頭探入還殘留著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口腔,肆意絞殺,吮吸得謝行鶯舌根都在發(fā)麻。行為粗魯卻有效填充了高潮后的空虛,謝行鶯翹睫輕顫著,喉嚨溢出細(xì)碎呻吟:“嗯哼......”
抬起無力的手想要推開他,被沉弋半路攔截,強(qiáng)勢擠開軟滑的手指,十指相扣垂在身側(cè)。
“咚咚——”門口突兀傳來兩下敲門聲,謝懷瑾攥著手機(jī),因電話里的消息而煩躁得顰起眉心,問道:“剛剛沒事吧?!?
謝行鶯嚇得一抖,趕緊推開黏在她身上的沉弋,吞咽口津,潤了潤緊澀的嗓子,強(qiáng)忍道:“沒事......腳滑了......”
“公司還有點(diǎn)事,那哥哥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哥哥再——唔”不想讓門外的男人分走謝行鶯的半分心神,沉弋再次貼上去含住濕軟甜膩的唇肉。
沉黯的瞳孔翻滾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肌肉遒勁的手臂不住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骨血之中。
隨著病房的關(guān)門聲落下,謝行鶯總算放下高懸的心,沉弋跪在她身前,仔細(xì)吻走她潮紅臉頰上的淚痕,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突然道:“我們在這里做一次吧?!?
不等她反應(yīng)就掐住她腰將人提抱起來,順手拿過旁邊置物架上的毛巾,墊在大理石臺面上。
謝行鶯呆滯地被他放在洗手臺上,松松垮垮的拖鞋啪嗒掉落在地面,沉弋站起身,伸手徑直探向她被迫打開的腿心深處。
“啪——”驚愕過后,謝行鶯用盡全力扇了他一耳光,臉上的緋紅一路飛到耳根,咬著腮幫子,羞憤吼道:“你......你簡直就是畜牲!連發(fā)情的狗都不如!”
沉弋摸了摸發(fā)麻的臉,上面恍惚還有謝行鶯掌心的溫度,他突兀笑起來,輕聲道:“我是啊?!?
青筋縱橫的手臂撐在邊緣,沉弋寬闊的身軀壓下籠罩住謝行鶯,背著光,眸光烏漆濃稠,一眼望不到底。
“我就是一無所有的野狗,所以盯上的肉絕不會松口?!?
謝行鶯一腳踹在他肩膀上,恨恨瞪著他,心里憋著一股子氣,大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要走了!”
“謝行鶯,”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曲折玉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