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妍趁著賀州背對著自己的時候,摸出手機(jī)解鎖,看到了播出的電話,還保持著通話……她默默重新將手機(jī)壓回枕頭下。
她不清楚褚昀過來要多久,但是不做點(diǎn)什么,賀州現(xiàn)在一定會走。
她咬著唇,渾身難受得哆嗦,卻不得不開口。
“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賀州轉(zhuǎn)過頭,看著女孩濕噠噠的臉,不可置信,但是骨子里認(rèn)為女性本性就是被男人干的認(rèn)知讓他沒有任何懷疑,雞巴也因?yàn)榕⒌难堄钟擦恕?
“老子就知道你是個欠干的騷貨!”
“愛死老子的雞巴了吧?”轉(zhuǎn)回身走到床邊,將女孩腰肢掐住,輕輕松松把人轉(zhuǎn)了個圈,而后掐住女孩的腰往上提。
“跪著,屁股撅起來。母狗知道吧?母狗挨操那個姿勢?!?
楚妍妍屈辱得趴著,渾身戰(zhàn)栗,咬著唇默默流眼淚。她看不到賀州,眼神也不再隱忍,迸出要?dú)⑷说幕鸸狻?
有著精液的潤滑,賀州插進(jìn)去毫不費(fèi)勁,頂?shù)门⒀C都在發(fā)抖,賀州興奮如狗一樣嚎叫,邊干邊叫。
“騷母狗,撅著屁股主動讓我操,爽死了。楚妍妍你也很爽吧?騷逼這么用力吸著老子雞巴,怎么?哥哥的大雞巴干得你舍不得了?”
…………
半個小時的車程,被褚昀用飛一樣的速度,減少到十幾分鐘。耳機(jī)里傳來的聲音如同一根根匕首,狠狠扎著他的心。
車子還沒挺穩(wěn),就沖去二樓——這是下午送楚妍妍的時候他觀察到的。
里面?zhèn)鱽砑?xì)細(xì)碎碎的聲音,和床架搖晃的吱呀聲,他拿出一根鐵絲,插進(jìn)鑰匙孔,5秒的時候他卻覺得特別漫長。
手抖得不行卻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打開門,里面漆黑一片,他尋著聲音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門鎖是壞的。
里面不堪入耳的聲音直直沖擊他的耳膜,又透過電話的耳機(jī)再逼迫他聽了一遍。
他破門而入,動作快到里面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
雞巴強(qiáng)行被從嫩穴里脫離,在空中寂寞得彈跳,賀州看到來人是個強(qiáng)壯健碩的男人。
他身手不凡,一下子將他手反剪拷上了手銬。
是警察!
雞巴也在一瞬間就嚇萎了。
褚昀處理完賀州,第一時間就去確認(rèn)女孩的安全。女孩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只露出一張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小臉,臉周的頭發(fā)也濕了,凌亂的糊在女孩精致的臉上。
她看著他,眼淚無聲得往下掉。褚昀心疼得厲害,辦案幾年,他對受害者或惋惜或同情,但是對這個女孩,他有的情緒更多。
“沒事了,哭吧。”
褚昀走到床邊,安慰道。
楚妍妍擺擺頭,咬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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