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里,深灰色的床褥間包裹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她皮膚白得發(fā)光,后背和胸前都斑駁著或青紫或桃粉的痕跡,如雪地里落滿了綻得正盛的桃花。
雜亂的褥子隨意搭在她身上,只堪堪遮住她腿邊的一點肌膚,沉重又錯亂的喘息從她咬破的唇間溢出,如山林間落入陷阱的母獸,嗚咽聲痛苦壓抑。
她揚長脖子,喉間剛做完吞咽動作,脖頸上就被一雙青筋暴起的大掌扼住。
身后的男人胸膛上還纏著繃帶,隱隱溢出的血將白色的紗布洇濕成一團紅。
男人的掌心漸漸收攏,她不適地沁出淚,想掙扎最后只晃動出銀器碰撞的清脆聲。
她手腕處已經(jīng)被尖銳的銀色手銬磨出裂縫,從幾毫米深的傷口間清晰可見艷紅的血肉。
鼻息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她大腦發(fā)漲,小臉因為窒息憋到發(fā)紫,眼睛蘊滿淚意,閃著破碎的光。
男人將她掀起,面朝下的姿勢壓在了床上,帶著鮮血的胸膛貼緊她的后背。
淚水因為重力軟滑進了被褥,高黎也終于松開了著他扼住她脖頸的掌。
兩瓣臀中間是他堅挺滾燙的肉棒,抵在她腿心蓄勢待發(fā)。
他用力朝兩側拉開她的腿,將腿心間筷子粗的圓孔撐開,一瞬間就擠了進去。
女人咬著唇,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身子卻抖得厲害。
粗糲的掌心中,他甚至感覺到她脖頸的軟骨很艱難地在滑動。
“楚妍妍?!彼砷_了手中的力道,留給她足夠喘息的空間后,擺動臀部將雞巴拔出,復又狠狠撞上去。
“這次怎么不叫了?”他質問,在她發(fā)燙的耳根邊撩撥,“騷逼咬我倒是咬得很緊,這么喜歡雞巴操你嗎?嗯?”
“他也是這么操你的?”男人將雞巴埋到深處,楚妍妍甚至覺得男人連囊袋都擠進了一些。
“是不是,嗯?”他一邊發(fā)問,一邊將足有她拳頭大的龜頭從宮頸縫隙強硬地擠,肉縫被撐開,蘑菇頭抵到了她宮腔的肉壁上,像是恨不能用那根鐵棒將她整個生殖腔都刺破。
她酸脹到痙攣,汗水不停地溢,喘息聲也越來越沉重。
手銬在床頭的隨著她晃動的節(jié)奏滑動,刺啦刺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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