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鐘浩才慢慢清醒過來。頭頂是天藍(lán)色的蒼穹,綴滿了一顆顆閃閃發(fā)亮的星星。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鐘浩,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美麗的夜空了。不過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著身體,被同樣赤裸的男人緊緊抱住毫無遮掩的躺在星空下時,就不覺得這種情形有多浪漫了。
“放開?!避浘d綿的轉(zhuǎn)過頭,眼睛里還帶著情欲的余韻。
流沙吻了吻他的唇,鐘浩的唇柔軟濕潤,他最喜歡在情事過后和他這么溫柔相擁了。“只是妖力制造出來的幻想,沒有人來?!?/p>
這是在安慰他?鐘浩有些遲疑,不過在沉默了一下之后,他還是果斷的推開了流沙的手。
“我想洗澡?!彼謨窗桶偷难a(bǔ)上一句,“你不許跟過來?!彼€沒有忘記剛才洗澡的時候鬧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只要跟流沙在一起,最后總是會演變成這樣。
流沙沒有阻攔,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對他笑,“你走得動么?”
鐘浩咬牙,很有骨氣的下了床,可是腳才邁開一步,整個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倒。沒有預(yù)料的疼痛,他的身體仿佛被一種很柔和的力量托著,輕飄飄的移到了流沙的上空。
居高臨下,流沙的容貌更是美得驚人,挑起的眼角,勾起的紅唇,都精致得勾魂攝魄。
“都看呆了。”流沙輕輕的笑了起來,手掌撫上鐘浩的腰。
流沙的手掌很大,不同于原型的低溫冰冷,他慢慢的順著男人的腰線撫摸,被他撫摸過的地方,輕輕的顫抖著。“真敏感?!彼逼鹕碜?,順從自己的心意,吻上了男人胸前的兩顆紅珠,“我一舔你這里,你就會興奮地滴出水來。”他的手指分開鐘浩的腿,慢慢的插進(jìn)了還殘留著情欲余韻的花穴,“就像這樣。”仿佛故意給他聽清楚,流沙的動作很慢。他轉(zhuǎn)動手指,逗弄著生澀的花徑。真是尤物,明明剛才還這么放蕩的,現(xiàn)在卻緊致得如同未經(jīng)情事的處子。
“住手?!辩姾凭o緊咬住下唇,“別再這樣,我……我受不了?!彼氩n雙腿,但在流沙的控制下根本不可能。他清楚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么羞恥,大張著雙腿,懸浮在流沙上方,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供男人褻玩。
“不喜歡?”微微挑起的語調(diào),充滿了調(diào)笑。流沙就像個胸有成竹的狩獵者,布置完美的陷阱,等待著傻傻的獵物?!澳阆矚g這樣?!彼⒅姾频难?,看到他難堪的轉(zhuǎn)開頭,不過鐘浩眼角的暈紅卻遮掩不住,他知道男人其實(shí)很喜歡受到這種對待,他已經(jīng)漸漸品嘗到雌伏者的快樂,只是可悲的男人自尊心在作祟而已。
凡人就是這么麻煩。流沙挑起眉梢,但這樣也很有意思。他可以稍微延長一下狩獵的樂趣。
“不不。”鐘浩破碎的呢喃著,他感到有溫暖的液體流了出來。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以前,明明只能對女人有感覺??墒乾F(xiàn)在,他正在享受著女人的快樂,用這副殘缺的身體……
心里像塞了一團(tuán)棉絮,悶悶的,憋屈得無法宣泄。
“都是你?!辩姾频徒?。
流沙的手指更深入,已經(jīng)從最初的兩根增加到了四根,快速在嫣紅腫脹的花穴里抽插。他觀察著鐘浩的表情,循著記憶,慢慢探索。
“不不,放開,放開?!蓖蝗槐挥|到某個地方,鐘浩大叫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下來。“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被ㄑ▕A緊,想裹住入侵者。但流沙太狡猾,總是能夠捕捉到他的敏感點(diǎn)。“別碰,那個地方,??!”
“是這里?!绷魃臣哟罅Χ龋瑢W⒌膶δ菈K軟厚的媚肉大肆侵凌。他的動作是那么狂猛,完全不顧鐘浩瘋狂的喊叫,“釋放出來,讓我看?!彼麖椫姾颇歉吒咄α⒌哪形?,揉搓著沈甸甸的雙丸。插入花徑的手指更是將所有技巧運(yùn)用到極致,旋轉(zhuǎn),勾弄,不給他喘息機(jī)會的蠻橫擰壓。
“不, 啊啊啊啊!”鐘浩的嘴完全無法合上,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他的姿勢是如此淫蕩,流沙只需抬起眼,就能看到他腿間的美好風(fēng)光。精致的菊穴,嫣紅的玫瑰花瓣,及因?yàn)殡p腿的打開而微微綻放的那條誘惑男人的柔弱穴口,晶瑩的液體正緩慢的流淌著,濡濕了細(xì)軟的毛發(fā),泛出亮晶晶的美麗光澤。
“很濕,很美?!彼槌鲂揲L的手指,順著他的臀線慢慢撫摸,最后插入了那個已經(jīng)被春水浸潤得閃閃發(fā)亮的菊穴。
鐘浩身體驀然緊繃,“別碰?!备蓾暮笱ū徊迦?,引發(fā)了另一波更強(qiáng)烈的快感。
“沒什么害怕的,你是雌性,在雄性面前展露出你最美麗的姿態(tài)吧!”流沙蠱惑著他的伴侶,手指在后穴反復(fù)抽插,在鐘浩品嘗到快樂時,又抽了出來。
“不,別抽出來?!辩姾瓶嚲o臀部,想夾住他的手指。在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話時,鐘浩羞恥得幾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