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濕了。”男人的手指往里探了探,抽出來,指頭沾染了些許晶瑩的液體?!翱磥眵燃Ыo的藥很有效?!蹦腥说暮粑鼭u漸加重.
鐘浩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男人苦笑,“看來,藥的分量稍微多了一點。真?zhèn)X筋,本來還想溫柔點的??磥怼?/p>
鐘浩驚恐的瞪大雙眼,他看到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美麗的鳳眼漸漸發(fā)生了變化,露出了一雙豎瞳。這分明是野獸的眼睛,這到底是怎樣的妖怪??!
鐘浩大叫一聲,用力推開男人,這一次男人竟然被他推開了。可是鐘浩也全身發(fā)軟,勉強(qiáng)滾到床的令一邊。
“記住,我叫流沙?!蹦腥硕⒅姾?,一字一句的從口里吐出了這句話。緊接著,男人的身體像波浪一樣變化起來,肌肉賁張,身軀拉長。只是一瞬,男人的身體就消失了,床上匍匐著一條巨大的黃金蟒。
鐘浩已經(jīng)嚇得連驚叫都忘記了?!皠e,別吃我?!便躲兜乜粗奚吒┫律碥|,一伸一縮的信子在他臉上舔過。
顫抖著后退,到了床沿,身體滾了下去。蛇的身體很長,鐘浩正好滾到他身邊。腰上一緊,身體就被蛇纏著凌空提了起來。
用力踢動雙腿,不小心踢到蛇的身體。蛇猛的轉(zhuǎn)頭,金黃色的眼盯著鐘浩。
“不,不?!睍怀缘?,被這種恐懼支配著,連身體里的情欲也消退了。
蛇的信子在他全身舔著,冰冷的鱗片摩擦著他赤裸的皮膚,鐘浩覺得他快要死了。
突然頸子一痛,巨蛇尖利的牙齒刺穿了鐘浩的頸脖。肌肉開始發(fā)脹,有什么液體通過毒牙注射進(jìn)來了。
鐘浩嘴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瞳孔開始渙散。
等到蛇拔出牙齒,可憐的男人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蛇松開了身軀,任由他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胸膛還在輕微起伏,鐘浩已經(jīng)和死人沒有什么兩樣了。
過了幾分鐘,鐘浩開始睜開眼睛。
腿間的花穴瘙癢得難受,皮膚已經(jīng)變成了誘人的紅色,鐘浩一邊呻吟一邊在地上翻滾。
“你,你給我下了什么毒?!碧珡?qiáng)烈了,這種又痛苦又快樂的感覺,比和女人上床還要強(qiáng)烈。手指不自覺的伸進(jìn)那不停滴著花蜜的穴口,用力抽插起來。
“啊啊,好舒服?!辩姾婆又?,半瞇的眼里全是情欲,他看不見盤亙在身邊的巨蛇,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么羞恥,他只想有人狠狠的插進(jìn)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獲得快樂。
雙腿張得很開,手指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身體了。腳趾興奮的蜷縮著,他的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啊,快,嗚嗚,救救我?!鄙扉L的小腿碰到了什么物體,冰冷光滑。他立刻像抓住稻草一樣,整個人纏上了那具結(jié)實充滿力道的身軀。
巨蛇龐大的身軀呼的一聲卷了起來,蛇尾勾住鐘浩的腳,讓他擺出雙腿跪地的姿勢。
猩紅的蛇信舔著他的小腿,感受著他不自覺的顫抖,然后順著大腿,鉆進(jìn)了那個急待人疼愛的花穴。
“啊,不……”鐘浩高高仰起脖子,被異物進(jìn)入的快感差點讓他哭泣?!翱禳c,啊啊,就是這樣。”有什么東西在舔著那里,冰冷細(xì)長,每一處花徑都被細(xì)心的照料到,細(xì)嫩的軟肉貪婪的裹住那個物體,深處不停分泌出晶瑩的花液。“再用力,嗚嗚。”翹起臀部,盡量將那根東西納入身體里,可是還不夠,他需要更多的,更粗壯的……
手指不自覺的分開花瓣,鐘浩側(cè)過頭,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哀求道:“進(jìn)來,求你,進(jìn)……”
巨蛇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最后殘存的一點人類的意識也被男人的媚態(tài)擊潰了。
猛的卷起男人,鐘浩驚叫一聲,雙腿不自覺的纏上巨蛇的身軀。巨蛇的身體非常龐大,他雙腿大大張開,才勉強(qiáng)環(huán)住。大腿處細(xì)嫩的皮膚被冰冷的鱗片摩擦著,帶起一陣細(xì)微的顫栗。
好熱?;ㄑū皇裁礀|西抵住了,這是剛才那根細(xì)長的東西所不能比擬的。
低下頭,模模糊糊看到一根巨大的火紅色的肉柱,正猙獰的抵著他的穴口。
“不?!焙芎ε?,同時心里涌起更強(qiáng)烈的情欲,幾乎是半推半就的默許了那根巨劍的戮辭。
柔弱的花瓣被分開,穴口被撐開。鐘浩嘴里發(fā)出模糊的呻吟,“啊啊,痛?!弊炖镎f著痛,穴口卻更緊的纏住了入侵的巨物。
慢慢的深入,一圈一圈的花徑緊緊裹住柱身。那么清晰,巨物上跳動的青筋擠壓著花徑,逼迫他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這種毫無反抗被侵入的感覺讓他欣喜,液體更多了,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流出來,又被巨物堵住。花徑里很熱,摩擦發(fā)出的滋滋聲讓鐘浩臉紅,臉頰貼著鱗片,挺起腰,宛如吸毒一樣吻著這具冰冷的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