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誰的,有人猜測是溫謹之,但此刻正主不在,大家也只是看了兩眼,便被即將開始的賽事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他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明目張膽了?”謝白桉戴著號碼牌走過來。
時茵聳聳肩,幫他正了下牌子,坦蕩地道,“咱班國寶借個衣服而已,又沒說是誰的?!?
“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你笨…”謝白桉搖頭。
教學(xué)樓,器材室。
器材室沒人,里面的很多器材都被轉(zhuǎn)移到了操場上,供比賽使用。
只是這里不經(jīng)常打掃衛(wèi)生,灰塵四處可見,此刻斜上方的窗戶半開著,幽幽光線落下,塵埃在其中飛舞打轉(zhuǎn)。
室內(nèi)昏暗,操場上的聲音都被拉遠模糊,一片寂靜中,隱隱有別樣的聲音響起。
那是水聲四溢的唇齒勾纏聲,混著幾下不甚明晰的低吟,莫名勾人心弦。
季茹快被溫謹之吻到窒息。
她不知道這人怎么回事,說好的有禮物給她,一進門先是不由分說地吻上來,連一句說話的機會都沒給她。
季茹仰著頭,下巴被人扣住,腰肢上環(huán)著大手,牢牢將她固定在身前,后背抵著墻壁,半分都動不了。
口舌碾磨,唇齒相依,舌尖在口腔里擠壓翻攪,津液交換,急切和色欲在這個綿長的濕吻中蔓延。
氣息被掠奪,胸腔里的氧氣不斷抽吸,溫謹之整個人貼在她身上,逐漸升高的體溫連衣物都擋不住,隨著砰砰加速的心跳,烙印進她的心口。
唇舌交纏的水嘖聲不斷,清晰地落在耳邊,季茹將他肩頭的襯衣抓亂,腦后的馬尾都蹭得凌亂。
他又親又咬,甚至含住她的下唇嘬了好幾下,咬著一小塊唇肉,不斷舔舐。
接個吻,怎么能做到這么澀情。
季茹感覺到自己裙擺下的底褲都有些濕潤,腦子開始發(fā)懵。
下唇被他吸得發(fā)麻發(fā)脹,他卻一點兒也不松口,又拽住那截小巧的軟舌,拖進自己的口腔里吸吮。
唇齒間里半寸縫隙都不留,只有被擠出來的空氣和津液。
季茹的下巴上都是濕漉漉的。
她這回是真的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了,整個人軟成一灘水,抓著他衣服的力氣都快消失,軟在他懷里,雙腿酸軟,一點點往下墜。
溫謹之手臂猛地向下,一把兜住她的屁股,抱著人轉(zhuǎn)身,再往上一掂,下一秒,季茹就已經(jīng)坐在了旁邊的鞍馬上。
他這才微微后撤,雙手撐在她的身邊,給她一點呼吸空間的同時,又將人攏在懷里,半步不離。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也不過一寸,季茹看得見他唇上濕涼的水光,視線上移,她看見他眼底濃重的欲色。
在他們彼此交織的喘息聲里,她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
心跳聲在他緩緩解開身上襯衣紐扣的時候,到達頂峰般猛烈。
襯衣沒有完全解開,只解開了一大半。
而那白色的襯衣之下,透明的紐扣之間,是他隆起的肉色胸膛。
季茹眼神微微向下,看見足以讓自己失神的東西:
好幾根勾連在一起的銀色胸鏈。
胸鏈纖細纏繞,碎鉆和銀珠串綴其間,勾人心魄。
她倒吸一口氣。
這哪是禮物,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作者有話說:
溫溫,一個表面禁欲實則賣力勾引企圖瘋狂doi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