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意識到苻朗沒有認(rèn)出自己的身份,垂下頭,苻朗憐惜說:“心荷悶悶得,洞房花燭夜不開心,那肯定是我的錯(cuò)。你說給我聽,我改了好不好?”
心荷搖搖頭,雙手攀住他的頸子,靠在他肩上。
苻朗拍了拍她的背又道:“真的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她繼續(xù)搖頭。
苻朗舒了口氣。他們現(xiàn)在都赤身裸體得,他忍不住摸了摸那肥嘟嘟的奶子,曖昧說:“乖乖,你下面真得好緊,肏你的時(shí)候,我也有些疼,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想死在你身上,差點(diǎn)被你榨干?!?
心荷連忙比劃著,臉上稍稍浮現(xiàn)了一絲慍怒:“不弄了不弄了,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你剛才夾得可緊了,我拔都拔不出來?!避蘩瘦p笑著,“你自己沒感覺到?”
心荷聽得磨牙,想都沒想就咬在她的肩膀處。
她少有這樣蠻橫的一面,苻朗倒不覺得痛,她松口,卻還是看見了齒痕和血跡。
苻朗笑著瞥了一眼,手指拈過上面的血跡:“這下好了,你下面被我肏出了血,我上面則被你咬出了血,咱倆扯平了?!?
心荷就算能說話也說不過他,抬起手在他臉上扯來扯去,一張俊臉被揉得抽象起來。
苻朗將她重新?lián)涞乖诖采?,指著床單打濕的那一塊兒,曖昧說:“你瞧這里,就是你的嫩屄里面流出來的水,濕了這么大一塊兒,我可沒撒謊?!?
心荷看了一眼,果然面積不小,不由雙手掩面,很是羞恥。
苻朗移開她的手說:“羞什么啊,男歡女愛,你是我妻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乖乖,我下面被你夾得疼,你吃一吃好不好?”
心荷拒絕。
苻朗纏了她一會兒,又表示自己已經(jīng)洗得干干凈凈,不過說到此處還是忍不住調(diào)笑著:“乖乖,感覺上面還是有你的味道,不過我很喜歡?!?
男女交歡,彼此的淫液澆在一處,確實(shí)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心荷也聞見了,紅著臉看向別處。
苻朗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雞巴央求著:“好心荷,吃一吃吧。真得。”
他這般說了一遍又一遍,心荷最后還是心軟了,只是磨了磨牙,故意揮了揮拳頭比劃著威脅他:“要是還欺負(fù)我,我就給你咬斷。我看了一個(gè)話本,里面的采花賊就是這個(gè)下場。”
苻朗只感覺下身一涼,無奈道:“我哪兒欺負(fù)你了?”
心荷傲嬌地?fù)u搖腦袋,旋而滑到他雙腿之間,想起來方才這根粗長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橫沖直撞,還是心有余悸。
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那里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夠塞進(jìn)去這般粗壯的棒子。
人類的構(gòu)造可真是奇怪。
長見識了。
心荷緩了口氣,旋而閉著眼睛熟練地含住他的肉棒,苻朗迷上眼睛,雙手向后撐在床板上,享受著小姑娘口中又熱又濕的滋味兒。
這種滋味兒還戴著一副征服的感覺,不是那種肏她的爽快,還有心愛之人心甘情愿任自己褻瀆的滿足。
心荷吃得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她總是賣力地舔舐著肉棒,前端馬眼處舌尖在上頭打了個(gè)轉(zhuǎn)兒,又靈活地吸了一下,便聽到苻朗喉頭的舒服的聲音。
她忽然壞心思地用指甲在上頭掐了一下,苻朗頓時(shí)“嘶”了一聲,低頭查看,果然有一個(gè)半月形的掐痕。
他本正在享受中,被她突然這么打斷,肉棒都差點(diǎn)陽痿了。
他苦笑著:“你這是故意得呢?”
心荷偷笑著,也不理他,俏皮地像一只狐貍精。
苻朗將她抱起來坐在懷中,吻上她的唇瓣,她推了推他,示意自己剛才含了他那里,會有些臟。苻朗只是笑道:“我自己的棒子,不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