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覺已經(jīng)滑潤,便走到莊純身后站定,低下頭審視他。
屋子里安靜極了,安靜到莊純緊張地抓著床單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臥倒,一雙長腿便無處擱置,彎曲著抵著地板,褲子卡在膝蓋上,在粗糙的藍(lán)色布料映襯下,大腿的皮膚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則是那圓潤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絲瑕疵。
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均是那樣地符合于念的審美。
于念不由地動了一下喉頭,他想起了網(wǎng)上看過的一種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狀,上面滿滿地覆蓋著雪白的奶油,像兩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澀地生著一朵淡粉色的花朵,絲狀的褶皺花瓣緊湊在一起,越發(fā)讓人有褻瀆的欲望。如今,那塊鮮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現(xiàn)在眼前,于念不僅眼饞,更是嘴饞。
他嘶啞著嗓子,道:“要開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給你涂一點(diǎn)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溫?zé)岬囊后w粘在指尖上,伸向那個讓他心顫的部位。
聽著他的話,莊純難堪地埋下頭,只露出毛絨絨的腦袋與通紅的耳朵尖。
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終于碰到了那片溫暖細(xì)膩的區(qū)域,隔著極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沒有任何防護(hù)地被他碰到了。
多么干凈,肯定沒有外人碰過,只有幾根細(xì)細(xì)的絨毛生長著,恰似花萼下的細(xì)毛,不會給人不潔的感覺,反而增加了幾分稚嫩的錯覺,摸起來也是如同天鵝絨一樣的質(zhì)感,讓人愛不釋手。
滑膩的液體隨著指尖的移動漸漸涂滿他肉紅的私密處。
于念敏銳地發(fā)覺,身下的肉體在顫抖。
每當(dāng)自己碰到他,他就會小小地痙攣一下,抓著床單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緊,可愛極了。
于念嘗試著叩開他緊閉的門關(guān),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舊保持著處女地一樣,死死地咬合著,尋不到一絲縫隙。
因為肉體主人的緊繃,這個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于念無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嘆息:“小同志,你放松一點(diǎn)呀,這樣可怎么檢查?”
莊純縮頭烏龜一樣半晌不說話,在于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時,他才細(xì)聲說:“我……我不習(xí)慣?!?/p>
“還是那句話,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會習(xí)慣。”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膚的滑膩與彈性。
他心底一蕩,幾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連忙收斂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發(fā)出微微的肉體拍打聲響。
“乖一點(diǎn),放松,不疼的。記得小時候打針打屁股的時候嗎?你緊張了,針頭都插不進(jìn)你的肌肉,你只會更疼,一樣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會疼了,還不信的話,我再給你多涂一點(diǎn)凡士林好不好?”
于念上班以來,從來沒有這么有耐心,好脾氣地對一位病人。
好在他裝好人也裝出經(jīng)驗了,演技很不錯,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騙性的聲音好聲好氣地勸人,莊純也就被哄得暈頭轉(zhuǎn)向,在他手掌輕輕的撫慰下逐漸放松下來。
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撫摸過,摩擦要比單純的肉體相觸要強(qiáng)烈的多,于念的動作又放得極其輕緩,甚至還帶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皮肉的波動,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從緊繃到舒緩,那個被不斷摩挲著的,水潤潤的區(qū)域也趨向緩和,指尖撥弄的時候,沒有再碰個軟釘子,褶皺一根一根地被撫過,包圍著的花蕊部分也從緊閉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于念鍥而不舍,異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于體表的溫度。
灼得他的心也燙了。
于念專心致志地盯著那個微微開啟的地方,被淡黃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指像從中伸出的花蕊,邪惡地露在外面。
于念加重了力度,強(qiáng)硬地按進(jìn)一分。
“感覺怎么樣?痛不痛?”
他柔聲問道,在得到莊純無聲的答復(fù)后,便又再往深處進(jìn)入。
莊純的穴口不自覺地收縮,擠得手指尖也隱隱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于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氣,離開時那兒就留下一片淺淡的紅暈。
“放松啊,進(jìn)去括約肌就好受了?!?/p>
莊純嚶嚀道:“大夫,我我有點(diǎn)難受?!?/p>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過去括約肌就好了。”他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當(dāng)自己在上大號,放松。”
莊純悶悶道:“哦。”聽話地動了動肌肉,那兒果然又松緩一些,妥協(xié)一步。
雖然已經(jīng)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膩,在里面還是干澀得很,于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幾滴凡士林。
涼涼的液體落到那火熱的部位,讓初步綻放的花蕾驟然緊縮,然后又輕柔舒緩地重新開放,美不勝收。
于念強(qiáng)忍著直接插入的沖動,重新奪回自己已經(jīng)占據(jù)的高地。
莊純努力克服著心里障礙,放松肌肉,于念在他的配合下,終于艱難地通過了括約肌的檢驗,進(jìn)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熱的神秘之地。
手下的肉體隨著進(jìn)入,理智與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爭著,莊純恨不得把床單揪出一個孔洞。
于念生硬地扯出一個笑容,壓抑著油然而生的渴望,戲謔笑道:“把床單扯壞了,要賠的?!?/p>
莊純可憐兮兮地說:“大夫,你完事了嗎?”
于念嚴(yán)肅道:“怎么會?剛開始呢?!?/p>
他故意將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觸及了哪里,莊純挺直的腰忽地一軟,口中嗚咽一聲,雙腿竟是軟綿綿地一抖。
“對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嗎?”于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點(diǎn)了,還故作詫異地問他,不住地道歉。
“我輕一些,你要是覺得太痛就跟我說,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莊純扭過頭,半張臉被壓得通紅,眼睛也微微濕潤了,白白的虎牙咬著下唇,乖巧地點(diǎn)頭。
接下來,于念殘存的醫(yī)德發(fā)作,按捺著獸性為他檢查了肛門的狀況。
幸好,他不是有痔瘡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為天氣干燥上火大便干結(jié)引起的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