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設(shè)定??!
周錦淵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個媲美容瘦云的人才,呆了一呆,轉(zhuǎn)念想,開業(yè)在即,不招季緩,也不一定有合適的了,他一揮手:“沒事,也不差這一個了!”
掃把星都早就坐鎮(zhèn)診所。
“謝謝,謝謝?!奔揪徢舐毘晒Γ褪切牡子悬c疑惑,什么叫不差這一個了?
莫教授牽線成功,笑容可掬,欣賞地看了兩個后輩幾眼,這才轉(zhuǎn)而看向金綽仙,“金先生,我看你氣色潤澤,想來身體情況不錯,介意我再診診脈嗎?”
金綽仙走到近前來,露出手腕,“有勞莫教授了?!?/p>
周錦淵也將自己這段時間的醫(yī)案拿了出來,內(nèi)有所有他給金綽仙用過的方子,也有這段時間金綽仙做的西醫(yī)檢查。
莫教授看了幾眼醫(yī)案,才手搭金綽仙寸口脈,入定一般細(xì)細(xì)品起來。
距離金綽仙被其他大夫暗示,生命可能不超過半年已經(jīng)過去數(shù)月了。
按理說,他已是將死之人,但現(xiàn)在莫教授看他,不但面色潤澤,行動無礙(聽說生活也能自理),觀其脈象,更是令莫教授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微笑!
他又叫金綽仙張嘴,看了看金綽仙的舌。
“上次我為金先生診脈時,正氣已若有似無,有衰絕之象,今天再看,卻大不相同,舌質(zhì)改變,腫瘤不見增擴(kuò),且正氣竟有振作之象啊!”
他細(xì)細(xì)一品味那藥方,“脾屬土,肝屬木,疏肝健脾,土壅木自榮!季緩也來看看,小周不愧是道醫(yī),處方深含陰陽五行之學(xué)。而且這方中不少大毒之藥,大劑使用,病人卻無絲毫中毒之象,看來你還有位高明的藥師配合吧?”
周錦淵一笑,點了點頭。
季緩這才知道那個病人患的竟是癌癥,單看外表,他根本看不出!
再一看病案,季緩咦了一聲,“還用了針灸之法?”
針灸鎮(zhèn)痛是多,但用再對抗肝癌,臨床其實不是特別廣泛,研究各種研究較少,使用的醫(yī)者也多是靠自己的想法取穴,差異極大。
再看周錦淵病案,隔幾日就會給患者針灸,尤其是灸法,顯然是針?biāo)幉⒅亍?/p>
“不錯,我用針刺與灸法,一同調(diào)節(jié)患者的正氣,加上大劑用帶毒之藥,三法并行,扶正祛邪,請莫教授指教,看我是否有疏漏之處了。”周錦淵說道。
“我早說了,只是叫你來交流,不談什么指教。你這三法并行用得好啊,確實比我適合接診金先生。只是有一點,必要注意了,小心金先生的腎!”
金綽仙那仙氣飄飄的白睫毛頓時快速閃動了幾下,“……?”
他甚至有一點點驚慌,但還是維系著優(yōu)雅的微笑,“周醫(yī)生,這和,腎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茍住的代價就是腎虛嗎?
“啊哈哈,沒事,謝謝莫教授提醒啦。你也別擔(dān)心,因為肝腎同源,我又一直在給你用疏肝的藥,有可能會傷腎。”
周錦淵用十分輕松的口吻道,“不過我們下一階段就會補(bǔ)腎的!有我在,你的腎肯定不會虛!”
“……”金綽仙堅強(qiáng)地點了點頭,“好的?!?/p>
……
……
同事已招好,小青龍診所內(nèi)部也安置得差不多了,快開業(yè)時,周錦淵和容瘦云一起去門面做最后檢查,順便把定做好的招牌掛上去。
周錦淵白天要上班,所以是晚上去的。大部分活兒是容瘦云在忙,周錦淵也就來了兩回,還是第一次晚上來。
“我看這兒挺不錯的,居民多,流量大,到時候生意應(yīng)該不錯。”周錦淵輕松地道。
“是啊,租金很合適,就是我聽社區(qū)主任說啊,晚上營業(yè)時還是要注意,這邊有些個社會青年,喝了酒就在街上亂晃找茬的。還讓我把民警電話記好了。”容瘦云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敝苠\淵笑了起來。
容瘦云莫名其妙看著他,“靠,你笑什么啊?!?/p>
周錦淵:“你這光頭,看起來比誰都社會吧?!?/p>
容瘦云:“………………你閉嘴!”
“嘿!”
“哥們兒!老板!”
“那禿子!”
后頭傳來幾聲叫喚,倆人本來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聽到那句“禿子”,才轉(zhuǎn)過身去。
只見幾個酒氣熏天的青年勾肩搭背,站在馬路牙子上沖這邊笑,中間有個人都醉得人事不省了,讓人給背著。
容瘦云黑著臉看他們,真是說什么來什么,真夠最欠的,當(dāng)著和尚罵禿子。
周錦淵:“禿,這就是你說的社會青年嗎?”
容瘦云:“……”
混蛋周錦淵也夠欠的。
“哥們兒,我能摸一下你的頭嗎?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診所治不治禿發(fā)啊!”
“切,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海洲禿子多,準(zhǔn)看不準(zhǔn)摸?!?/p>
“你再說一遍?”周錦淵自己可以喊容瘦云禿子,但是別人罵容瘦云,他就不太樂意了。
“干嘛,又不是問你,不讓摸???”
這時候讓人背著的青年被聲音吵得轉(zhuǎn)醒過來,定睛一看,一個熟悉的臉正向著這邊的方向走來,而他幾個朋友還在挑釁對方,嚇得他驚魂不定,掐著身下的脖子便大喊:“快跑?。】禳c!”
哥們兒幾個被他嚇了一跳,“靜哥?”
青年開始抓人頭發(fā)了:“跑啊啊啊啊!是他??!是他!”
他?誰??
他這驚恐的樣子把人嚇得不輕,遠(yuǎn)比周錦淵可怕多了,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他們沒有和青年一起同周錦淵打過照面,只是在青年的催促下,拔足狂奔起來。
周錦淵在后頭一琢磨,咦,這不是急診那個惹來惹去的小流氓么。
……
那伙人直到跑得老遠(yuǎn),才停下來,氣喘吁吁。
“靜哥?”
一看背上的青年,居然又昏睡了,被喊得揉了揉眼睛,“啊呼……”
“不是,靜哥,你倒是說清楚啊,那個他到底是誰,你認(rèn)識么?”
他們很納悶,這哥們兒拿急診當(dāng)家的德性,還能有怕人的時候?那診所看起來門面很小啊。
“他特別能打……而且,好像,在道教……有上百號小弟……惹,急診醫(yī)生告訴我的……”青年大著舌頭說道,一下又趴人背上了。
他雖然只看到對方帶著幾個小道士,但小道士都叫他師叔,急診的醫(yī)生也說他如何牛逼,輩分高之類。
——但他這喝了酒,含糊不清的,道教倆字都給說得不清不楚。
其他人聽了就一個激靈:“什么,道上的?上百號小弟!”
他們還只是社區(qū)小流氓啊,哪能和這種帶著有上百號小弟的比!
連急診大夫都知道,肯定是經(jīng)常搞大事沒跑了。
這開個小診所,不顯山不露水,其實說不定就是為了方便弟兄治傷的!
“應(yīng)該是了吧……你們還記不記得那診所叫小青龍?小青龍,那就是青龍的分支吧……一聽就帶著煞氣!”
“沒注意人家門上主治有項骨科么,肯定是經(jīng)常治斷手?jǐn)嗄_的?!?/p>
“咦,咱們市有叫青龍的幫派?”
“閉嘴。看那光頭就不好惹的樣子!都是小七,還去招惹人家,虧了靜哥見多識廣啊。”
“天啊,混道上的,(?。┣帻垼忸^……幸好咱們跑得快!”
作者有話要說:周錦淵:什么道??正一道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