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雖然年紀比成言大上許多,可是氣力卻一點也不輸于他,又是一個天生巨屌,可憐粉紅的花唇一下子就被他撐到幾近透明的白色。
他癡迷的看著自己又黑又粗的丑陋肉棒在少女又粉又小的迷人花徑之中穿梭,每次插入都讓少女身子徒然一抖,花穴一緊,每次拔出又帶出些些粉潤的媚肉,和晶瑩的汁水。
如此淫糜的畫面再加上肉體相撞和肉棒搗穴的聲響,老頭情欲勃發(fā),使得肉棒又粗硬了一圈。
“啊……”少女的媚穴被他撐開硬闖之后,他每動一下,都讓她覺得好痛。
花徑寸寸嫩肉都像被炙熱烙鐵灼燒戳刺一般,偏偏她的媚穴本能的不斷抽縮,就像無數(shù)嬰兒的小手,抓握著老頭的肉棒,讓他陣陣快意,連綿不絕。
“爽,真的是太爽了……”老頭像騎馬一樣,一邊頂弄著少女,一邊啪打著她的雪臀。
那飽滿圓潤的臀肉,本來在他的撞擊之下,就肉波蕩漾,而他隨著他的拍打,白皙的肌膚變得一片通紅,那紅白交錯,肉浪滾滾的樣子,簡直上老頭看得移不開眼睛了。
少女不堪老頭這樣的蹂躪,努力向前爬去,想要擺脫老頭對她的淫辱。
老頭也不阻止她,就把肉棒插在她的肉穴之中,她往前爬一寸,他就更用力的再往前頂一尺。
誰曾想到這樣邊爬便肏穴的感覺,更加延長了老頭的快感。
老頭啪打著少女的雪臀兩下,再用力向前頂兩下,沙啞的喊道:“小淫娃,你接著干活啊,你擦地,我肏你,咱們一起干……”
回應(yīng)他的還是少女無助的嚶嚶啜泣。
不一會兒老頭的肉棒就碰到了花徑深處的一塊軟肉,他稍微一用力,身下少女就一聲嬌啼,再次撲倒在地上,而那軟嫩柔滑的花徑則分泌出更多蜜汁,讓老頭抽插的更加順暢。
“這么快就爬不動了啊,小浪貨,還是乖乖的躺在爺爺身下,讓爺爺肏吧。”說完,老頭就把少女身子翻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地上,看著她春情四溢又難耐操干的模樣,激動的肉棒一挺,直直的插了進去。
身下少女立刻雙眼翻白,挺腰相迎。
老頭心中大喜,開始蠻力很插,次次直抵花心,在那猙獰的巨物的抽插下,少女哭得梨花帶雨,青絲凌亂,嬌小玲瓏的身子被插的不住顫抖,而那豐盈碩大的奶子晃得人眼花繚亂。
她被杵的腰肢挺起的放不下來,平坦光滑的小腹不斷抽緊,明顯的看得到一個巨大的肉棒在她體內(nèi)肆意亂闖的模樣。
老頭壓抑多年的欲望終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尤其是在這少女哭叫著泄了身子以后,不斷的噴著淫水的小穴簡直緊窒的讓他發(fā)狂,他開始捏著她的小腰往死里操干。
“你這小騷貨……穴生得這么小這么窄……又這么會出水……天生就是該讓男人肏的……怎么樣?舒服吧……爺爺說肏得你很舒服吧……說啊……爺爺肏得你爽不爽???”
少女已經(jīng)被他插得有些神志渙散,只會哀哀的嬌吟,那粉嫩有人的小嘴只能可憐的張著,縷縷津液從嘴角流下,看起來那么柔弱又那么淫亂。
成言回到家里之時,就看到這少女雙腿大大的岔開,昏迷不醒,全身上下遍布著抓痕和精斑,飽滿圓潤的雪乳之上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動了他的小姑娘,他氣的渾身顫抖,他跪在地上想要把少女抱起來,可是少女滑膩柔軟的身子在他懷里一蹭,他的肉棒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起來。
理智那根弦頃刻崩斷了,他喘著粗氣把少女又放在了地上,分開她的兩腿,將自己的粗長火熱的肉棒又頂入了她沾滿了別的男人的精水又紅腫得像個小饅頭一樣的花穴之中。
無限繁殖(微H,又是反轉(zhuǎn)的呵呵噠的結(jié)局)
成言也不知道在少女的身上泄了多少次,等到成言在她身上射出的精水都變得稀薄了以后,他終于累得癱軟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按道理說正常的女子是受不了這么長時間的粗暴交歡,身子多少會有所虧損,而偏偏她卻被成言越肏弄越嬌媚。
他知道這個女子是個妖物,可是他卻離不開這個妖物了。
這女人平日里幫他洗衣做飯不說,還用那水嫩的小穴天天撫慰他粗長的肉莖,更重要的是她不僅少言寡語,還不吃米糧。
普通的婆娘就不說這外貌,光說這性格就不及她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