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響起了炮火聲,烽煙戰(zhàn)亂的炮火天里,從窗外崩裂的石子在空中劃過弧線。
他的腦子爆炸,興奮不言而喻,面目猙獰,那不是笑意,恐怖到滿臉肌肉跳動,青筋一根根的浮于表面,從額頭到脖頸,沒入汗水淋漓的衣領下。
她的指甲緊緊扣住地面,撇斷了長指甲,也不及性物帶給她的半點痛苦,手心里攥著懷表,殼子的花紋印在掌心嫩肉。
想解脫,哪樣才是解脫,眼淚糊滿了雙瞳,模糊不清的視線,她努力睜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一只大手卻落了下來掩蓋住她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下體蜂擁的擠漲,清晰的感知疼痛,外界炮火爆炸震耳欲聾,又炸死了多少生命。
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你想死嗎?”
是被他就此強奸致死,還是被炮火炸死。
無論哪個她都不想,慌亂搖頭。
“那就把腿,打開!”
精液咕涌灌滿陰道,腹中的脹痛感再次來襲,宛如抹布緊獰,攪碎掉她的生命。
繆時洲停下了抽插,張大口無聲喘息,望著昏迷的女人。
過激的抽插,他拔出的那一刻,不止是他濃稠的精液,還有被插爛流出的鮮血,翻出來的穴口場面尤為壯觀。
他想把這個女人帶回瑞士,關起來也好,打斷她能走路的兩腿也罷,只要把她留在身邊,日日夜夜供他歡愛,看她哭泣,怎樣都行,只要留住她。
趁她昏睡,他沒有就此停止這荒謬的做愛,一發(fā)又一發(fā),卻都沒有了第一次時,她醒著的那樣盡興。
晚上,管家回來找到他,他們要快點從這里離開,門外已經有了接應的軍人。
繆時洲看向集裝箱后被他藏起來,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帶個人走?!?/p>
“您帶什么人?”
“一個女人?!?/p>
“少爺您別開玩笑了!飛機就只能讓您一個人走,我們現在兇多吉少,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您,用來威脅您父親的!先生和夫人現在赴去談判了,您要是不在這半個小時里走掉,他們兩位都會有危險!”
管家迫切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一個女人您到什么時候都能找,其他國家都已經派來了救援,只要沒找到您,他們就會放過這些人!倒時候平安無事再來找她也不遲啊!”
“您別猶豫了,再多一秒鐘先生和夫人就都有生命危險!”
繆時洲攥緊了手中那塊懷表,戾氣眉宇壓著兇狠,糾結不甘。
“少爺!”
“我知道了!”
隨后找到她就是了,有了這塊懷表,肯定能將她找到,肯定!中國,他一定會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