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緊了方向盤,鄭重且嚴肅點頭:“好!”
這次領(lǐng)證他早有準(zhǔn)備,口袋里面放滿了糖果,見人就給,結(jié)婚證的照片上,是他嚴謹又興奮的笑,生澀紅著臉,不由自主將腦袋歪向身旁氣態(tài)清冷,干凈的美人。
啪嗒。
剛到手的兩個小本掉在地上,差點被兩人踩中遭殃。
涂好的口紅被全部抹開,即便再防水也擋不住口水的浸透,他吻的狂烈,滿嘴都是欲望,舌頭從深到淺,由淺化深,舌根運著一團唾液擠進來,牙齒互相抵住疼痛的磕碰,也沒結(jié)束這場吻。
唐蒲被壓在臥室門板上,手腕被攥,他甚至等不及,哪怕那張床就在眼前,也要從此刻將她吃干抹凈。
知道他懂得分寸,所以她沒阻攔身上的手,胡亂脫去衣服,急不可耐的將襯衫扣子全部扯繃。
聽到紐扣聲音掉落一地,唐蒲摁住他的腦袋,作亂犯上,主動把舌頭探進他的嘴巴,在與他的接吻中找到訣竅,糾纏著那根舌頭在嘴里打圈舔舐。
纏繞的兩個舌根親密無縫,他撕開了她的上衣,又解開牛仔褲拉鏈,拿下自己腦袋上的手,捧住她的臉,恨不得把舌頭攪和在她嗓子眼。
“老婆,以下犯上可不是個好選擇?!?/p>
她的臉不知是憋氣原因還是羞澀,簇成一團胭脂紅。
繆時洲笑的不懷好意,兩手抓住她腰邊的牛仔褲,連帶著內(nèi)褲一塊往下蹲著脫去,他單膝跪在她的身下,張口便往那處舔。
“等!”
唐蒲抓住他濃密的發(fā)頂,指縫里柔軟的發(fā)絲揪成一團往上提,可惜沒什么用,舌頭侵犯在她的小豆上亂舔一團。
她用胳膊捂住嘴,企圖擋住羞紅,眼中含滿刺激的熱淚,大腿無助軟抽,仿佛只有一根筋,在不停抽動著讓她跪下去。
背后靠門,她身子向往下滑,有力的舌根探進陰唇,忍不住仰頭喘息。
“啊別進去,我站不住了,繆時洲,繆時洲?!?/p>
舌頭反而更囂張的使勁頂在陰唇處,牙齒朝陰蒂上一擠,輕咬了兩下。
“啊嗚嗚,嗚!嗚!”
她想緊閉雙腿,繆時洲手指摁的她大腿軟肉發(fā)疼,阻止她閉攏,幾乎要把整個頭都埋在她胯下。
頭發(fā)扎的瘙癢,她真的撐不住了,抓著他頭發(fā)近乎崩潰。
“不對?!背林氐穆曄@在她兩腿中央,噴灑在光滑的皮膚,刺激脆弱毛孔,繆時洲喉嚨像是被沙土填滿,顆粒感清晰分明:“你叫的不對?!?/p>
緊隨其后,又咬上她的陰蒂,肚子癢意橫生,有股液體順流而下,唐蒲羞恥的不想讓他看到,彎著腰,抱住了他脖子。
“我真站不住了……老公。”
話音剛落,繆時洲抱住她的腿,抗在肩膀便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床邊走去,將她扔下去同時手臂緊緊護著。
此刻近乎癲狂的他一點也不想耽誤時間,脫去西裝外套,襯衫被他撕開兩粒紐扣,吊著松垮的領(lǐng)帶,腦袋朝她壓了下來,速度之快,唐蒲只覺得唇上一陣刺痛,竟被他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