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觸摸到了濕潤的花穴，即便塞著按摩棒，體液還是濡濕了他的指尖，他漫不經(jīng)心地用跳蛋開拓著已經(jīng)被塞滿了的穴口，少年口中溢出了低啞的嗚咽，像隱藏在草叢里的一只小獸般撩動著人心。
“里面有什么？”同桌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了這幾個字。
少年茫然地看著筆記本上的字，同桌看了他一眼，說：“要像平時一樣回答哦?！?/p>
——這是場考試。
恍惚中，少年這樣覺得。
他顫抖著拿起筆，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下：精液。
“誰的？”
“主人們的。”
“為什么你肚子里滿是這些東西？”
“因?yàn)槲姨?淫蕩，只能請主人們 灌滿，來阻止我 繼續(xù) 發(fā)情?！?/p>
“甚至是在上課時？”
“是的?！?/p>
筆跡斷斷續(xù)續(xù)，他甚至幾次中斷書寫，因?yàn)樗麑?shí)在無法寫下去。
他經(jīng)常被迫說出這些話，但寫下來卻是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它是具體的、可重復(fù)的，可以讓他一遍又一遍地體會羞辱。
就像那些照片和影片一樣，它們是用來在精神上鞭撻少年的道具——不過這形式與別的都有所不同，它更像是他們在上課時的打鬧。
傳字條、偷偷打鬧，盡管進(jìn)入高中后他們很少這樣做，不過他們過去的確這樣做過，而他們在課堂上玩弄少年，與年少時在課上的玩鬧一模一樣。
少年對他們而言也是玩鬧的一部分而已。
同桌指著筆記本下面的空地，示意少年簽上自己的名字。
他把跳蛋從少年的花穴里抽了出來，壓在陰蒂上頭，從鯉魚鄉(xiāng)123里翻出了卷透明膠，剪下一段，貼上。
少年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像簽了份聲明，他想，像以一種凝固的形式宣告他無比淫蕩，即便在課堂上——老師的注視下、同學(xué)們的身邊——也會忍不住要求被插入。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狂亂，他覺得他仿佛又置身于那場夢境中，夢里他就算掙扎也被束縛住了——被誰？被他自己。
被淫亂得想要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徹底充填的他自己束縛著。
在恍惚中他又覺得自己達(dá)到了高潮，喉嚨里傳來了沉悶的哼聲，可射精被抑制了，下身亦被他自己緊緊地禁錮著。
現(xiàn)在的他真的被一分為二，他的腦海、他的身體一片淫亂，可他的手和喉舌卻屬于理智，還在努力將他從欲望中拽出。
不……應(yīng)該說……它們正在努力將他的欲望壓制在身體里頭。
少年覺得自己眼前的課本似乎被淚水模糊，他急忙擦了擦眼淚，又重新抬起頭，深呼吸著。
沖進(jìn)肺部的空氣讓他抓回神智，卻也讓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下身的火熱，他在發(fā)情、在欲望的旋渦中徘徊，他是……他的身體是淫蕩的。
他一邊自虐般地幻想著自己將這具身體暴露在他人面前，一邊又感到情欲順著震動著的按摩棒傳上腦海。
也許像他這樣擁有畸形身體的人就會有這樣畸形的念頭。
少年不知不覺開始陷入這樣的妄想。
直到他的同桌說：“記得捂好?！?/p>
“什么……？”
“那東西?！彼麘蛑o地瞥了瞥他的下身，“震動起來可是還有點(diǎn)聲音的?！?/p>
少年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同桌欣賞了幾秒他的表情，把手摁在了開關(guān)上，少年慌忙捂住了黏在他陰蒂上的跳蛋。
開關(guān)被打開。
隱隱的震動聲透過指縫傳來，沉悶、微顫著，沒有傳出他們座位的范疇。
少年把頭壓在桌子上，假裝自己在無聊的英語課上睡了過去，但無論誰，只要靠近這側(cè)，就會發(fā)現(xiàn)他臉上異樣的紅潮。
跳蛋刺激著陰蒂，肉芽在劇烈的震動下快速紅腫充血，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這次同桌沒有阻止他，他用雙腿和手努力抑制著跳蛋的震動聲，赤裸的雙腿在課桌下交錯磨擦。
欲望和高潮都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他下意識地用手摳挖著陰唇之間的位置，恍惚地體察著快感與高潮被抑制的痛苦。
“嗚、嗚嗚……”
痛苦讓他努力蜷縮著身子，呼吸里翻滾著情欲的熱氣。
下腹部仿佛正在燃燒中，汗水一層又一層地從背后流下。
——想要高潮。
少年在不大的座位里扭動著身體。
“想要嗎？”他仿佛聽見同桌正在對他說道，但不確定那究竟是真實(shí)還僅僅只是自己的幻想，“那就發(fā)泄吧。
在這里徹底發(fā)泄出來，一口氣把不知積存了多久的欲液全部噴射而出。
就算有人會聞到他的味道，會察覺他在課上的淫穢行為也沒有關(guān)系——
有什么能比快感更加重要呢？
“嗚……”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要……”
少年如是對自己說道。
他否認(rèn)、他否定、他反抗，他倔強(qiáng)地把這些情緒堆積到快感上，把它變成巨石壓住瀕臨崩潰的感官。
……就算、他已經(jīng)是條狗了，就算他的骨子里其實(shí)淫蕩無比，他也至少想要在他人面前，偽裝成常人的模樣。
如同他把自己畸形的雙性軀體隱藏在他人面前一樣。
“忍耐得很辛苦嗎？”同桌開口——真正地開口，他的聲音輕柔，不可思議地讓少年覺得自己被那聲音愛撫了。
不可思議的通感讓他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睛，朦朧的視野里捕捉到身邊同學(xué)似笑非笑的臉。
“我來幫你吧?！蓖勒f道，“扶好?！?/p>
扶好什么……？
下個瞬間少年就知道了答案。
同桌的手碰觸到他的欲望，他對著鈴口，將什么東西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塞了進(jìn)去。
“咕嗚……！”
是尿道按摩棒。
少年緊緊抿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或痛苦或甜膩的聲響，那東西強(qiáng)硬地開拓尿道，下身一陣火辣辣的疼。
射精的沖動被生生壓了回去。
他大口喘息著，努力將呼吸聲壓到最低。
疼痛一直蜿蜒到欲望根部，少年咬著牙，看著它一點(diǎn)點(diǎn)推到了盡頭。
“啊、嗯……”
細(xì)微的震動從里到外蹂躪著欲望。
“這樣問題就解決了。”他的同桌卻說道，“不感謝我嗎？”
“是、是啊……”少年少年垂著頭，咬著牙，“謝謝……主人……”
一個上午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
雖然從第一節(jié)課后，少年就被允許穿上貞操帶和褲子，但快感卻讓他所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
一整個上午，少年除了那些已然成為他主人的同學(xué)們的聲音外，誰的聲音也無法聽見，就連班主任走來問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也隔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我沒事……沒有生病。”——只是想要高潮而已。
只是在正常的老師和同學(xué)之中、變成了滿是肉欲的狗而已。
到了午休時，他的主人們幾乎是簇?fù)碇蛱炫_走去，他每向上邁出一步，身體里的東西就顫抖著帶來更多刺激。
他每走一步就想停下來喘息，然而他必須強(qiáng)迫自己快步向上走，他知道，越快抵達(dá)天臺，就越快能夠得到解放。
“啊、哈啊……”推開天臺門的一剎，他的脊背已徹底汗?jié)瘛?/p>
“小狗果然很期待啊?！鄙砗髠鱽砹送瑢W(xué)的嘲諷。
他落下淚來，小聲地說道：“是的，請、請快點(diǎn)……”
“快點(diǎn)什么？嗯？”
“讓我……高潮……”
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
少年被剝光，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欲望狠狠貫穿他的身體，他費(fèi)力地討好著嘴中的東西，下身的跳蛋發(fā)出細(xì)微的“嗡嗡”聲。
尿道按摩棒被猛地抽出，瘋狂的高潮瞬間席卷一切，少年的視野頓時一片雪白空無，他大張著嘴，只覺得嘴里又有新的精液落了進(jìn)來，他下意識地舔掉落在唇邊的白濁，恍惚中只覺得自己什么也沒有剩下。
劇烈高潮時瞬間的失神讓所有自我評價(jià)都徹底消失，無論是否定還是認(rèn)定自己什么無比淫亂，空白一片的大腦只剩下快感在飛快地旋轉(zhuǎn)。
腦海中“這樣也好”的念頭一閃而過，高潮時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的同學(xué)咒罵了一聲“操”，飛快地抽插而后在后穴里射了出來。
過度溢滿的精液從腸道里流了出來，混雜著同學(xué)、男人們，甚至還有少年自己的白濁在天臺上流了一地，淫靡萬分。
而少年嗚咽著，張開身體邀請著自己的主人們前來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