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鞭又來到后腰,再往下,慢慢描畫著渾圓的屁股,臀部的肌肉為這柔軟的刺激而輕輕顫抖。
“你看起來從來沒在下面過?!?/p>
“主人怎么知道?”
窄長的鞭柄擠進臀縫,一點點左右轉動,輕壓著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之處,直至壓到最深處,停在后穴外面,然后輕輕的上下來回摩擦著,想要撫平后穴的褶皺。夏景行被激得差點喊出來,只能咬牙閉嘴。下身變得濕潤,有晶瑩的粘液掛在陰莖頂端,顫顫巍巍的將要滴落。
當馬鞭撤出臀縫,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莫名的有種失落感。
“奴隸,回答我?!编嶊鸥叽笊碥|的陰影投在夏景行臉上,帶來壓迫式的恐懼感。
“是,的確沒有。”
鄭昱用馬鞭輕輕拍打夏景行前胸,輕聲曼語說著邪惡的話:“我知道是因為你的身體告訴了我,它比你想的更誠實。看來也不用問你有沒有過主人了。作為滿足你好奇心的回報,我要用手里的這支馬鞭鞭打你,一共十下?!?/p>
說罷他看著夏景行雙眼,高高揚起手中的邪惡之物,更強烈的恐懼感壓在夏景行心上,尖利的破空之聲響起,黑色馬鞭伴著耳邊的呼嘯聲迅速襲來,未知的恐懼感壓得他停止呼吸。
并不強烈的刺痛落在胸前左側,乳尖受刺激酸麻的挺立起來,當他睜開眼正看到鄭昱反手揚鞭,然后毫不憐惜的落在右側同樣的位置上,另一側乳尖也隨之起立,胸前的皮膚浮起兩抹對稱的粉紅色。
當胸前的乳首再一次被皮革襲擊,酥麻感竄上大腦,耳邊嗡嗡作響,疼痛的卻不是發(fā)紅的皮膚而是下身已經哭得一塌糊涂的陰莖。
鄭昱在夏景行面前走過,被馬褲緊密包裹著的胯部是他眼中全部景色,最輕微的動作都停留在夏景行腦中無法散去。世界里再無其它,僅剩這個英偉的男人,和他手里帶來快樂的那抹黑色。
馬鞭給屁股也帶來了同樣對稱的兩次愛撫,當它落在后腰時電流般的酥麻感激得夏景行膝蓋一軟差點坐倒在地,腦海中再也不余其他,夏景行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承受更多。
“奴隸,看著我?!?/p>
鄭昱俯下身,用手里柔軟的黑色皮革末梢很輕的拍在夏景行陰莖兩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奴隸迷失在快樂高潮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子里空空的,沒有夢,沒有光影,這個房子簡直有種讓人好眠的魔力,洗刷了所有疲憊。不知是不是拜鄭昱臨睡前給他送上的那杯加料熱牛奶所賜。
夏景行在健身室里消磨了一上午。橢圓機剛開始用著別扭,手腳總互相較著勁,習慣之后就好多了。鄭昱像卡著表秒似的在他開始初級瑜伽第二個動作時敲門進來,負手站在門邊。夏景行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屋頂墻角四周。
鄭昱無聲的看了一會然后向他走來:“瑜伽是靜止的力量訓練,意在伸展和放松肌肉,柔韌性是它的結果而不是條件,所以,”他一手壓著夏景行的背部另一只手將肩膀向后扳,“追求的是將力量正確的注入肌肉,而不是動作幅度?!?/p>
他用干燥的掌心在夏景行運動后發(fā)涼的身上熨下一個個火熱的掌印,夏景行覺得耳根發(fā)熱。鄭昱對此渾然不覺,繼續(xù)動作指導,推、拉、提、壓,他邊指正動作邊作簡單講解,聲線平靜不含誘惑,落在夏景行身上各處關節(jié)的動作輕巧卻蘊含著強大力量,不容抗拒。直至將整套動作都看過一遍才離開健身室。
雖然從未見他在這里揮灑汗水,但一定是個體格強健的男人。夏景行看著關上的門想。
午飯后鄭昱給了他一張門禁卡,借此可以由業(yè)主通道直達地庫停車場,然后直接進入住宅電梯,而不用像普通訪客一般經過中森花園安保系統(tǒng)的層層查驗。夏景行猶豫著沒有立即接過,他們認識的時間實在太短,他不確定鄭昱何以能夠這樣,還是,夏景行突然想到,難道他對床伴都如此輕易信任?這種想法讓夏景行突然有點悶。
“拿著吧,否則每次進來都得攝像登記。它只是方便進入社區(qū),你在大門外的一舉一動依然在安保系統(tǒng)監(jiān)控下。這張卡每個月要授權一次,否則自動失效。”像是看懂了對方的遲疑,鄭昱主動解釋道。
夏景行想起昨天開車進來一路上層層盤查,最終還是將門禁卡收好。
這時門鈴響起,鄭昱示意夏景行應門。
送來的是個大包裹,分量不輕。鄭昱拆封后不懷好意的笑著看了夏景行一眼,將包裹箱交回他的奴隸手里:“逐件清洗,皮質的用皮革清潔劑,然后收到牢籠的消毒柜里去?!?/p>
來不及疑惑,夏景行一低頭立刻覺得耳根發(fā)燒,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形狀尺寸顏色材質各異的各種肛塞、假陰莖、夾鉗、鞭、口箍、按摩器、馬具,五花八門數量繁多,還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大小器具。鄭昱愉快地看著下身開始充血的夏景行抱著箱子向樓上走去,如果不是雙手都捧著東西,他打賭此時他的奴隸此時一定會同手同腳走路。
清潔和收納這些新器具花了夏景行很多時間,他將它們從消毒柜里取出來分門別類放進大柜子的抽屜。第一次打開柜子時,他發(fā)現里面收拾得很整齊,不同用途的器具隔開了分別放置,只是數量不多,抽屜里空蕩蕩的。這些器具大多用塑封密封著,他隔著塑封袋對著光細細端詳,發(fā)現它們很干凈。
“那些都是新的。”鄭昱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后,遞給他一杯熱紅茶。
夏景行詫異的看著抽屜。鄭昱的話讓他覺得矛盾。門禁卡的事讓他以為鄭昱是個比較隨便的人,就像把只見過三次面的自己帶回家一樣,但小半抽屜被細致密封起來的全新器具以及今天剛收到的一大箱子,似乎又不能解讀為相同的含義。
“……謝謝主人?!弊罱K夏景行道了謝,不知是為了手中的熱茶還是其他說不清的事情。
“不會有用過的玩具用在你身上的。收拾完就出來?!编嶊湃嗔巳嘞木靶械念^發(fā)走了。
于是當天晚上夏景行嘗到了他的新玩具——一根短的軟皮鞭。他倔強的跪立在主人腳邊咬著牙一聲不吭,最后悶哼著釋放在溫柔情色的鞭打中。
鑫華公司的庫房記錄雜亂無章缺胳膊少腿,問題多得夏景行忍不住想抓著庫管大吼一通然后炒了他——如果自己是老板的話。原本約了公證員打算半天完成的取證工作生生拖了四天,手寫記錄的逐條匹配、查漏檢錯、核對實物,如果以后轉行不當律師了至少自己能當個優(yōu)秀庫管,夏景行氣哼哼的想。等他帶著一堆想要的證據、記錄從偌大庫房里灰頭土臉出來已經是周五了,身邊小心翼翼陪了好幾天笑臉的庫管也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油光滿面的笑容說不出的勉強。
拿到手的出入庫記錄使案情變得復雜起來。正如王總說的,同型號的特種鋼材料有不同批次和不同來源,偏生都讓那批問題品趕上了——出問題的零件由三批材料加工而成,包括來自母公司的兩批不同次鋼材和一批外購材料。
“內部的質檢記錄呢?”沈老看著手中的進展報告面色不大好看。
“沒有。他們有質檢專員,抽查性質的,但一直沒建立記錄,只是在抽查品上留下質檢標簽。質檢員留了證言保證他確實抽查過,都是合格品,只是抽查比例低。但記錄是真沒有?!?/p>
“證言頂個屁用!”沈老火大的用手指敲著桌子,“下星期你再去母公司看看,外購那部分更要重點查清楚,出入庫記錄,質檢報告。先搞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個環(huán)節(jié)?!?/p>
“是,已經約好了,周一就去?!?/p>
“今天就這樣吧,早點回去,你也忙活一星期了?!鄙蚶吓呐南木靶型馓咨系幕覞n,把人趕了回家。
當一周的疲憊和極度的性奮在鄭昱情色的撫摸和技巧拍打下釋放后,夏景行已經累得眼睛都幾乎睜不開,勉強沖完澡喝了牛奶便沉入黑甜鄉(xiāng)中。
周末的伙食慣例是夏景行負責,這是他奴隸生活的一部分。另一個原因是,如果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鄭昱的廚藝,夏景行會說“健康”——牛排、魚排、雞排、水煮青菜、各種沒有沙拉醬的沙拉。低鹽低脂高蛋白味道天然——以及不美味。
對于夏景行做飯,他的主人顯然是歡喜的,兩個方面,一是他總是吃得很多,而且從不挑食。二是——
“您……非得站在這嗎?”
夏景行看著束手倚在廚房門邊看著自己做飯的高大男人有點尷尬。他雖然能坦然的在這個房子里赤裸著走動,但裸體圍裙的打扮怎么看怎么情色。
“要我提醒你無權反對嗎?”那個男人又祭出那種令人只能妥協(xié)的笑。
“……您……請便吧?!?/p>
夏景行無奈,只好繼續(xù)他的工作,轉身將自己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留給對方。必須去買個筒狀長長長圍裙!鐵的!最好是!他忿忿的想。
備料,烹調,上菜,按照嚴格的標準備筷,為主人拉開餐桌的椅子,給主人送上餐前的熱毛巾,最后以餐后的熱毛巾作為結束。這些侍者的工作如今夏景行已經能做得很好。而鄭昱每次都會等到他的奴隸入席,坐在自己手邊共同進餐。
周末的下午是夏景行最喜歡的時光。鄭昱給他的訓練并不多,這讓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起居室或者工作室落地窗邊的躺椅上發(fā)呆,享受一室寧靜。這時的鄭昱通常會在起居室的沙發(fā)上看書,或者在工作臺前對著電腦,夏景行也曾經見過他拿著工作文件。夏景行通常并不說話,他享受的呆在能一回頭便看得見鄭昱的地方——那個男人有一副讓人賞心悅目的外表,而且總能給他安心的不受侵犯的感覺。
他會不時起來遵照主人的教導準備各種茶飲。與鄭昱廚房百分百西式風格截然相反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咖啡絕緣體——工作室一側的茶水間里擺放了各種茶葉,沒有標簽,裝在大小新舊不一的錫罐中,鄭昱逐一為他指認,甘露、瓜片、觀音、大葉滇紅、小葉祁紅、生普熟普……有些夏景行甚至沒聽過,不同的茶葉需要不同茶具不同水溫,沖泡要求也不盡相同,連記憶力不凡的夏景行都未能一口氣記下如此繁雜的要求而混淆過。
茶具的講究也不少。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夏景行只能看看熱鬧,一柜子茶具里他最喜歡一組,造型古樸觸手溫潤,光澤如凝脂,半新的杯身上滿布了細密的淺金色開片,沒有圖案,顏色是一種不明快的淺青藍色,會讓人想到雨后初晴的清朗空氣。
就這樣,夏景行懶懶地一手捧著和天空相同顏色的杯子一手抱著Ted Chiang的《Story of Your Life》在他最愛的窗邊躺椅上發(fā)呆。
書是從鄭昱那個很高很大占滿了工作室的一整面墻的書柜上拿的。那里的書多而雜,管理和投資類占了不少,中文和原文都有,新舊不一。隨手抽出一本《投資風險與收益》翻了翻,英文單詞晦澀難懂,頁面上有多處批注和劃線標記。書架最下方有排雜志很顯眼,夏景行蹲下身,是從97年開始一期不漏的《National Geographic》,算算得有接近200本,整齊排放的書脊占了超過兩臂寬的書架位置,頗為壯觀。小說也有一些,角落里有套半新的三聯(lián)版金庸全集,36本一字排開,翻開扉頁居然是令人咂舌的94年本。夏景行還看到了熟悉的海因萊茵的書,有些是原文的,旁邊還立著一套大劉的《三體》。高處角落放的則都是陌生的外文書籍,有些連書名都艱深得難以理解。
“大部分都是早年買的,當年帶回國可花了不少力氣?!编嶊趴粗鴷裾f道。
夏景行抬頭看著高處那本《Sexual Sociology》:“主人修過社會學?”
鄭昱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我修市場管理。這個,”他指著書柜另一側的一本《性社會學》,“這書后來有譯本,易懂多了,有興趣不妨看看?!?/p>
夏景行沒說話。實際上這書前幾年他還真草草看過,國內關于這方面的學術研究不多,這本算是比較廣泛流傳的。
書柜里還有十多期服裝目錄引起夏景行注意,從08年至今外國某陌生品牌的女裝每季目錄。夏景行看的一臉詭異,可鄭昱顯然不打算解釋,他笑著留下益發(fā)疑惑的奴隸離開。翻開目錄里面居然還有不少標記,夏景行不禁想起鄭昱那身英氣逼人的騎裝,可是目錄里的女裝只是日常裝束或宴會服飾,并無夸張獨特之處,除非他的主人有怪異的收集癖,否則這些既不適合送人也不能用來變裝。
真是個難懂的人。夏景行想。
想不通索性不想,夏景行樂得抱著自己喜歡的書發(fā)呆。
夜晚是夏景行感到興奮又懼怕的時候,在未知中等待讓他躁動不安,但也未曾不是一種享受。
“去牢籠里,跪在進門左手墻邊,面朝窗戶,不許開燈,不許回頭,不許提問?!彼牭洁嶊诺拿?。
屋里很暗,門外透進來的一點光也被遺忘在身后。
他靜靜跪著,今天是個晴天,墨黑的天空無風無云,天上的圓月明晃得讓群星失色。她那樣安靜慈愛的笑著,金色光輝遍灑大地,柔和靜謐,洗滌了夏景行心中最后一絲喧囂。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淌,他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后又合上。
他聽到皮鞋與地毯摩擦的聲音,向他接近。
腳步聲在他腦后停下,他知道主人離他很近,近到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的熱。
他看到黑暗從頭上降下,被蒙上了雙眼。是個滑涼的深色綢帶。他的主人俯下身細心的調整系緊,動作溫柔,他告別了最后一縷月光。
他聽到主人威嚴的聲音在高處響起:“奴隸,在我剝奪你視覺的時間里,我不會離開你身邊。”
說完,他微微失落的感到主人轉身離開。
他聽到遠處器具被移動調整的響聲。
他聽到主人向他走來,停在他身邊。
他的主人沉默的站著。寂靜,黑暗,籠罩了他。
鄭昱握著他的手臂將他扶起。這是第一次,在完全的S/M場景下那個男人直接碰觸他,沒有手套,沒有其他任何器具。干燥溫暖的手領著他。他在無邊黑暗中走了很久很遠,沒有盡頭,只有一雙手,如燈,如光,一直在他身前。
站定后,他的雙手被舉起,緊緊束縛在頭頂。那是個寬手銬,內側柔軟微涼。
有個光滑柔軟的東西靠近他的腹部。他的腰腹被寬腰帶包裹起來,然后牢牢固定在身后的行刑架。是的,他知道身后的東西了,那個邪惡的行刑架。
腰帶固定的高度不太高,迫使他必須張開腿站著。那個邪惡行刑架的下半部彎曲而細長,外側裹著黑色皮革,他曾經疑惑于這樣的設計,果不其然,如今那段細長的柱身恰好嵌進臀縫中。臀縫中的異物讓身后如同被打開般的毫無保留,他不自在的左右扭動,卻無法掙脫。
自己此時一定像個祭品一般呈現著。
鏘!
打火機獨特的金屬聲在耳邊不遠處突然響起。
黑暗、寂靜、束縛和火緊緊攥住了他的心,對未知和危險的恐懼籠罩了他。
他在不安中煎熬的等待著,卻久久等不到火光或者熱向他靠近。
叭。
是打火機合上的聲音。
不能提問,無處可逃,暗無天日。緊張讓他微微出汗,失去視覺讓聽覺和觸覺變得更加敏銳。
那個男人站在他面前幾步遠處說:“奴隸,你清楚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p>
“是,主人?!焙诎岛涂謶至钏曇艟o張得顫抖,情不自禁握緊拳頭。
啪!
毫無預兆的,他聽到長鞭擊拍發(fā)出的巨大響聲,腳邊的地板輕輕顫動。
明明這個房間里一寸不落鋪滿了長絨地毯,如此的鞭響下蘊含著怎樣的力量簡直無法想像。力量之強大讓他膜拜和震顫。
他在交織著恐懼和臣服的黑暗中發(fā)熱出汗,下身微微抬頭,嵌進臀縫的行刑柱越發(fā)清晰刻意。
破空之聲再次響起,刺痛舔上了他的右臂外側。
軟皮鞭。他想。觸感柔軟,力量適中,帶來的刺痛并不強烈卻很……誘惑。
夏景行不得不承認,心理上的壓迫比長鞭實際帶來的痛苦要強烈得太多。
大腿外側落下一鞭,給予熱辣的印跡。
如果這個熱辣的吻往里一些,往上一些,再一些……夏景行有點期待卻又不敢再想下去,否則誠實的下身一定會比身體更僵直。
鞭子落在右胸,不偏不倚正正掃過乳頭,它激凸出來,隨之激凸的還有強烈的酥麻感和刺痛感,這種感覺讓他幾近腰軟。
“啊……”
左邊乳頭也被同樣的激吻了一下,更強烈的酥麻竄上脊柱直達大腦,險些讓他站立不穩(wěn),幸好有手銬和腰帶牢牢束縛著他。
當皮鞭親吻到他的肋下他才知道這里居然能產生那么多電流,腦中空白一片,又黑暗無邊,他無意識的扭動,行刑柱在他臀縫里嵌得更深更緊,不斷侵犯著他的私處。
突然被激烈親吻的輪到臀尖,“唔!”他忍不住向前躲,卻被腰帶緊緊抱著,無處可逃。他的主人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他身后,緊挨著腰帶下沿的后腰也被皮鞭狠狠舔過。
背、后腰、臀尖、大腿內側,身后各處被尖銳的舔吻著。那個男人手中的長鞭像火,照亮了身上每一寸最敏感的皮膚,點燃了周遭每一絲最灼熱的空氣。夏景行不耐的前后躲閃,卻總也逃不過腰間的束縛和臀縫里行刑架的折磨。
手臂內側挨了一鞭,貼著臉頰近得如同在耳邊,很快臀縫邊也挨了一下。從未經受過刺激的嫩肉顫抖著,是疼痛中懼怕的顫抖還是久旱逢甘霖的顫抖他早已分不清,陰莖也同樣顫抖著流淚。行刑架被臀縫夾得火熱,不懈地摩擦蹂躪著后穴。
乳首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挺立著,一點最輕的鞭打都讓他禁不住悶哼,更熱情挺立著的還有他濕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隨時都在爆發(fā)邊緣,卻遲遲等不到主人直接的愛撫。
他扭動著,咬著牙,想要尋求那個出口,卻總差那么一點點。就差一步便踏上山巔,這一步卻掌握在那個男人手中。
“主人……”
他知道主人就在呼吸交織的身邊,想要再多一點,再熱一點,再強烈一點,一點點,就能到達那里。
哀求的句子還說不出口,有著獨特質感的粗糙鞭柄伸到他的陰莖下方,從下而上重重的搔刮。
“你可以射了?!?/p>
“啊!”
伴隨著兩人同時發(fā)出的聲音的是噴射而出的精液。
力氣被抽到極樂之外,不復存在,身體軟得只能依靠腰帶和手銬才沒有滑倒在地。鄭昱一手大力環(huán)抱住因短暫眩暈而無力站直的奴隸的腰,一手迅速解除他腰和手上的束縛。最后他取下眼上的綢帶,隨即合攏手掌為他擋住刺進眼中的光。盡管如此,夏景行還是被一絲漏掉的光刺激得別過頭。
慢慢適應過后,他發(fā)現自己將臉埋在主人了的頸窩。頸動脈貼著眼皮規(guī)律的跳動,溫暖、有力、無盡,無聲的宣示著這個男人的力量。
睜開眼回頭,室內光線昏暗,絲毫不像剛取下綢帶時感覺到的那般刺眼。遠處的白蠟燭照得屋里暖洋洋的。鄭昱穿了一身黑色衣褲笑著看他,長鞭扔在腳邊不遠處。
見他緩過來,鄭昱松開環(huán)著他腰部的手,給他按摩手腕和手臂肌肉。
夏景行在浴室里仔仔細細的打量自己
雙腿還是軟得厲害不過總算能站直了。夏景行在浴室里細細打量自己。鞭痕清晰得刺痛了人眼,色澤鮮艷欲滴,完美對稱的布滿全身左右。對著鏡子看清楚了才懂得自己身上任何一道痕跡都決不是隨意妄為的,在用鞭方面那個男人絕對是個中高手,不論輕重角度位置,在一側能看到,在身體的另一側一定有同樣的印跡。除了疼痛后留下的灼熱感,全身沒有一處出血,連最輕微的擦破都沒有。而且夏景行一再確認,痕跡雖刺眼,卻沒有任何一處會暴露在這個季節(jié)的衣服之外,松一口氣的同時,對于那個男人的細心他不是不感激的。
披上浴袍開門,床頭柜上竟然沒有慣常會有的加料牛奶。幾乎在同一時間鄭昱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熱馬克杯。時間實在掌握得太恰到好處,夏景行又忍不住看了看墻角四周。
鄭昱第二次見到他的這個動作了,臉上笑意更顯,不過他似乎享受,對此并不打算解釋,只是說:“之前你沒被束縛過。今晚要是做噩夢醒來睡不著可以叫醒我?!?/p>
一定不會的。夏景行想,您這杯牛奶跟放了安眠藥似的。
不過他對這種關懷心存感謝:“好的,謝謝。還有,主人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