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那天溫平允向溫涼年坦白喜歡她很久這件事后,兩人便是愈來愈糾纏不清,肌膚相親的次數(shù)也越發(fā)地多了。
有時候溫平允會在她房里睡一晚,有時候是她去他臥房里做愛,或是她拽著他的領(lǐng)帶,在書房里和他求歡,溫涼年仿佛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出現(xiàn)任何對他排斥的舉動,在這段時日里一點一滴地割舍掉那些多余的感情。
某一次,溫涼年放學時,溫平允恰巧沒進公司,在書房里處理公事,她直接過去往他膝上一坐,傾身叼著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問他做不做,溫平允垂下眼簾,狀似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腰,讓她別打擾他的工作。
溫涼年可沒理會他的口是心非,逕自解開了他皮帶的金屬扣,雙膝岔開跪在溫平允的身側(cè),慢條斯理地撩開百褶裙坐在他腿間,兩人的性器官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這讓溫涼年能明顯感受到對方逐漸滾燙起來的溫度,更加確定這男人已經(jīng)被她撩動情欲了。
“你在費盡心思誘惑我,為什么?”溫平允啞著聲音說道,大掌探入她的裙底,輕輕箍緊她的腿側(cè),“不是不喜歡與我接觸嗎?”
“我改變主意了?!睖貨瞿贻p扭腰肢調(diào)整動作,扶著他的肩膀,懶洋洋地伏在他胸膛上道,“我跟你對著干是白費力氣,那我不如跟你在一起好好過日子,你對我好一點,這不就皆大歡喜?”
“我們是貨真價實的親兄妹,要如何過日子?”溫平允聞言不住輕笑幾聲,像是被她的說法給取悅了。
“很簡單,我覺得我能想到的,你肯定早就想過了?!睖貨瞿暧檬种冈谒逆i骨前比劃幾下,慢吞吞地說,“你可以讓我詐死,并在這段期間整容換名,帶著全新的身份回來,這樣我們就不是親兄妹了。”
說完,溫涼年笑了笑,捏著他的下巴軟聲道,“可是我的哥哥怎么舍得讓我動刀換臉呢?你這么愛我這張皮囊,自然不會讓我整容,所以你自然只能選擇維持現(xiàn)狀,不過我們名面上是兄妹,私底下做著背德的勾當,這樣似乎也更刺激不是嗎?”
“確實沒錯。”溫平允托著她的后臀,有意無意地讓她的私處貼著他的下身輕磨慢蹭,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下,琥珀色的眸子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我想過讓你詐死換個身份,只是父親這一關(guān)怕是不好處理,所以我目前沒有這樣的想法,況且你也不是什么安份的性子,玩膩了就會想自行結(jié)束游戲,不好操控,這便是我不會這么做的原因。”
溫涼年扯了扯嘴角,正想說話時,溫平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著父親兩個字。
溫平允沒忌諱她的存在,面色自若地接起了電話,溫聲應付著溫父的問話,毫不含糊。溫涼年也沒閑著,摘下男人架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隨手扔到桌面上,并且沿著他漂亮的眼尾留下一連串濕濡細密的吻,發(fā)出曖昧的黏糊聲響。
“平允,你在做什么?”電話另一頭的溫父自然也隱約聽到了聲音,忍不住出聲問道。
溫平允笑了一下,正要回答,溫涼年卻很恰到好處地張口輕喘了一聲“哥哥”,嗓音又媚又嬌,清晰地透過話筒穿到溫父耳里。
“看來是我打擾你的好事了。”溫父失笑道,“行了,不多說了,趕緊做完,把心思放回工作上吧?!?
“是?!?
溫平允回應完,直接掛了電話,溫涼年也干脆地從他身上站起身,拋下一句“真無聊”之后,興致缺缺的轉(zhuǎn)身就走,溫平允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沒有出聲留她下來,而是伸手輕觸著溫涼年在他頸側(cè)留下的牙印,沒由來地低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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