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年實(shí)在被溫平允的舉動惹毛了,五指發(fā)狠地抓撓著他的臂肉,想借由疼痛讓他識相地松手。
溫平允仿佛不痛不癢似的,手里的動作流暢極了,很快地褪去她身上僅剩的衣物,直接將她攔腰抱入浴缸,并騰出另一只手?jǐn)Q開了溫度適中的熱水。
溫涼年渾身濕透,耳根子也因?yàn)閼嵟鴿q紅了起來,她猜得出溫平允又想做什么,強(qiáng)忍著怒火道,“我沒吃助興的藥,我等會兒運(yùn)動會有跑步項(xiàng)目,別碰我?!?
“你的接力賽是在下午兩點(diǎn)開始,時間還很充裕?!睖仄皆蕦⑺~前的濕發(fā)捋到耳后,慢條斯理道,“以及我想提醒你,女性在發(fā)生性行為時,從生物學(xué)的角度來看,無論是自愿或是被迫都是性交,身體也會自動分泌液體幫助潤滑,即便你沒有服用助興的藥,在我這兒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溫涼年怒極反笑,“所以你認(rèn)為我服用助興的藥物毫無意義?你的意思是即使以強(qiáng)奸的方式上我也沒有什么兩樣?”
溫平允目光平靜地凝視著她半晌,忽地笑了,“涼年,別忘記懷孕報復(fù)溫家就是你的目的,你可以想一下,現(xiàn)在有沒有服用助興藥已經(jīng)變成你用來拒絕我的方式,可你本就是難以受孕的體質(zhì)了,以這種情況來看,你怎么可能懷得上?”
溫涼年沒作聲。
男人的長指與她十指緊扣,溫潤長眸微微彎起,柔聲蠱惑道,“我想讓你成功懷上,也想讓你平安地把孩子生下來,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只要你好好地跟我過日子,你看如何?”
溫涼年聞言,沒忍住被他逗得笑出聲,“又開始了,你明知道我懷孕的目的是報復(fù)溫家,那怎么可能跟你好好過日子,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溫平允低低地笑了笑,“確實(shí),沒看出我在逗你發(fā)笑嗎?”
溫涼年扯了扯嘴唇,食指輕輕在他的唇邊蹭了幾下,惡意地說,“可惜了,我還是心情不好,操我需要付出一點(diǎn)代價,可能會見血,介意嗎?”
她的意思很明瞭,做愛可以,但是她會毫不留情地傷人。
溫平允笑嘆一聲,“我哪時候介意過了。”
每回做愛她總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恨不得讓全世界都注意到他在跟妹妹亂倫。
他將浴缸里的水放滿,抽開系在腰間的毛巾,俯身跨入浴缸后,低頭去親吻她。
溫涼年仰著頭顱,任由男人的嘴唇沿著唇角往下游移,在她的頸間遍遍吮咬,同時她張開雙腿纏在親哥哥清瘦性感的腰間,卻在將布滿疤痕的細(xì)臂環(huán)上他頸項(xiàng)的時候,故意用指甲死死陷入他肩膀的皮肉,又刨出了些許血珠。
溫平允眉目微斂,張口也咬上她削瘦白皙的肩膀,以牙還牙,手指探入她的腿心,兩瓣濕熱的陰唇一下子輕柔包裹住他的指節(jié),描繪數(shù)下后,他的長指輕而易舉插入了穴口,緩緩地抽插擴(kuò)張起來。
溫涼年揪著他的頭發(fā),感覺男人的嘴唇下移,溫柔地舔吮她的乳尖,胸前軟嫩的肌膚被他略短的發(fā)絲刺得發(fā)癢。
她咬了咬唇,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假如她手里有把刀,真想看看溫平允的鮮血濺得滿地都是的樣子。
人這種生物挺犯賤的,有時候明明想撒歡發(fā)瘋,卻跟困獸一樣不得不在人生里無助打轉(zhuǎn),把那些歇斯底里的陰暗想法都藏在心里,不可告人。
溫涼年呼息急促起來,陰森的情緒在隨著情欲逐漸上漲。
她強(qiáng)硬按著溫平允的肩膀,跨坐在他腹線清晰的腰腹上,在溫?zé)岬乃刑斡窒鲁?,男人粗脹的性器便順著這個姿勢一寸寸地深入她的體內(nèi),令她不住輕微痙攣了一下,嘴里發(fā)出細(xì)弱的哭腔,下身緊絞著他動彈不得。
溫平允的呼息免不了亂了幾分,滾燙的大掌用力箍著她細(xì)瘦的腰肢,迫使她伏在他身前起起伏伏,喘息漸響。
在沉溺于這場性愛的同時,溫涼年控制自己的意識,似乎有了第叁視角,正麻木的、無比清醒地看著自己和親哥哥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