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涼年拿了新睡裙這個理由來誘惑溫平允帶她回住處,但實際上她沒什么做愛的心情,溫平允自然也看得出來,只是陪她側(cè)躺在床上,手里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陌l(fā)絲。
溫涼年枕在他的臂彎里,閉著眼假寐,直到溫平允熄了燈,她才睜開眼睛,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開口問他,“溫平允,你是怕我瘋了,還是不想要我尋死?”
“什么意思?”
“你最近挺順著我,是不是怕我在你的掌控下瘋了,甚至擔(dān)心我會突然想找機會自殺?”
溫平允笑了一聲,聲音很溫和,“比起自殺,我更怕你瘋了?!?
溫涼年問,“為什么?”
溫平允撫摸她的臉頰,慢慢道,“自殺的溫涼年是意料之中,瘋了的溫涼年是意料之外,我雖然喜歡你給我?guī)砀囿@喜,但是失去理智的溫涼年就不是溫涼年了?!?
溫涼年輕笑,“你真不怕我死了?”
“你可以想像一下,你死了我會做什么?!睖仄皆蕠@息,語氣卻很平靜,“以我對自己的瞭解,無論你是以何種形式死去的,我都有可能會褻瀆你的尸身?!?
“哪怕是我跳樓摔得四分五裂?”
“是,哪怕是四分五裂?!?
溫涼年被他逗笑,覺得他挺會惡心人,“溫平允,大過年的,別讓我吐出來?!?
溫平允的長指輕捲她的發(fā)尾,忽然微微湊過去,含著她的下唇輕吮幾下,溫涼年皺眉,嫌棄地想側(cè)過臉避開,但溫平允扳著她的臉頰,“今年是我們的第一個新年,我想送你一份小禮物?!?
然后,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耳廓,耳語道,“其實我的母親知道你的存在同時,也知道我對你抱持著欲望,當(dāng)時她有多憤怒,就有多想毀掉你和徐儷儷。”
溫涼年渾身一麻,可她沒有出聲,只聽男人的聲音悠長散漫,溫?zé)岬谋窍姳≡谒募∧w上,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怎么發(fā)現(xiàn)的?”溫涼年隱忍著幾欲作嘔的感覺,又追問道。
溫平允注視著她,清俊英挺的眉眼滲出一絲譏誚玩味的笑意。
“她親眼目睹我在看著你當(dāng)年芭蕾舞比賽視頻的時候,自瀆了?!?
*
這一晚,溫涼年睡得不安穩(wěn)。
她夢到溫夫人尖酸刻薄地指著她咒罵著,說她是賤人,年紀(jì)輕輕就知道怎么勾引她的兒子,與哥哥亂倫,跟徐儷儷一樣都是靠男人生存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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