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勒聳肩,“看來你是不想說真話了?!?
溫涼年臨危不亂,淡淡道,“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既然你想找理由殺我,直接動手就是,何必拿這種蹩腳的理由戲弄我?”
巴塞勒找她來這里談話,肯定不是為了殺了她,因為他從剛開始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刻意不讓謝征和她接觸,不就是想套話嗎?八成是在謝征那兒踢到鐵板,就想從她身上找答案,畢竟無論怎么看,確實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更好拿捏。
巴塞勒始終目光緊鎖著她的雙眼,壓迫感十足,像是要從她眼里看出什么來。
“這張嘴說不出真話,不要也罷?!彼p飄飄地說著,隨即揚聲喝道,“阿爾!”
方才將溫涼年帶過來的部下一直守在門口,聞聲立即進來應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拖下去,把她的舌頭割了。”巴塞勒說。
阿爾伸手要把溫涼年押下去,但她沒有動,而是選擇冷眼看著巴塞勒,并抬手捏住他始終擱在自己頸邊的長刀,仰高頭顱就要直接撞上刀鋒——
巴塞勒反應更快,嘴里不住咒罵了幾句,抬腳踹向她的腹部,迫使溫涼年整個人失去重心跌坐在地,沒能得逞。
溫涼年捂著劇痛的下腹蜷縮在地,痛得雙眼泛出淚花來,可她忍不住暗笑出聲,果然自己是賭對了,巴塞勒不敢讓她真的死了。
巴塞勒看輕了她的心理素質,以為對她恐嚇施壓就能讓她主動招供信息,可他萬萬不會想到,她一個從頭到尾乖巧聽話只求活命的女孩兒,會為了謝征不惜拿命作戲。
再怎么懷疑她和謝征的關系,都會被她自殺的行為打消疑慮。
“割你舌頭而已,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死?”巴塞勒彎身,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頭看他,譏諷道,“我可以成全你,但你得死得有價值。”
溫涼年輕笑,“我寧可死得痛快,也不愿身體缺少任何一個部件,況且你不是懷疑我和軍方有關系嗎?與其被你折磨至死,不如我果斷去死,省得被你冤枉白白遭受一番嚴刑拷打。”
巴塞勒眉頭微擰,忽覺惱火起來。
被一個年紀尚輕的女孩兒精準拿捏心理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尤其她看出他這個時候有顧忌,沒敢真的讓她死了,說話是越發(fā)硬氣了。
是誰借給她的膽子?唐謬那個家伙嗎?他倒是要瞧瞧她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那行?!卑腿兆诖惭兀Z氣危險道,“既然你不想被嚴刑拷打,那就滾過來,把你的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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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我是真的很想結束恐怖分子的劇情(痛苦面具
巴塞勒的疑心病快把我煩死了,我馬上讓他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