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勒再看到溫涼年時,已經(jīng)是接近傍晚時分了。
偌大的空地升起了篝火,除了在林子各處放哨巡邏的武裝人員,不少人聚集在空地里飲酒尋歡,那些被擄來的女人們成了最好的助興藥,被綁在空地上任人凌辱,此起彼落的哭叫聲里混雜著衣物撕裂的聲響與男人們喘著粗氣的呻吟,場面相當(dāng)荒淫放縱。
巴塞勒坐在營帳里和其他合作方有一下沒一下地談著下一步的行動,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營地狂歡的場景,正當(dāng)他想回房歇息時,便看到那個華裔軍火商帶著他的小俘虜來了。
巴塞勒頓時提起了興致,鋒利的雙眼斜斜瞟了過去,仔細(xì)打量著那個漂亮姑娘的狀態(tài),不過他只看了一眼就失望了,看起來是沒受到什么虐待,雖然她的臉頰透著淡淡的潮紅,眼尾哭得發(fā)紅,嘴唇略微發(fā)腫,白皙的頸間還有一枚清晰可見的咬痕,但整體還算整齊干凈。
難道唐謬那個家伙真的只是用了她的嘴?還是根本沒碰她?
這使巴塞勒心生疑竇,招來一個下屬低聲說了幾句,下屬立刻退下,按他的吩咐離開了。
待男人一進(jìn)營帳,巴塞勒起了身,輕佻道,“如何?這個妞兒不錯吧?”
謝征抬眼,散漫道,“口活確實(shí)還行,長得也挺合我胃口?!?
巴塞勒微笑,眼底浮現(xiàn)興奮的精芒,看向站在他身后低著頭的溫涼年,語氣充斥著惡意,“說得我都心癢了,我都還沒來得及享用她。”
旁邊的金發(fā)男聽到他們的對話,嘶了一聲道,“巴塞勒,昨晚你的人送進(jìn)我房里的那個實(shí)在不怎么樣,玩沒幾下就快沒氣了,你不妨將這個妞兒送給我玩玩,下次我也送你一個床上功夫更厲害的,包你滿意。”
另一個臉上蓄滿胡子的男人抱怨,“曼迪,你真不夠意思,我們合作這么多年了也不見你這么大方!”
名叫曼迪的金發(fā)男嗤聲道,“我可不像你只喜歡沒長大的幼女,我上哪兒找幼女給你?”
溫涼年聽著他們的對話,又不動聲色地留意著空地那邊的動靜,忽覺在這里的女性都像是待價而沽的牲畜似的,隨著他人的喜好被決定去處,不是淪為性奴,就是連人都不如的一團(tuán)肉沫。
過去她對于恐怖分子的瞭解都是僅僅停留在新聞與歷史上,那些被恐怖分子擄走的婦女們最終結(jié)局不外乎是被當(dāng)成發(fā)泄獸欲的物品或是被拉到奴隸市場出售,還有更可怕的,被強(qiáng)暴欺辱到體無完膚后,還要被送去給器官販子進(jìn)行器官買賣,榨干最后一絲價值。
真他媽噁心。
這時,謝征開了口,語氣含著厭煩的意味,“行了,我本以為這次你們請我過來是來談生意的,別浪費(fèi)我的時間?!?
此話一出,營帳內(nèi)的所有人眼神齊刷刷落在謝征身上,巴塞勒哈哈笑出聲,立刻打圓場,“行,我們先談生意?!?
謝征頷首。
在他們的談話里,溫涼年聽出了巴塞勒之后是有意回到敘利亞繼續(xù)與政府軍抗?fàn)幍?,但由于先前政府軍和中軍協(xié)力重創(chuàng)了他的勢力,才會暫時待在俄羅斯與這里的合作伙伴碰頭,這次在秋季晚會發(fā)動恐怖攻擊不過是聲東擊西,真正的恐怖攻擊是在邊境的軍事基地。
巴塞勒與合作伙伴們急需軍火,意欲找個靠譜可信的軍火商進(jìn)行一筆龐大的交易,這才會在得知唐謬的行蹤后把人請了過來。
謝征將唐謬這個軍火商身分演得唯妙唯肖,詳細(xì)介紹了自己公司那邊有哪些存貨,與巴塞勒等人利索敲定了這次的軍火生意,并告訴他們這批軍火需通過達(dá)拉斯港運(yùn)送到霍爾姆斯克港交貨,由于數(shù)量龐大,中間需要至少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分批運(yùn)出。
巴塞勒爽快同意了,承諾會先支付23萬美金預(yù)付款。
謝征懶洋洋地說,“倒也不需付23萬美金?!?
巴塞勒挑眉,“哦?”
謝征指了指坐在身旁的溫涼年,慢條斯理道,“讓她每天伺候我,你只需支付我21萬美金就行?!?
巴塞勒笑了一下,故作不經(jīng)意道,“沒想到唐先生對她中意到這種程度?”
謝征攤手,“原想找個理由賣你一個人情,一個女人而已,你舍不得讓我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