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委婉開個口,媽媽就狐疑地看她:“你怎么問這個?奶水當然是懷孕后才有的,有的騷貨還喜歡讓男人吸咬,奶子騷得孩子都咬不完,賤貨騷貨,欠人操的貨,我跟你說,你可別仗著自己奶子大就想這么胡來,你是我許翠安的女兒,我不許你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媽媽說到激動處,直接拽起她往房間去,用繩子用力的捆著她的胸,嘴里說著:“小小年紀就長了一對淫娃才有的奶子,更容易勾引男人,我告訴你你可別想著讓我丟臉?!?/p>
“這奶子得給我每天用力綁著!我可不想聽到有人跟我說,我有一個騷貨女兒?!?/p>
……
往事在腦子里回憶,胸被繩子死死的捆住,勒住,拽著的疼痛如影隨形,顏芷夏呢喃著:“爸爸你就不覺得它惡心,太騷了嗎?”
這個問題實在讓顏玉山不知道怎么回答,和女兒討論她大奶子騷不騷?惡心不惡心。
回答奶子很大很好看,并不惡心,不騷?
這是作為父親能夠說的,啊?
回答騷和惡心,那更不可能。
顏玉山迅速的改變方法,轉(zhuǎn)移小姑娘的注意力,他輕嘆一聲:“沒有,爸爸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相處,爸爸怕嚇到你,以前你不總看到我就躲嗎?”
“我還以為我這個爸爸很嚇人,讓阿芷都恨不得我消失。”
顏玉山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往常向來是不含感情的語調(diào),此時卻有一些落寞的感覺。
顏芷夏呆了一下,連忙搖頭:“我,我沒有怕爸爸,我只是不想讓爸爸不開心。”
一開始是這樣,后來也的確有些被嚇到。
爸爸很高,長得很好,卻也是氣勢很盛,不茍言笑的站著就如一堵無法攀登的大山充滿著壓迫感。
她想接近,卻也畏懼爸爸。
也怕爸爸看到自己怒火高漲,讓他打自己……
垂下頭,顏芷夏手指捏緊了。
“現(xiàn)在你乖乖坐好,讓我給你上藥,然后告訴我你有什么困難,為什么尋死,爸爸就會很開心?!鳖佊裆綄⑷酥匦路旁诖采?,讓她靠在床背上。
而他則抬起女兒的臉,嚴肅地盯著她:“我去拿醫(yī)藥箱,你能夠乖乖地坐好嗎?”
顏玉山目光中透露出不容拒絕的強硬。
直視爸爸那雙犀利的眼睛,顏芷夏本能地點頭。
她還真的是乖乖坐好,等爸爸拿來了醫(yī)藥箱,坐在床邊,爸爸寬大的手掌托起了她的奶子瞧,他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擒著眉問:“除了這里,還有哪里受傷?”
“沒,沒了?!鳖佨葡奈㈩澚讼?。
爸爸的手寬大,手指有厚厚的繭子,被他手托起,胸口有些特別的感覺。
顏芷夏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但她本能的覺得羞恥:“爸爸,我自己來?!?/p>
顏芷夏心臟狂跳,緊張得抿了抿唇。
“胡鬧?!鳖佊裆降统庖宦?,“說爸爸嫌棄的是你,現(xiàn)在爸爸給你處理傷口你還不要?!?/p>
顏芷夏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了。
而且,除了那難以言喻的感覺,胸口脹脹的,心口鼓鼓的,看著爸爸滿臉認真地端看,拿起酒精給擦洗傷口,從小到大的缺失感似乎得到了一種滿足。
她并不是沒人在乎,關(guān)心的。
爸爸那小心的模樣,分明就很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