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嗤笑讓陳山很是羞愧——他知道這么快是不正常的。
自己在連月姐前丟人了,她會看不起自己吧?男人的自尊心感覺受到強烈的傷害,羞愧讓他無地自容,幾欲去死。
連月放開了他的陰莖,扯幾張紙開始擦頭發(fā),可擦來擦去總還有精液的味道,于是她又起身去沖水,回來還看見陳山在手足無措。
“還站著做什么?”連月笑,“睡覺呀?!?/p>
陳山看看床,又看看旁邊的地板,他自慚形穢,感覺自己不配去躺她的床。男孩往地上一坐,準(zhǔn)備睡地板上——反正在工屋也是睡地上的。
這已經(jīng)很好了。
這是在連月姐的屋子里,她離自己近在咫尺。這簡直是自己從來沒有住過的好地方——只有在夢里出現(xiàn)過。
連月團腿坐在床上,覺得他怎么傻傻的——這么傻還能去Q大?她捉狹心四起,拿了一床被子丟給他,他要睡地板就讓他睡好了。然后她伸出一只腳,去點了點他結(jié)實的胸膛,“你真的考的Q大?明天把通知書拿來我看看?!?/p>
陳山看著她的笑臉,點點頭。視線又跟著她修長的腿挪動,低頭看著點著自己胸膛的玉足。
小小的腳,秀氣的腳趾,性感又可愛——他感覺自己下身又一下子硬了,拼命忍住自己去捉住它的欲望。
連月把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笑了。她的腳開始抵著他的胸膛慢慢抬高,抵過他的胸膛,喉嚨——他一動不動——她噗嗤一笑,把腳放在他嘴邊。
“想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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