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終于放心的閉上了眼睛。他想她今晚應(yīng)該可以得到安全了。自己最終證明了自己不是禽獸——自己完全能夠配得上她的信任。
男孩已經(jīng)熟睡,床上的連月慢慢睜開了眼睛。
真傻啊。她想。
這是哪里來的傻子?
書呆子。
第二天早上天還不過蒙蒙亮,陳山就醒了,他出身貧寒,不是要干活就是要早讀,一直習(xí)慣早起。他去了洗手間出來——年輕的身體精力旺盛,天天早上起來都是硬梆梆的——他回來站在床邊,看著床的女孩的睡顏。
面容恬靜,發(fā)絲凌亂,睡裙已經(jīng)縮到了腰上,修長的大腿赤裸裸的交疊在床上。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緊貼著她的屁股,往腿間——不能再看了。他吸了一口氣,退了一步,強(qiáng)迫挪開了眼。
可是視線總是按耐不住的要往那兩條腿上滑過去。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走到床邊,小心的拉被她壓著的被子——又怕驚醒她,自然是拉不動(dòng)的。他看了看地上自己蓋的被子,撿起來輕輕給她蓋住腿和屁股。
他覺得自己可恥極了,又有一種隱秘的快感。在自己身上蓋了一晚上的被套,和自己的皮膚接觸過了,現(xiàn)在又蓋在連月姐的身上,包裹住她的腿和屁股——就好像他的肌膚接觸到她了一樣。
他感覺自己在玷污她,羞愧的同時(shí)又有一種興奮和快感在全身涌動(dòng)。
欲念又在橫生。他趕緊壓抑住——自己快要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