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意外總是一次次接踵而來,岳靜姝才胡亂應(yīng)付了父親,還未到皇后娘娘召見的日子,宮里卻傳來消息說先帝寵妃靜安元師圓寂的消息。雖說靜安元師并非皇帝生母也非嫡母,卻曾經(jīng)教養(yǎng)過皇帝陛下,是以,即便元師生前再三交代喪禮從簡,皇帝還是按照貴太妃的禮行事,又借機(jī)讓皇后召外命婦入宮朝拜,抄經(jīng)頌文。
所以這會兒于情于理,岳靜姝都告不了假,只得進(jìn)宮去了,幸而她也偷偷叫人打聽了一番,太子殿下這二日并不在宮中,倒是叫她覺著松了口氣一般,于是穿上素色的衣裳坐上馬車往宮里去了。
卻不想,太子不在宮中,皇帝陛下卻是等候多時了,站在城墻上看著緩緩駛?cè)氲膶m車,一身素色龍袍的皇帝陛下,正一臉凝肅地看著往來宮車,可是當(dāng)他看到岳家的馬車之后,神色卻好了一些。雖然為著養(yǎng)母仙逝,皇帝頗為愁悶,苦惱,哀傷,陛下自幼不受先帝所喜,母后也只中意幼弟,唯有安靜元師時時勸慰他,可如今心中的母親不在了,男人卻又忍不住思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愛人來了,即便月夫人已經(jīng)二嫁臣子,皇帝還是割舍不下心中那份情。
“陛下,月夫人的馬車到了……可要安排她……”
“住口……今日讓夫人入宮是為元師抄經(jīng)……如何多嘴多舌?”沉硬了一會兒,皇帝卻又悶悶地道:“待會兒讓夫人往靜室去……”
“是,是陛下……”
雖然岳靜姝這會兒是穿著素衣去的,不過按著宮里的規(guī)矩,還得沐浴焚香后才能抄寫經(jīng)文,于是這美婦人又在宮人的指引下沐浴更衣去了。
換了素白摻銀絲百合紋的命婦宮裝,這美婦人又十分乖覺地躺下讓侍女們?yōu)樗舷阃枳?,這才款款往靜室抄經(jīng)去了。岳靜姝在年少時便已是艷絕京城,這會兒即便是穿得極為樸素,未施脂粉,卻仍舊是明ya艷動人,叫人見之忘俗,服侍她的侍女都是宮里的老資歷了,又是陛下的近身侍女,自然是見過的美人娘娘不少,卻未曾見過姿容能勝過岳靜姝的,不禁看得有些發(fā)癡了。
岳靜姝雖生得極為美艷,可她對于自己的美貌卻不自知,只很是規(guī)矩地在靜室的佛像前落座,抄寫經(jīng)文,根本不知道到底將會發(fā)生什么。ƒαdiαишu.Ⅽòⅿ(fadianwu.)
卻不知皇帝陛下早已對她窺探多時,瞧著這嬌嬈嫵媚的美婦人,男人只覺得興奮極了,不過未免讓自己看起來太急色,男人只裝出來一副很是自然的模樣,慢慢地從側(cè)門而入,又不動聲色地坐在了一旁的高位上。岳靜姝抄寫經(jīng)文十分專注,并未注意有人進(jìn)來了,只很是認(rèn)真地忙著自己的事兒。
本朝女子以豐盈為美,即便是喪禮穿著的宮裝亦是袒xLuO乳,這會兒皇帝陛下這么坐著,一低頭便能瞥見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婦的大半美乳,實(shí)在是叫人移不開眼。
雖然岳靜姝很是專注,卻還是察覺出來氣氛不對,慢慢兒抬起頭來,卻見皇帝陛下正落座在前面一側(cè),嚇得她不由臉色微變?!氨菹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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