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上了大學,我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和妻子幾乎已經(jīng)停了性生活,當然妻子自慰的次數(shù)卻是越來越頻繁,因為她到了女人性欲最旺盛的年紀,而我卻到了力不從心的歲數(shù)。
這次去外省出差,因為去的時間比較長,要去一個月,我走之前特意的叮囑秦霄在家不要捉妖,好好照顧他媽媽。
我這兒子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太好動,人又不老實,或者說他好色可能更貼切點,我記得他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把人女孩的褲子扒了,現(xiàn)在上了大學也是一點也沒改進。
我們這次出差屬于半開會半療養(yǎng)性質(zhì)的,基本每天和度假也就差不多,趁著閑暇的功夫我就和同事在當?shù)氐教幍牧镞_,男人么到了這個歲數(shù)都有些力不從心,我的同事也多半都有這個問題,恰好聽說當?shù)赜袀€神醫(yī),有個神奇的藥方可以讓人恢復到20歲的精力,還能金槍不倒。
我們也是閑著無聊就一起去看了看,效果不知道怎么樣,反正去求藥的人是絡繹不絕,我們也將信將疑的一人買了一些。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找妻子試一試這個藥的效果,可是沒等到家就聽到兒子摔斷了胳膊住院的消息。
唉,我就知道這小子一定得作妖,據(jù)說是在家自己摔斷的,我真的是無法想象他是什么樣的姿勢。
沒辦法我回到XX市,第一時間就趕去了醫(yī)院去看望兒子,當然了我也有私心,我想試試這個藥究竟有沒有用,萬一真有那么神奇能讓我親自體會到妻子的高潮呢,如果不行我也就真的死心了。
兒子看樣子并沒有什么大礙,他還沒事朝著人家小護士拋媚眼,我就知道他這是本性難移,不過那個小護士似乎也很喜歡我兒子,這真的是把我失去的能力都在我兒子身上彌補回來了嗎?
我已經(jīng)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了,我拉著妻子要去休息室,我等不及回到家里了,我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妻子在我的胯下高潮噴水的模樣。
妻子顯然興致不高,這我也能理解,因為20多年了,我從來也沒給過她什么驚喜,她又會抱著多大的期望呢。
在我多次的拉扯暗示下,妻子終于和我去了休息室,我之前已經(jīng)吃了雙倍量的藥,一進屋我就把門鎖死上去脫她的衣服,去揉搓她那傲人的巨乳。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下面居然毫無反應,這不應該啊,就算我現(xiàn)在不如以前,但是起碼正常勃起是沒問題的啊,這……
妻子被我摸的也是來了些興致,聽說我找到獨門配方上來也脫掉我的褲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的雞巴居然是軟趴趴的。
她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并且質(zhì)問我是不是不再對她感興趣了,現(xiàn)在連硬都不硬了。
我趕忙的解釋,但是解釋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妻子怎么用手,用嘴刺激,它就一直是軟趴趴的。
所謂的他媽神醫(yī),不但沒有讓我恢復青春,反倒讓我的雞巴提前的退休了,我真是懊悔萬分,真是不應該相信這些什么江湖郎中,那些排隊購買的人多半也都是托。
就在我恨的咬牙切齒的時候,妻子突然放聲的大哭了出來,嚇了我一跳,我從沒見過她哭的那樣的委屈,我知道這一次,我深深的傷害了她,而且是永遠的傷害。
妻子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我叫了她幾聲,但是她根本就沒有理我。
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滅了!我還指望著能讓妻子滿足,結(jié)果我現(xiàn)在成了廢人一個,我連硬都硬不起來了,我不是個男人!
我呆坐在休息室,久久不能平靜,回顧這20年多,妻子從來沒有從我身上得到哪怕一次的滿足,一次的高潮,她的快感幾乎都來自那自慰器,我對不起她。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道歉,或許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我無法去彌補她逝去的青春,20多年,一個女人最珍貴的年紀,全都讓我給荒廢了,我現(xiàn)在只想能有人去滿足她,去帶給她高潮,我愿意去戴那個綠帽子,只要她愿意,不管那個人他是誰!
我胡亂間走出了休息室,無處可去的我打算去看看兒子,這時候也許只有他能給我一絲安慰了。
我走到兒子的病房卻被小護士攔住了,說秦霄休息了,可是我只是想進去看他一眼,我又不會打擾他什么。
護士就是不讓我進去,我的火一下子上來了,本來心情就非常的差,滿足不了妻子,難道連看一眼兒子都不行了嗎?
護士看到我發(fā)火,又要去找醫(yī)生,沒辦法只能打開門讓我進去了,屋里非常的黑,我?guī)缀蹩床磺迨裁矗请[約覺得有種奇怪的聲音。
兒子他醒著,我問他媽來過沒有,他說沒來過,唉,她去哪了呢?會不會先回家了,我還打算和她一起回去,算了,估計她的心情比我還差吧。
我覺得兒子的狀態(tài)似乎不對,說話哆哆嗦嗦的,他說有點冷,我去給他打開空調(diào)的熱風,然后就打算走了。
這時候我的瞳孔也放大了很多,大概能看到他的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他是真的冷吧,不過這被子怎么鼓起個大包呢?大概是立著膝蓋蜷著腿吧,算了,我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
就在我走的時候,我聽到呲呲的噴水聲,是哪里漏水了嗎?這可是高級的病房啊,兒子說是衛(wèi)生間偶爾會漏水,可是這個聲音聽著有些發(fā)悶,似乎是從他床上發(fā)出來的?
算了,我還是去找找看他媽媽去哪了吧,時間也不早了,說著我就從病房里出來,準備去她辦公室看看。
走了沒幾步,看到了骨科的大夫,因為都知道我是葉明熙的老公,所以也就打了個招呼,我順便也問了下有沒有看到我太太,誰知道那大夫說我太太剛?cè)チ藘鹤拥牟》俊?/p>
嗯?這怎么回事,我老婆明明沒在那啊,而且我兒子也說了她沒去過啊,我問大夫是不是看錯了,他肯定的說看見我太太跑進去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禁回想起剛剛在兒子病房里的情況,他明明沒有睡覺,護士為什么說他睡了呢?而且那屋里我都覺得熱,他身體那么好會覺得冷嗎?還蓋著那么厚的被。
再說了就算再冷,說話也不至于哆哆嗦嗦的吧,怎么越想越覺得可疑呢?還有那呲水的聲音,那是高級的病房啊,住的人不是領(lǐng)導就是有錢人,衛(wèi)生間會呲水嗎?
我把所有的線索匯集到一起,逐漸的形成一個清晰的畫面,如果我老婆她去過病房,兒子又說她沒去過,那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我老婆她現(xiàn)在就在病房里,可是病房里除了兒子沒有人啊。
啊對!被子,那個被子鼓起個大包,莫非我老婆她就躲在那里面?可是為什么呢?就是不想見我也沒必要躲在兒子的被窩里啊。等等……兒子的被窩??!也就是說她……她離兒子的陰莖很近,難道說?。。。。???
她在給兒子口交嗎????所以才用被蓋住,所以護士才不讓我進去,所以兒子說話才哆哆嗦嗦的!一切都對上了!天吶!你們居然!!那……那呲水聲莫非就是老婆她噴了?
我的兒子他……他把他媽媽弄噴了?這個我一輩子也沒實現(xiàn)的愿望,難道兒子他?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莫名其妙的還興奮了起來,難道他們真的會做出那種事嗎?他們真的敢亂倫嗎?我扭回頭去,再次走向了兒子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