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終于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第一,我們沒有做。第二,我不喜歡他。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誤會,但你要記得,上個副本我們有不能OOC的規(guī)定。冰雪女王,是女性。所以副本不會允許我和他做的,你明白了嗎?”
他在我小腹畫圈的手指停了一下。
“你是說,你們之間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眼睛瞇起一個危險的幅度。
直覺告訴我,現(xiàn)在任何的隱瞞和謊言都只會刺激起他的情緒,“沒發(fā)生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還有呢?”他的反應(yīng)還算平靜。
“…還有腿交?!?
“你有給他口交嗎?”
“什么?沒有!我發(fā)誓絕對沒有!”這太羞恥了,這個人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好啊,我相信你。”他忽然笑了,“但聽你的語氣,你好像并不是很在乎這件事。
你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那是不是代表,你完全不介意別人和你指交呢?”他勾了一下我的內(nèi)褲邊,將它扯到一個要落不落的位置。
完蛋,送命題又來了,這肯定打死都不能回答是,但回答不是不就又證明了落白是特殊的?
“你不要這樣,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钡狼妇蛯α恕?
“錯在哪兒了?”他終于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我不該懷疑你的用心,你明明是擔(dān)心我,我再也不瞎想了?!边@當(dāng)然不是真心話。
“嗯?!彼c點頭,臉色看起來了緩和了一點。“還有呢?”
還有?還能有什么?
他好不容易轉(zhuǎn)晴的臉色又有轉(zhuǎn)陰的跡象。
“看來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剛想編點什么,忽然瞥見窗外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站了一個人,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們。
“落白!”我驚呼出聲。
祁祀也愣了一下,他偏過頭看了眼落白,忽然將我扯到他身后,俯身壓了上來。
他分開我的腿,大幅挺進(jìn)。雖然隔著層層布料,但在落白的角度,就好像我們真的在做愛一樣。
床因我們的動作咯吱響個不停,他堵住我的嘴,不停撞擊,勁瘦的腰一下比一下快,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欲望的輪廓。我拼命掙扎,他發(fā)狠啃咬我的舌尖,我嘗到一絲甜味。
落白依然在窗前一動不動,祁祀嘁了一聲,從我身上爬起來,走到窗前。
他兩無聲的對峙,我看不清落白的表情,只看到祁祀對著他舔了下嘴角,就把窗簾全部拉上了。
他摸黑躺回我床上,我大氣也不敢出,他也沒說話,只是躺在我身后,將我抱在懷里,似乎準(zhǔn)備就這樣在我這過夜。
………………………………
半夢半醒中,我感到后腰一片潮濕,黏黏的,不是很舒服。
第一反應(yīng)是我來月經(jīng)了?直到后腰出現(xiàn)時不時被戳一下的異物感,我才想起祁祀還在我床上。
努力忽視后背的濕潤,嘗試再次入睡,只要我當(dāng)不知道,它就不存在。
“別裝睡了?!逼铎氲南掳驼碓谖翌^頂,低低開口。
他在床上坐起,我也被他拉起來,被迫趴在他跨前,那昂揚的物什就在我眼前。
“會嗎?”
“……什么?”
“幫我把它舔出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