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逐漸習慣他的擦邊行為時,猝不及防,一根冰涼細長的東西悄然擠進來。它比手指稍長,又比手指稍細,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我忍不住夾緊雙腿,穴道也隨之收縮,他拍拍屁股示意我放松,待我適應(yīng)后,他開始緩緩抽動那東西。
我能感到它在我陰道里緩緩的,淺淺的抽插,進出的規(guī)律十分有節(jié)奏,逐漸適應(yīng)后就沒那么難受了,反而有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我沒忍住,呻吟出聲。
它整體光滑,頭部圓潤,沒有強烈的攻擊性,卻又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不過它實在是冰的不行,冷的我陰道反復(fù)抽搐收縮,我羞恥的小心扭動身子,聽到身后男人的輕笑。
一個溫熱靈活的物什貼上我的花核,與穴內(nèi)的冰冷相比,它燙的驚人,他用舌頭輕舔,勾勒出外陰的形狀,和他抽插的節(jié)奏一樣,溫柔的驚人,他手上動作不停,冰火兩重天讓我失去理智,低低哭泣求饒。
仿佛沒受任何影響,他依然保持自己的節(jié)奏。
也許是他滾燙的舌頭,也許是我本身的體溫,我能感到體內(nèi)的東西正逐漸溫暖,變小。它似乎在融化,注意到這點后,他陡然加快速度,也許是陰道內(nèi)緩緩流出的融水起了潤滑作用,那東西進出的也更加容易,也方便他更快抽插,他越快,融水就越多,水越多,他抽插的速度也就越快,我清晰的意識到,床單上聚了一灘不知是融水還是愛液的小水洼。
視覺被關(guān)閉后,聽覺被迫變的更加靈敏,那東西破開肉體發(fā)出的噗嗤聲,抽插時帶動的水聲,我壓抑的哭聲,這些都殘忍啃食著我腦里命為自尊的弦,拼命護住這最后一根弦,絕望等待它化完,好結(jié)束這場折磨。
但當體內(nèi)又擠入一根和穴道里正作亂的靈活溫暖物什幾乎一模一樣的東西時,我才明白,它早已融化,我體內(nèi)瘋狂抽插的是落白的手指,最后一根弦崩斷,在他仿佛開了倍速的抽插中,我被強迫的推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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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堅硬的碩大物什打在我穴口,愛撫般一下下輕拍,不用想我都知道那是什么,他將我擺成方便后入的姿勢,剛高潮過的身體疲軟無力,我像個毫無生氣的洋娃娃任憑他隨意擺弄,他將我壓在床上,背對著他,我屁股翹起,他掰開我的腿,將他的那根塞進來,又重新合上。
“夾緊?!?
我緊閉的大腿仿佛陰道,他極速抽插,高潮過后的花穴無比潮濕,是腿交的天然潤滑劑,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貼住我外陰,狠狠摩擦,陰囊撞擊腿根,發(fā)出和做愛一樣的肉體擊打聲,大腿最嫩的地方被他的高速抽插磨的發(fā)紅,竟有些像蜜穴的顏色,原本覆蓋在外陰的液體也在高速摩擦中被磨成了沫狀,他不知疲倦的插了許久,終于低吼一聲,射出幾波滾燙的精液,淋在我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