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老公,早……嗯,你怎么又……”
第二天一早,陳果是在楊躍的操弄中醒過來的。
除開她每個月來大姨媽的那一周以外,其他時間,每天早上楊躍在去公司工作之前,都會先和她做一次再起床,這是他的慣例,而陳果也已經(jīng)習(xí)慣。
楊躍垂下眼眸,將陳果緋紅的小臉兒和嬌喘的樣子看在眼里,心中是滿滿的疼愛和占有欲:“老婆,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陳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細(xì)嫩的胳膊摟著楊躍的脖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道:“你這樣……我、我怎么睡得著……嗯啊……別戳那里……”
楊躍輕笑一聲,俯身咬住陳果的紅唇,用力吮吸。
他的嗓音帶著晨起特有的沙啞性感,十分撩人:“沒辦法,誰叫你這么迷人,讓我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操你。”早起的男人都會晨勃,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也是他性欲最強(qiáng)的時候。
“嗯啊……老公,你、你體力太好了,啊……輕、輕點(diǎn)操……受不了了……”陳果微微蹙起秀氣精致的眉,眼角緋紅,嬌喘連連。
每次早上做的時候,楊躍都操得格外用力,特別是他昨晚上才將自己折騰到半夜,結(jié)果今早上又來,陳果的身體是真的吃不消了。
她渾身酸軟無力,只能叉開腿任由楊躍為所欲為。
“受不了?”
楊躍挑眉,笑得如同一個流氓,下流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會受不了?老婆,別忘了上次你可是纏著我做了一夜。那副饑渴的樣子,嘖嘖,真是騷死了?!?/p>
“別、別說了,嗯啊……”
陳果害羞的捂住楊躍的嘴,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禁錮在頭頂,不能動彈。
楊躍說的上次,是陳果那天一個人在家待著無聊,于是喝醉了,主動發(fā)騷的那次。
記得那一次,陳果被楊躍整整操了一晚上,三天都沒下得了床。
從那次后,她就再也不敢喝醉酒后去撩這個男人了。
“小騷貨,喝醉了那么浪,現(xiàn)在又開始害羞了?”
楊躍將陳果的食指含進(jìn)嘴里,舌頭繞著指尖打圈。
他知道,她的手指也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果然,被含住手指用力吮吸后,陳果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呻吟也變得更加甜膩淫蕩:“嗯啊……老公,別舔……好癢……太癢了……”
“哪里癢?”楊躍啞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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