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年輕男女偷歡一般地交纏廝磨著,如卿只無力地大張著腿兒,媚穴吞著男人粗長的陰莖,嫩唇還未及流泄出呻吟就被男人堵著嘴兒熱吻。如卿只得嗚嗚地叫著。
如此馨香誘人的身子,只讓文君甚為癡迷,等了那么多年終于圓房,男人只更賣力地討好新婚小嬌妻,黑暗中被男人狠狠操干,如卿仿佛饑渴的旅人一般不住地需索著男人的吻。比起凌靜君的粗暴猛烈,大哥哥給她的感覺仿佛溫柔的懷抱只讓自己安心快樂……
交纏到了深夜男人終于睡去,如卿才松了口氣,好歹沒被發(fā)現(xiàn)……偷偷地把身下的喜帕拿出來,如卿只悄悄下床偷偷點起一根紅燭,走到了外間,一身淋漓的香汗,長發(fā)有些凌亂,只披著外裳,如卿只輕輕搖醒弄玉。
“那個喜帕,你藏哪兒了……”把沒有染血的喜帕給了弄玉,如卿只問她要準備好的喜帕。弄玉忙把枕頭底下的巾帕遞給她,又低聲道:“小姐,可成了?”
“嗯……大哥哥睡下了……”雖瞞過去了,心里只覺得對不住凌文君,如卿又匆匆回了房里。剛坐到床邊,凌文君忽地醒了,只奇怪地看著她。
“怎么了?”看著妻子手中的喜帕,凌文君只皺著眉頭。
“我……把這個收起來……明兒管事嬤嬤要拿給娘親看……”咬著唇兒,如卿又緊張又害怕。
凌文君卻輕笑著摟著她躺下。“理這個做什么?你是個乖女孩兒誰不知道……”
“嗯……”算是糊弄過去了,如卿也不理那喜帕了,只和他相擁而眠。
翌日,小夫妻倆梳洗完了便往夫人處請安。文君雖想和她再溫存一會兒,天卻不早了,只得喊她起來。兩人你儂我儂牽著手兒到了憐熙的住處,女眷們卻是早來齊了如卿的后母春娘,文君的妹妹們也都坐著。尤其是早早出嫁了的妹妹綺君也帶著娃兒一同來。
各自問安后,如卿隨著文君又奉了一回茶給母親們。不一會兒管事嬤嬤便拿著喜帕來了,如卿怕臊想著要文君帶自己先回去,這時凌靜君卻來了。
“大家人真齊,母親莊上有點事兒原是大哥經(jīng)手的,現(xiàn)下大哥雖新婚還須得他親自處理一番?!闭f著凌靜君又瞧了瞧新婚的如卿,只見她面色含春,一身緋紅色,甚為奪目,只襯得人比花嬌?!叭缜涿妹?,我等下得把大哥帶走,真不好意思。”
“靜兒好好說話,如卿現(xiàn)在行了大禮是你嫂子了?!睉z熙見他依舊輕浮只有些不悅。春娘忙拉著她?!坝H家夫人,孩子們從小一處玩鬧,一時改不過口也是有的。”
一時一屋子的人只不住笑起來,如卿與靜君只各懷心思,別扭得很。文君雖舍不得小嬌妻,無法只得隨弟弟去莊上。只留下如卿同她們話家常。
“如卿,文君對你好么?”雖說是后母,春娘卻是極為疼愛許承宗的兒女們,后來又因為許承宗被誤認為去世遭遇種種只覺得對這孩子照顧不周,春娘對她更為關(guān)心。
點點頭,如卿只笑著應(yīng)答,又偷偷說道:“我聽舅舅說,娘親又有了寶寶……”
“你舅舅這人……真是……”雖然春娘年紀不大可畢竟繼女繼子們到了成婚的年紀,自己又懷了孩子,不是叫人笑話嗎?剛想說些什么,卻見憐熙身邊的佩兒姑姑來傳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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