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下唇,春娘想了好一會兒終于妥協(xié)了她現(xiàn)在只渴求著男人的肉棒跟精液,只回憶著當時穩(wěn)婆教她的,深呼吸,一點點地用力把那可惡的玉勢排出來……
許承宗原想開開玩笑卻不料這小春娘還真把玉勢排出來了看著那沾滿淫液的玉勢又瞧著那饑渴不已的媚穴,他只一口氣將自己的大陰莖插進春娘的媚穴里不停地進出抽插。
也許是春娘體質(zhì)敏感,也許是藥力實在猛,春娘竟只覺得要不夠,兩人只干到天亮,春娘還一直說穴兒癢,末了又發(fā)現(xiàn)春娘的奶子漲得異常,竟慢慢地吸不出奶水來,卻還在漲奶,只疼得她喊叫起來。見狀,許承宗忙讓下人去找大夫。
幸而,方宜君的表哥醫(yī)術(shù)精通,昨天夜里從醫(yī)館回來便被方宜君請到府上留宿,一大早便聽說府上有人要看病,便趕了過去。卻只見許承宗衣裳不整在坐在床邊,一位容貌嬌媚面色潮紅的美人兒正赤裸著身子在床上打滾。
“妹夫這……”張賢禮為人正直,從未見過這么淫浪的畫面,只覺得不好意思又忙問許承宗。
“宜君昨夜拿了些媚藥給我……”心疼地瞧著春娘,許承宗只好坦白。
“唉!”方宜君從來好色收著一堆稀奇古怪的淫穢事物,沒想到這許承宗竟也被蠱惑著用了,張賢禮只搖搖頭,無奈上前讓許承宗抱著那正發(fā)著浪的美嬌娘,只對著她的幾處穴位扎針,不一會兒春娘便覺得身子好受了些,只軟軟地任由許承宗抱著。
“她好了嗎?”可愛如夢著急地看著張賢禮,許承宗只問道。
張賢禮搖搖頭,從藥箱里取出一些棉絮只輕輕地擦著春娘的媚穴。
“得先把這里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