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婉如的轎子終于走了,春娘只覺得松了口氣,可總覺得方才有人直盯著她看只嚇得她忐忑不安。
到了午后,許承宗終于忙完回來瞧她,猶如小別新婚的夫妻倆,男人只拉著她說著話兒又滾落床頭。
嬌羞地被老爺吻著,春娘只低低吟叫,兩個大奶子亂晃著。“老爺……我……”
饑渴了一個多月兩個人只急切地擁吻著,許承宗伏下身直舔著她那對還時不時漲奶的乳頭,滿是寵溺之色。
“大夫說可以同房了……還說你這奶子可能還會脹痛,叫我多注意……”焦急地分開春娘的雙腿,把陰莖插進媚穴里,許承宗忙急色地操干起來。
自從跟了他這副身子時時被操弄已變得淫靡不已,現(xiàn)在猶如干柴逢烈火,只把小春娘干的失神,腳趾頭蜷縮著淫叫連連。許承宗見她這般淫浪更是欣喜直要了三回才略放開她,不知不覺已到了入夜。
抱著只裹著一件外衣的春娘喂她吃著飯,許承宗又命人備洗澡水。只又和她在浴桶里邊洗澡邊干了一回。累得春娘只沉沉睡去。
原先要忙的事差不多都忙完了,許承宗有了幾日空閑,于是日夜賴在春娘房里,或是吃她的奶子,或是提屌操干,直把春娘調(diào)教得他一近身便軟倒在他懷里,淫液直流……
這日,要去城西的妹夫那兒商量正事,許承宗一大早便要出門,春娘聞言只咬著唇,直勾勾地瞧著他,男人哪受得了這個只抱著她也上了馬車,坐在馬車里吸了一回奶汁,滿面潮紅的春娘只戴著面紗身姿裊娜地隨著許承宗到了妹夫的別院。
因為本家是做官的與商人來往多有不便,于是便買下這么個別院,他妹夫秦仲業(yè)一應事物客人往來皆在這兒接待。
“大哥你來了……”從書房里出來在偏廳與大舅哥會面,秦仲業(yè)不想那嬌滴滴的小娘子也來了,雖帶著面紗可這形容身段不正是那日見了一面就讓他一身酥麻的小春娘么?
“哦這是我的繼室夫人,雖還未行大禮,你也得稱一聲大嫂啊。春娘,來見過你二姑爺?!?/p>
秦仲業(yè)只看癡了,喚了她一句大嫂,春娘則是羞羞怯怯地喚他二姑爺。那脆生生的聲音只把他叫的昏了頭了。
三人便這么坐下,春娘也不懂男人們的事略坐了一會兒只覺得無聊,秦仲業(yè)忙讓丫鬟帶她去園里走走,備些茶點,許承宗又插了一句春娘懷著身孕莫要拿山楂糕與她。
聞言,秦仲業(yè)不禁笑著看他?!按蟾绾帽臼?,這還沒過門呢,就懷上了……”
“說來話長,只怪她太美了,控制不住……”
見他倆這般,又覺那春娘仿佛面色紅得異常,方才坐著又香汗不斷怕在馬車里他倆又弄了一回,這孕婦的滋味據(jù)說是銷魂蝕骨,他倒是從未試過……
在秦家別院坐了有半日,許承宗又臨時有件事要辦,只把春娘托在這兒,便出去了。
春娘孕中也是乏得很便在一間客房睡下,不多時只下起大雨來,將她驚醒了,迷迷糊糊地見丫鬟關(guān)窗戶只覺得天好暗,這時,卻見一名男子走了進來,下人們便下去了。
“姑爺……”有些虛軟地坐起來春娘只喚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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