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男人瞧著有些害怕,春娘只躲著他的眼神,拿袖子低頭掩面。心想他定是為了方宜君而來……
男人搖搖頭,只怨是前世里的冤孽,這么個風騷女人竟把眼高于頂?shù)牡艿苊宰×恕!耙司f要娶你……別的不說你且說與我聽,你跟過幾個男人,原籍是哪兒的,許承宗生前給你造的不算數(shù)?!?/p>
“我……”被男人一番羞辱,春娘只覺得無面目見人,只難過地搖頭?!拔也桓蓛舯闶墙o宜君做妾侍也是不配的……我不會嫁他,求你不要這樣……”
“算你有自知之名,宜君只瞞著我們,你前些天被秦仲業(yè)私藏起來做了他府里的禁臠,服侍了那么多男人……我也是同情你,這樣吧,彼此好聚好散你留在這兒也是讓死去的丈夫蒙羞,等你的孩子生下來去庵里養(yǎng)著吧……”
聽他這話,一句比一句刺心,春娘本想離開的,現(xiàn)在卻不想了,只不言語,又抬頭看著男人。好一會兒才道:“老爺不曾嫌棄我……宜君亦是愛我,你不能趕我走……”不想離開孩子們,春娘只咬咬牙說著?!澳氵@般羞辱我,比那些占了我身子的男人更可惡!”
“你!賤婦!”聞言,方宜尚抬起手要打她,卻見她嬌媚不已,一對水汪汪的眸子滿是春水竟被迷得下不去手,只說了句:“妖孽!真一副娼婦模樣……”
春娘見他這般,只冷笑,“何謂娼婦,不過是你們男人尋的由頭作賤我們女人罷了……你……更是下作!”春娘雖蠢笨如何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欲望,只坐下來瞧著他?!拔覠o心失身,卻身不由已,怎可全怪我……只恨老爺死的早,再沒有憐惜我的人……”說著說著眼淚又來了,只得抹干凈。
方宜尚有些狼狽只得悻悻地離開了,春娘本不想再糾纏方宜君,可被他這么一說自覺不能再耽誤,只紅著眼睛去尋他。
“春娘……”隔了好些時日,春娘終于肯私下見他,男人忙把她摟在懷里,仔細瞧著她,卻見眸子紅通通的似乎哭過?!澳阍趺戳耍渴遣皇怯腥溯p薄你?”
“沒……只是想你了……”嬌弱地蹭著男人,春娘只抬起頭舔著男人的唇勾著他擁吻,不多時憋了半個多月的男人終是將她抱到了床上。
“春娘……我……你身子好了嗎?”擔心累壞她,方宜君只體貼地問。
“嗯……我想你……想得慌……”將頭上的白花拿下春娘只把它放到了一邊,又對方宜君道:“這身素服也幫我脫了,我要做你的妻子……”
“春娘……”有些性急地脫下那素凈的衣裳,男人只把它們拋到了地上,不多時,春娘那雪白赤裸的身子便展露出來,那猶如處子一般的媚穴直裸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