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射一通的陳虎陳鐵栓二人自是神清氣爽??匆姇匀嶙炖铩⒀ɡ锍砸渤圆煌甑木?,更是自得。
“你看,叫你平時不來叫栓子叔肏,栓子叔存了這么多你吃都吃不完?!标愯F栓一抹曉柔嘴邊流出的白色精水,臉上是春風(fēng)得意。他故意歪曲道:“難不成你是想多吃點叔叔伯伯的精液才故意一直不來找我們?你個貪心的小東西,叔叔伯伯平時也能喂飽你的。以后叔叔伯伯天天來給你灌精好不好?”
曉柔本是閉眼流淚,聽到陳鐵栓這么一番惡心的話,猛地睜開眼流著淚瞪他,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你這是什么眼神?!”陳鐵栓抬起她的下巴,對曉柔這樣的神色不滿。
陳虎正在曉柔身上四處揩油,見陳鐵栓發(fā)怒還勸道:“有什么好生氣的,小騷貨心里不服那就把她肏服了?!?/p>
陳虎的語氣平淡,卻叫曉柔打了個顫。
他靠在曉柔身后,聲音卻如自地獄而來,他說道:“小騷貨,你以為我們憋了這么多天玩你一次就夠了嗎?”
“你們還想要怎么樣?”曉柔強忍著懼意抖著聲音問道。
“除了肏你我們還想做啥呀?!标愯F栓捏了把小女孩香軟的奶子,目光投向女孩的屁股。他的手從女孩的背部一路滑到挺翹的嫩臀,大手隨意地揉捏著臀肉,發(fā)出滿意的喟嘆“一身細皮嫩肉,真是好摸?!?/p>
摸著摸著,陳鐵栓的指尖摸到曉柔的屁眼,他狀似隨意地說道:“小騷貨的這里沒有人給你破過吧?!?/p>
曉柔聽了這話,狠狠一抖。他,他不會是想……
陳鐵栓盯著曉柔煞白的臉色,露出淫邪一笑,他的指腹按在那褶皺的菊花口,揉了幾圈“這里的小嘴還沒有人碰過,那叔叔今天就給你把后頭也開苞了吧。”
陳鐵栓的話印證了曉柔的猜想,曉柔瘋狂地扭動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陳虎從身后死死地箍著?!靶∧锲邮裁?!給老子安分點。”
“你們兩個畜生!變態(tài)!”
“那你個小賤貨還不是被變態(tài)肏地浪叫!???”陳鐵栓一發(fā)狠,一截指頭就陷進了曉柔的菊花,開始擴充起來。
“不要!那里好臟的,不要動??!啊……”曉柔瘋狂的尖叫,聲音凄厲。
“救命!救命!叔叔救我!”她現(xiàn)在后悔極了,如果她告訴了叔叔,叔叔會不會就有所防范,她今天就不會被這兩個王八蛋破門強奸了!
叔叔,叔叔,快回來……曉柔流著淚在心里拼命呼喊。
陳虎一把捂住曉柔的嘴,她叫的太響,雖然他之前恐嚇過小姑娘,但萬一真的引來什么人就不好了。
不過陳虎雖然幫陳鐵栓控制著曉柔,但他對女人的后頭不感興趣,反而嘲笑陳鐵栓道:“栓子你怎么老喜歡走后門?”
“靠,要不是你每次把女人的前面肏的那么松,我能去走后門?”陳鐵栓喜歡給人開后門的一個原因還不是因為陳虎玩地太狠,大多數(shù)女人被他玩了之后陰道就松了,陳鐵栓肏地不夠爽,只好跑去玩更緊一點的屁眼。
“媽的,太緊了,給弄點潤滑。”陳鐵栓從曉柔穴里挖了點淫水和精液,抹在屁眼上,又往里塞了點,給一會侵犯做好準(zhǔn)備。
陳鐵栓見準(zhǔn)備工作都差不多了,自己的雞巴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生機勃勃的狀態(tài),從曉柔腋下把她捉起來,讓她跪在床上,雞巴又插進曉柔的穴里捅了兩下,讓肉棍裹滿了混合了白精的淫液才拔了出來,對上曉柔緊閉的屁眼。
經(jīng)過陳鐵栓之前的開拓,曉柔的屁股也只打開了一點而已,陳鐵栓用兩指撐開小菊花口,將龜頭捅了進去。
“?。。?!”
“唔!?。 ?/p>
陳鐵栓怒吼,曉柔的尖叫在陳虎掌中化為呻吟。
“肏你媽個小騷貨,屁眼這么緊,嗷!嗷!老子的命根要被你咬斷了!”曉柔的屁眼比陳鐵栓想象的還要威力驚人,他才把雞巴梆兒戳進去一小截就被小口死死地咬住,大有把他的命根揪斷的趨勢,咬地他又爽又疼。
被咬地這么死陳鐵栓根本動不了,急的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他一巴掌呼上曉柔的屁股“媽的,給老子放松!”
曉柔本就被他插地快裂了,菊花口又脹又疼,又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屁股,真是滿腹委屈,眼淚迅速流了陳虎一手。
陳鐵栓忍不得了,箍住曉柔的纖腰就強行動了起來,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把雞巴都裹滿了液體,不然沒了潤滑更捅不進這么緊小的菊穴了。
“嗚……嗚……”曉柔被捂住了嘴,所有的不甘、絕望都變成了凄慘的鳴泣。
當(dāng)陳鐵栓終于如愿在曉柔后穴里馳騁起來的時候,曉柔的臉已經(jīng)是慘白一片,額上冷汗涔涔。
“呃啊……呃……”太疼了,曉柔覺得這樣的疼痛不亞于當(dāng)初她被前男友強行破身的痛楚,痛到她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陳虎見陳鐵栓玩女娃的屁眼玩的興起,自己的大屌也重振雄風(fēng)了,對兄弟吩咐道:“你換個姿勢,老子要插她前頭了?!?/p>
“嘿,行嘞?!标愯F栓就著兩人相連的狀態(tài),抱著曉柔往后一躺,曉柔整個人就躺在了陳鐵栓的身上,陳鐵栓怕她亂動,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從后頭環(huán)抱住她的肩膀,叫她跑也跑不了,下身依然朝上一拱一拱,攻擊著曉柔的菊穴。
“小騷貨沒有被兩個男人一起玩過吧?今天叔叔伯伯叫你嘗嘗被兩個人同時干的滋味?!?/p>
這樣荒誕又淫蕩的事情曉柔哪里做過,即使那天在樹林里被他們輪奸也只是兩個人輪流欺凌自己,不想他們這次更是變本加厲。
“小騷貨一想到要同時挨兩個男人的肏激動的小穴都抖了,哈,栓子叔給你后面的小嘴吃雞巴,虎子伯來喂你前面的了?!?/p>
曉柔的陰道都是先前的淫水和精水,別提有多濕滑了,順著這些渾濁的液體,陳虎的大雞巴輕而易舉地就沖了進去。
“嗷!真濕真緊!好個美穴啊,怎么肏都這么緊,狗子真是好命,有這么個女兒?!标惢⑺斓叵硎苤鴷匀釋氀ǖ陌?,大掌按上女娃被肏地歡快跳動的雙乳,配合著陳鐵栓,兩人一進一出操著曉柔前后兩個小穴。
“呵,有什么好命的,他女兒的穴再好他自己能插嗎?還不是便宜了我們。干死這個小騷貨!”
陳虎陳鐵栓兩人配合默契,你進我退,一上一下把曉柔夾在中間,下身的兩張小嘴被狠狠肏了個透。兩個人的大雞巴在不同的通道里運動著,卻能互相感應(yīng)到對方的進出,也是異常興奮,陳虎隨著屁股晃動的卵蛋甚至還摩擦到了陳鐵栓的雞巴根。
兩個人都是忘乎所以地瘋狂操干曉柔,最后壓抑不住自己的激情,狂吼著把大股的精液射進了曉柔的兩個洞里,拔出雞巴的時候,濃稠的精水滾出,糊滿了曉柔的整個下身。
陳虎和陳鐵栓徹底盡興玩完曉柔的時候,曉柔已經(jīng)了無生氣地躺在床上,話也不說,動也不動,宛若被撕碎的娃娃般。
“等會自己去洗個澡,你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別忘了我們手里還有你的裸照?!倍艘膊惶鏁匀崆謇砩眢w,穿好自己的衣服就準(zhǔn)備撤,臨走不忘再威脅她一番,隨后匆匆從曉柔家逃了出去。
陳巍峨今日特意提早回來。
小侄女兒的月經(jīng)今天結(jié)束了,他終于可以解禁開葷了!光是想想寶貝侄女一絲不掛躺在自己胯下的樣子,雞巴就翹的老高下不去,索性活也不做,直接先回家了。
他正開著車往家去,老遠看見兩個人鬼鬼祟祟從他家出來,那副做賊心虛的左顧右盼樣,怎么看怎么可疑。
陳巍峨不禁眉頭一皺,雙眼瞇起,希望看的更仔細些。
好像是陳虎和陳鐵栓?
這倆人是他哥的朋友,和他雖然也認識,但平時不算太來往,他們跑到自己家來干嘛。若是找他他又不在,家里只有一個小姑娘啊。
陳巍峨越想越不對,一踩油門,加速往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