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聽見了,但沒有停頓,關上車門打了方向盤,掉頭返回。
重新回到夏令營酒店,夏夏有點想哭。她去前臺說明自己的情況,補領了一張房卡,進電梯的時候正好遇到老師。
老師面色嚴肅,語氣卻透著滿滿的擔心,問夏夏為什么忽然失聯(lián),是不是出去玩得沒了分寸。
這樣滿是擔心的批評讓夏夏倍感窩心,她態(tài)度良好地跟老師道了歉,最后老師親自送她回了房間。
接下來就會是一系列的競賽課程和考試。夏夏重新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睡衣,坐在桌前梳理收拾好心態(tài),最后才關燈上床,打算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之后的課程和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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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回去時,芭提雅的海陸空交通管制已經全部放開,比預計的時間早了一天。周寅坤沒多耽擱,直接去了烏塔堡軍用機場,乘坐軍用保密航班飛往新加坡。
這一趟就是為了查證披耶泰皇家基金會是否真的為吳邦其所用,是誰在背后幫他操作,款項流動為什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查不出端倪,當然這些在泰國是不可能查到的。只能去一趟基金會管理機構的創(chuàng)始總部。
飛機起飛,阿耀問從新加坡回來,是否要回沙美島。
周寅坤皺眉:“回那兒去干什么,直接去湄賽。”
湄賽是泰國最北部的一個小鎮(zhèn),位于泰緬邊境,是進入金三角的必經之地。老爺子賽蓬如今就定居在那里。
要弄清楚基金會的事,少不得要在新加坡多耽擱段時間,確保捏住吳邦其的命脈,保證之后的生意不會出問題,同時也是說服老爺子的最有力的緣由。賽蓬的生日就在六月底,從新加坡回來直接過去,時間也正好合適。
阿耀點點頭,他看了看周寅坤,提醒道:“卡娜小姐還在沙美島等著的。”
他要不說,周寅坤還真沒想起來這事,隨口道:“讓她直接回曼谷?!?
“好。”
周寅坤閉上眼,準備睡個覺。閉上眼沒幾秒,他又睜開。
阿耀正在發(fā)信息,聯(lián)絡坤哥的女人們,他都是用信息傳達坤哥的意思。信息發(fā)完很快收到回復,卡娜讓阿耀提醒周寅坤少喝酒。
這種事,阿耀是不會轉達的。坤哥最煩有人管著他,喝不喝酒,喝多少他心里很清楚。
做完這件事,他抬頭,看見周寅坤正睨著他。
這個眼神……阿耀沒太讀懂。
“你身上什么味兒?”
聞言,阿耀下意識抬起胳膊聞聞自己。
好像……有股雪糕味?又不太像,雪糕的味道哪里會殘留這么久。
他說:“可能是周夏夏身上的,沐浴露還有雪糕味?!?
“你還給她買吃的?”周寅坤抱胸,“你花我的錢倒是很大方。那裙子我讓你給她買了?”
說實話,阿耀是不太明白這有什么可計較的,于是實話實說:“坤哥,就是件衣服而已。”
“你懂個屁?!敝芤P揚下巴,阿耀把旁邊的煙和打火機遞過去。
男人點了煙,“周夏夏是我什么人?是我女人嗎?”
阿耀搖頭。當然不是。
“那我就是有錢沒地方花,非要給周耀輝養(yǎng)孩子,還又買吃的又買裙子,那么犯賤呢?”
原來是這樣。阿耀徹底明白過來,周夏夏在坤哥身邊,身份的確不招人待見,看見她就會想起周耀輝,給她花錢心里就會不痛快。
阿耀低頭:“對不起坤哥,下次不會了。不過周夏夏說,會還錢的?!?
周寅坤聽見那名字就不耐煩:“叫她少在我眼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