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樂八爪魚一樣掛在楚清身上:“我們明天就去找男神,我想嘿嘿嘿?!?/p>
楚清:“等不及?”
石樂大大方方點頭:“等不及。”
楚清勾著石樂不安分的舌頭,一手按在石樂身側(cè),一手托著石樂的后腦杓吻的越來越深:“今天我們可以先用別的方式。”
石樂眨眨眼。
別的什么方式?
難道是……
石樂腦袋暈暈乎乎胡思亂想,但很快,石樂就沒精力想別的,楚清吻的越來越深了。
楚清是傀儡不需要呼吸,但石樂不行,他是人需要呼吸,楚清的吻不急不躁卻綿綿不絕還越來越深入,石樂覺得肺里的空氣要被榨干。
石樂胸口憋的疼,手胡亂的抓抓住楚清的長發(fā),石樂拽一拽,想讓楚清退開一些。
楚清就著石樂的力道退開。
石樂立刻大口大口得呼吸:“師祖你太、太厲害了,我要憋死了…”
楚清瞇瞇眼,再撲上去。
這一次,楚清細密的吻落在石樂的臉頰、眉心、耳側(cè),一個挨著一個。
楚清的吻很輕很柔,就像是羽毛擦過,輕輕的,癢癢的,癢的石樂瞇著眼直哼哼。
楚清輕笑:“這么喜歡?”
石樂哼哼:“喜歡,師祖給的都喜歡?!?/p>
控陰派掌門一臉震驚得舉著要敲門的手,傻愣愣得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這這這這……
控陰派掌門正震驚,就聽見屋里石樂一聲驚呼:“師祖!”
楚清的聲音有些沙?。骸班牛俊?/p>
石樂嗚咽:“手涼……”
控陰派掌門站在門外手抖,心抖,臉抖,胡子也抖,這這這這!
控陰派掌門深呼深呼吸,扭頭就走。
剛走兩步,控陰派掌門就聽到石樂又一聲驚呼:“師祖!”
楚清懶洋洋的:“嗯?”
石樂聲音帶上了哭腔:“夠用了夠用了。”
楚清不緊不慢:“哪里夠了?”
控陰派掌門一個踉蹌,胡子劇烈抖動。
啊啊啊??!你們不會布置個封印嗎???就算不布置封印,弄個隔音行嗎!
會教壞小孩子的?。?/p>
聽著屋里的動靜,控陰派掌門深呼吸、使勁兒深呼吸,然后長袖一揮,一道隔音封印嗖的把楚清的小院子給包圍住。
世界終于安靜了。
控陰派掌門松了口氣,然后邁著輕松的小步調(diào),神清氣爽得回自己的院子。
控陰派掌門離開,楚清側(cè)頭看了看門外的位置,然后低頭親親臉蛋紅紅的石樂:“好了,我們繼續(xù)?!?/p>
石樂:“嚶嚶嚶?!?/p>
石樂與兇尸們拼殺好些天,回來后又消耗不少內(nèi)氣給楚清修補身體,其實很累,楚清一直記掛著石樂的身體,石樂喊停,楚清就立刻停了。
石樂卻軟成了一團。
捏了捏石樂通紅的小臉,楚清把石樂抱在懷里:“好了,睡。”
石樂手軟腳軟得鉆進楚清懷里:“嗯?!?/p>
一覺醒來,石樂神清氣爽。
楚清看到石樂醒來,笑著低頭親親石樂的眉心:“醒了。”
石樂唧一口親在楚清的嘴角:“師祖你在家等著,我去玉宅找男神?!?/p>
楚清:“我陪你一起?!?/p>
石樂笑嘻嘻:“不要不要,我自己去。師祖你在家等我就好?!?/p>
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他才不要帶著師祖一起去。
石樂樂顛顛起了床。
楚清看著石樂開開心心離開,就給控陰派掌門傳了信息:“來見我。”
控陰派掌門打坐醒來就接到了楚清的傳訊,控陰派掌門想著昨天聽到的墻角,心里一抖,苦了臉,祖師爺不會是想找他算賬。
控陰派掌門磨磨唧唧到了門口。
楚清衣衫整潔得在窗邊畫畫,聽到門外的動靜就揮揮袖開了門,聲音淡淡得說:“進來。”
控陰派掌門心一橫踏進門:“師祖?!?/p>
楚清問:“你昨天聽到了什么?”
控陰派掌門:“什么都沒有!”
楚清點點頭:“我與石樂的事情你知道就當(dāng)不知道,該怎樣還怎樣,別讓他有心理負(fù)擔(dān)?!?/p>
控陰派掌門:“是?!?/p>
楚清:“你去?!?/p>
控陰派掌門:“是?!?/p>
控陰派掌門從楚清的院子里出來走了沒幾步,就見石樂從遠處跑過來:“掌門掌門,聽說您要去玉宅,我們一起?”
控陰派掌門努力端著:“嗯?!?/p>
石樂跟他們祖宗在一起了,那就是他的長輩,可是石樂又是他收的關(guān)門弟子。
這輩份到底怎么算?。?/p>
石樂想著馬上就能見到男神了,還在思索著怎么跟鬼王開口,根本沒注意到控陰派掌門的不對勁兒。
一路上石樂死了無數(shù)腦細胞,想了無數(shù)種讓師祖看起來不那么沒氣勢的開場白,但很遺憾,鬼王與玉祭在啪啪啪,沒空聽他的開場白。
石樂無功而返。
回到控陰派,石樂無力得趴在桌子上看著楚清,楚清穿著一身青色紗衣站在窗邊,沐浴著深秋的陽光,低著頭畫著畫。
楚清是古時的長發(fā),墨發(fā)用銀白發(fā)帶高束,發(fā)尾順著紗衣滑落在肩頭,胸前。
陽光投過窗戶照在楚清身上,沿著楚清的腰線鍍上一層淺淺的金邊。那場景很美,美得讓石樂心怦怦跳。
石樂覺得嘴唇有些干,就舔舔嘴唇,轉(zhuǎn)移注意力一樣跟楚清說話:“男神與玉哥閉關(guān),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聽鬼醬們的意思怎么也得四五天?!?/p>
楚清聽到石樂聲音干巴巴,就說:“嗓子不舒服?桌子上有水,喝點水兒?!?/p>
石樂聽話的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覺得心頭的火降了點兒。
喝完水,石樂聽到楚清說:“四五天而已,你打個坐就過去了。如果你覺得昨天不過癮,我們可以有很多辦法的?!?/p>
石樂立刻表示:“不、不用了?!?/p>
他是喜歡師祖所以想跟師祖負(fù)距離甜蜜蜜,他本質(zhì)上沒有那么饑渴的。
楚清低笑:“真的不用?”
楚清低低的笑聲傳進石樂的耳朵,石樂的心怦怦跳,用字差點兒就脫口而出。
其實還是饑渴的……
石樂揉揉耳朵繼續(xù)找話題抵抗誘惑:“對了,我今天去玉宅,孔師兄也去了,孔師兄好像還是沖著歲好醬去的?!?/p>
石樂托著下巴看楚清:“但是孔師兄說他是去謝鬼王男神的。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男神我也不知道孔師兄有什么要謝男神的?!?/p>
石樂自言自語:“我回來的時候大師兄還沒回來。不過大師兄留在玉宅待著也挺好的,我跟師兄打了個招呼,鬼王男神一出來大師兄就會通知我們的。”
楚清笑:“嗯?!?/p>
石樂話題找的差不多了,楚清卻還在畫畫,而且臉上的表情很溫柔,柔的都要滴水了。
石樂有些好奇,就起身走過去。
石樂:“師祖,你在畫什么?”
楚清一筆勾完,側(cè)身:“你看?!?/p>
楚清側(cè)身,石樂看到畫上是個少年。
少年身穿紅衣白褲,手里拎著長劍,姿態(tài)瀟灑霸氣得站在兇尸群里。
石樂:“這是我?”
楚清笑了笑:“是的,這是你。”
石樂不好意思:“我哪有這么帥。”
楚清:“你有的?!?/p>
那些天在兇尸群里廝殺的石樂真的很耀眼,只是石樂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石樂撓撓頭:“那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師祖喜歡我,才會覺得我?guī)??!?/p>
楚清失笑。
石樂見楚清笑,也跟著笑了。
石樂眉清目秀,眼睛很大,臉上永遠都是笑呵呵的表情,身上帶著股靈動的氣息。
青春洋溢,惹人矚目。
楚清情不自禁得抬起石樂的下巴,低頭吻上去,楚清一動,石樂就踮起腳尖配合。
合著合著,楚清心理上情動,抱著石樂就往床踏走:“在鬼王出封前,我們還是試試別的辦法?!?/p>
石樂:“!”
這天,鬼王出封,春華擄走了歲好并且上了封印,所有人都知道春華與歲好在做什么。
孔維楠功成身退。
孔維楠下了孤山,站在山腳抬頭看孤山上的九曲回廊與青青立竹,很久很久之后,孔維楠轉(zhuǎn)身離開。
孔維楠并沒有回控陰派而是凌空去了南方,他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散完了心再回來。
也許在煙雨朦朧的南方他會偶遇一個如煙雨般飄逸美好的男子或者女子,然后也可以與孤山上的那些鬼醬們一樣美滿幸福。
在走之前,孔維楠給石樂發(fā)了訊息。
孔維楠的小紙鶴飄飄悠悠飛控陰派,卻被楚清的封印格擋在外,等石樂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
石樂接到消息,立刻前往玉宅。
石樂一路狂奔到了玉宅,看到不負(fù)相思、執(zhí)手清度、非鳳游凰、石佛苗央兩兩配對并肩,圍成一個圈。
石樂好奇湊過去,就見被鬼將圍起來的圈子里站著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男孩穿著淺金色束腰錦袍,五官比例完美,皮膚白皙,一頭淡金色長發(fā)隨意的束著披散在身后,就連瞳孔都是淡金色。
那模樣,長對翅膀就是天使了。
走進了看,石樂看到男孩懷里抱著個搖籃,搖籃半米多長,里邊鋪著厚厚的軟墊,一個穿著紅色秀金龍肚兜的白嫩嬰兒叉腰站在搖籃里,怒目圓瞪。
嬰兒看起來也就兩三個月大,一雙看紫色的眼睛又大又圓,頭上頂著茂密的藍紫色短發(fā),臉上沒有嬰兒肥,四肢修長沒贅肉。
嬰兒臉型與玉祭有幾分像,但比五官要比玉祭精致俊美,看模樣像是鬼王與玉祭的綜合版。
嬰兒嫩白的小手啪啪啪得拍著搖籃外層的藍紫色封?。骸斑捱扪窖剑 ?/p>
聲音清脆,就是吐字不清。
石樂:“這是啥?”
不負(fù)見石樂來了,招呼著石樂開看:“石樂來來來,看我們少主。我王與王后這幾天雙修的結(jié)晶!”
石樂驚:“雙修結(jié)晶???這才幾天,男神跟玉哥就有了二胎?。俊?/p>
苗央翻白眼:“是玉承化形了?!?/p>
男人跟男人怎么能生娃???
還二胎!愚蠢的人類!
石樂舒了口氣,指著七八歲的男孩:“那這、這個小孩兒是……”
苗央:“那是萬妖,萬妖網(wǎng)的器靈?!?/p>
玉天音的死是萬妖網(wǎng)這么多年來的心結(jié),現(xiàn)在前任妖王灰飛煙滅,玉天音又在逐步恢復(fù),萬妖網(wǎng)心結(jié)打開。心結(jié)打開就升華,一升華就化形了。
石樂:“還好還好?!?/p>
雙修就得生娃什么的太可怕了。
鬼將們:“……”
這孩子怕是有病。
石樂撓撓頭,立刻轉(zhuǎn)移話題:“男神跟玉哥呢?小龍化形都不在?!?/p>
非鳳:“小石樂你找王什么事兒?”
上次孔維楠來的時候石樂就說要找王跟王后,聽說王跟王后閉關(guān)啪啪才回去了。
石樂立刻點頭:“找男神有點事兒。”
非鳳指指半山腰:“鬼王與王后在半山腰的封印邊上,你自己去找?!?/p>
石樂沿著石板路一路往上走,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半山腰上的封印邊上,鬼王與玉祭都在。
玉祭進了封印,一動不動得盤膝坐在聚靈陣邊上一道道帶著淡金色光芒的霧氣從玉祭手心出現(xiàn),飄進聚靈陣然后被玉天音的玉牌吸收。
玉天音的玉牌愈加瑩潤。
而鬼王剪了頭發(fā),穿著一身干凈利索的黑色休閑裝,腰桿筆挺得盤膝坐在靈慧邊上正跟靈慧說話。
遠遠得,石樂就聽到鬼王說:“宥暝,我家春華那笨蛋都開竅脫單了,你怎么還不恢復(fù)記憶?我這里還有很多鬼修的雙修功……”
靈慧:“閉嘴?!?/p>
鬼王:“我不?!?/p>
石樂:“……”
這一定不是他男神。
鬼王端了一杯茶:“我千辛萬苦找到了加速玉天音玉牌恢復(fù)的辦法,還貢獻出我跟我媳婦兒這幾天雙修的功力,你就這么對我們?”
靈慧雙目微閉:“阿彌陀佛?!?/p>
鬼王輕哼:“你的佛淡漠無情,不如求我?!?/p>
靈慧唰得抬手,一道紫黑色的霧氣直逼鬼王的腦袋,鬼王手里的杯子傾斜,杯口輕輕松松接下靈慧的攻擊。
鬼王把困著紫黑色濃霧的杯子叮的一下放在地上:“玉天音這盤黃花菜用不了幾天就要香酥可口嘎嘣脆了?!?/p>
玉天音的玉牌快恢復(fù)如初了。
靈慧開口:“多謝?!?/p>
鬼王:“這才像話?!?/p>
石樂摸摸鼻子,硬著頭皮走上去:“男神好,靈慧大師好?!?/p>
聽到石樂的聲音,鬼王回頭看:“聽執(zhí)手他們說你來過,說是楚清出了問題。楚清怎么了?”
石樂:“那個、那個……”
石樂那個了半天卻組織不起語言。
封印里玉祭手心的霧氣漸消,鬼王立刻回頭看玉祭:“一會兒我們?nèi)バ≡豪镎f?!?/p>
石樂點點頭:“是?!?/p>
鬼王與玉祭回到院里,清理了圍觀人群,鬼王就跟石樂說:“怎么了,你說。”
石樂吞吞吐吐:“那個……男神你有沒有辦法讓師祖的身體恢復(fù)成常人啊,我想跟師祖那個那個,但是師祖他的身體是僵硬的,起不來。”
鬼王了然:“楚清臨死前一心為玉天音報仇,用最慘忍最粗暴的方法把自己煉制成了兇尸。”
石樂臉色有些白:“我知道?!?/p>
鬼王:“相思他們雖然也是傀儡兇尸,但身體機能都還完好,但你師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摧毀了?!?/p>
石樂沉默好久,抬頭笑:“其實也沒關(guān)系啦。比起陰陽兩隔或者暗戀什么的,師祖還在也喜歡我。能抱我能跟我說話,這已經(jīng)很好了?!?/p>
鬼王瞇著眼看石樂。
玉祭見鬼王的樣子就知道鬼王有辦法,見石樂可憐兮兮的模樣,玉祭撞撞鬼王。
鬼王見自己媳婦兒都開始催自己,就說:“也不是沒有辦法?!?/p>
石樂欣喜:“什么辦法?”
心情低落到谷底又飆升到天堂的感覺,石樂是感覺到了,太酸爽了。
鬼王起身:“去找楚清?!?/p>
石樂帶著鬼王一路到了控陰派。
楚清在石樂走后就開始畫畫,畫到一半,楚清聽到門外傳來破空聲,楚清從窗外看,看到鬼王、玉祭與石樂落在地上正往屋里來。
鬼王進了屋子,就在楚清的屋子中央布置了個聚靈陣,然后在聚靈陣?yán)锶舆M去個玉棺材。
鬼王拿出來的棺材一米多寬兩米多長,晶瑩剔透,非常漂亮。
石樂:“這是?”
鬼王:“讓你師祖站起來。”
楚清:“……”
鬼王拿出個乾坤袋。
乾坤袋一打開,濃郁的血腥性氣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鬼王隨手把乾坤袋扔進玉棺材,濃稠的鮮血噴涌而出快速得充滿了棺材。
鬼王揮手把乾坤袋撈出來。
鬼王對楚清說:“這是玄派搜集了數(shù)千年攢下來的蛟龍血,陽氣很足可以滋養(yǎng)被你損壞的筋脈血肉?!?/p>
鬼王并指,用鬼力在楚清身上畫了一圈符:“進去,泡二十八小時,期間不能離開?!?/p>
“好。”
楚清立刻踏進棺材,一泡進棺材楚清就感覺到一股熱量從皮膚浸入身體。
鬼王對石樂說:“你的任務(wù)就是撩他?!?/p>
石眨眨眼。
布了陣,鬼王拉著玉祭的手,對石樂說:“陣法我已經(jīng)布好,楚清二十八小時后就可以出來。我們先走了?!?/p>
鬼王與玉祭離開后,石樂站在屋子里與楚清大眼對小眼。
石樂:“那個師祖我……”
楚清:“你站在哪就是撩了。”
石樂撓撓頭,看到窗邊的桌子,眼睛一亮:“師祖,我給你畫畫?!?/p>
石樂說著就跑過去畫畫。
楚清看著石樂。
濃郁的靈氣伴隨著熱量從皮膚滲透進來,修復(fù)著破損的肌肉,楚清開始是覺得溫?zé)?,后來越來越熱?/p>
等石樂畫完一幅畫,楚清開始覺得燙,還有些癢,就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皮膚上攀爬啃咬。
24小時后,楚清覺得渾身火熱。
石樂畫完了畫,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棺材邊上我,眨巴著眼睛看著楚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棺材中的血色淡了下去,石樂透過血色看到楚清手腕上的肌膚瑩潤有光澤,嫩的跟豆腐一樣。
石樂:“師祖,你皮膚真好?!?/p>
石樂:“師祖你很熱?”
石樂看到某地方:“師祖你、你……”
蛟龍血陽氣足,但龍跟蛇一樣都性淫,蛟龍血的作用不僅僅是修復(fù)肌肉,還有別的一些作用。
楚清臉上出現(xiàn)汗珠,聲音也有些嘶?。骸班牛€滿意?還有兩分鐘?!?/p>
石樂咽了咽口水:“那個師祖,我想起來我還有些事兒,我、我就先走了?!?/p>
不走的話,一會兒感覺會壞掉。
楚清突然伸手握住了石樂的手腕:“你走了,誰給我解渴?”
石樂磕磕絆絆:“我、我……”
兩分鐘后,楚清一步邁出棺材,扛起石樂就往床榻上走。按上床剝衣服壓上去也就幾秒鐘。
楚清悶不吭聲,埋頭就開車。
石樂半推半就上了車,楚清最開始還能忍著,但隨著石樂的高吟與配合,楚清動作越來越野越來越快。
顛顛簸簸坐了半路,石樂實在忍不住,抓著床單哭唧唧:“師祖,我受不了啦,快停車停車,我暈車!!”
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