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兄弟鬩墻(上)
麒碩和柳宜生已經(jīng)進(jìn)展到了談婚論嫁的事情,麒庚是一無所知的,他最近自覺有些奇怪,平時(shí)不太敢望著柳宜生,晚上還老翻來覆去,胸口一片火熱的睡不著,總是想起那日在山洞中被柳宜生的小手碰下體的感覺,每每想起心中激蕩都不已。
麒麟和種馬差不多,性欲極強(qiáng),成年前懵懂的事情,在成年后無師自通,想要什么,想怎么做都會(huì)一清二楚。
麒庚再傻,也覺得自己對(duì)小柳兒有不一樣的感覺了,他被他撫摸著雄性心癢不堪,明知道他只是履行祭祀的職責(zé),對(duì)自己和哥哥未必有那方面的意思,然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小手不是為了給自己沐浴,而是真的心懷愛意地套弄,揉捏他的男性象征,真正地膜拜自己的強(qiáng)壯精干。
其實(shí)就算小柳兒沒有做那件催動(dòng)自己情欲的事情,他也依稀地感覺到自己是喜歡小柳兒的,不然怎么會(huì)每次都愛逗他看他笑,被他打了還開心不已,又不是天生犯賤,如果不是小柳兒,誰敢動(dòng)他一下,他不把人揍的滿地找牙才怪。只是成年之前,還未開竅,懵懂而已。
要不,明日就跟他爹說,自己想娶小柳兒吧,料想爹也不可能不贊成,他不是從小到大嚷嚷了一萬遍要想要小柳兒當(dāng)媳婦兒么?那就讓他難得當(dāng)一回孝順兒子,滿足爹的心愿吧。懷著甜蜜的計(jì)劃盼天亮,麒庚從未覺得夜晚如此之長,長到他心癢難耐,坐立不安。
麒庚清晨起床后,看到麒天佑和麒碩已經(jīng)在廳里坐著,像是在聊什么。
“兒子你來的正好,咱家要辦喜事了!”麒天佑笑的見牙不見眼,娶媳婦兒呀,抱孫子呀,還有他的親家小乖乖,人生一瞬間變得斑斕多彩。
“什么喜事?”麒庚坐下飲了一口茶水緩解一夜的干渴。
“爹今日就去和慕言提親,小柳兒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你哥,做我們家的人了,爹知道你們感情好,往后你每天都能看到他了是不是很高興!”
“砰當(dāng)”!麒天佑說的興奮不已,麒庚卻面如死灰,手上的茶杯應(yīng)聲而落,摔在地上成了好幾瓣。
“兒子你怎么高興的連茶杯都握不住了,真是......”
麒天佑還渾然不覺小兒子的失常,反而是麒碩看出弟弟不對(duì)了。他問道:
“麒庚你不高興我娶小柳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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