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騷浪篇【拾貳】坑死渣爹,獄中百名裸男齊肏賤婊子
傍晚時分,一抹紅霞在天邊暈染而開,繼而彌漫整片天幕。
陰冷的地牢里,李槐一醒過來,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陣陣陰風(fēng),凍得他一陣陣發(fā)冷。
李槐搓著雙手坐了起來,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全身光溜溜的,衣服、鞋子全都不知所蹤,連一條遮羞的褻褲都不剩,他本能地一把抓起鋪在地上的干稻草遮擋住胯間。
“呵!”突然有人嗤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還知道羞恥???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卻連親生兒子都能賣出去任人糟踐!畜生都不如的東西,竟然還知道廉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槐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憤怒地往聲音來源看去,只見一個身披白袍的年輕男子正站在牢房門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男子模樣漂亮而精致,李槐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誰了,驚訝地瞪大雙眼,脫口說道:“子昂?。磕阍趺磿谶@里?”一問完,他的臉色剎那間變得無比陰沉,眼神兇狠地瞪著榮時安,怒罵道:“剛剛罵我的人是你???小畜生,反了你,竟然連親爹都敢辱罵?。磕阊劾镞€有沒有我這個爹?”
榮時安冷眼看著怒氣沖天的李槐,冷聲諷刺道:“只怕是你眼里從來沒有‘我’這個兒子吧!哪個當(dāng)?shù)哪苋绦陌延H生兒子推入火坑?”
李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榮時安卻不放過他,繼續(xù)逼問道:“你親手把‘我’送上絕路,心里可曾有過一絲內(nèi)疚?午夜夢回時分可曾覺得良心不安?靠出賣親生兒子的色相得來的榮華富貴,你敢心安理得地受用嗎?廉恥二字,你還知道怎么寫嗎?”
李槐被逼問得惱羞成怒,黑著臉怒喝道:“什么叫把你推入火坑?只是讓你做出一點(diǎn)犧牲而已,李家生你養(yǎng)你,難道你不該為李家的昌盛盡一點(diǎn)義務(wù)嗎?”
真不愧是父子倆,李子勝當(dāng)初掰扯出這么一番歪理,如今李槐也是這番說辭。
莫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哦!原來如此!”榮時安笑著說道,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原來出賣色相、出賣肉體就是為李家盡義務(wù)??!”
這話雖然不好聽,可是李槐不能反駁,否則就是自打嘴巴了。
地牢里陰冷而潮濕,充斥著一股霉味和酸腐味,榮時安不想在這里多呆,便拍了拍手掌,說道:“好了,把火把點(diǎn)上吧!”
地牢里原本非常陰暗,間隔很長一段距離才點(diǎn)著一盞煤油燈,如今榮時安的吩咐一下,只見陰暗的空間里突然間燃起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地牢里頓時一片明亮,恍如白晝,李槐驚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光源看過去,只見狹窄的過道里排著一條長長的人龍,隊伍中都是男人——赤身裸體的男人,男人們胯間的陽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不加任何遮擋,有些還軟趴趴的,有些卻已經(jīng)直挺挺、硬邦邦的了。這些男人或年輕或年長,或肥或瘦,或高或矮,卻個個都是蓬頭垢面,形象猶如乞丐般邋遢骯臟,頭發(fā)亂糟糟的如同一叢稻草,身上臟兮兮的仿佛幾百年沒洗過澡一般,看起來令人作嘔。
裸男隊伍塞滿了過道,李槐一眼望過去,約莫估計得有上百號人。
這些人全身赤裸裸的到底想干什么?
李槐心里疑惑,同時又有些膽戰(zhàn)心驚,直覺告訴他,接下來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你找這些人來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讓他們來對付我?小畜生,別忘了你是誰生的!”李槐帶著幾分戒備看向榮時安,故作嚴(yán)厲地說道。
榮時安不理會他的叫囂,現(xiàn)在倒知道擺為人父的架子了?早干嘛去了!
“老東西,省著點(diǎn)力氣吧!待會有的你浪叫的!”榮時安冷笑一聲,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扔到李槐的面前,說道:“前段時日朝廷有官員貪墨賑災(zāi)銀,惹得皇上大怒,特命刑部徹查此案,明面上的小嘍啰都被揪出來了,這是他們的口供,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看吧!”
李槐忙不迭地拿過來看,一目三行快速看完,他大驚失色,一把將口供撕成碎片,惡狠狠地說道:“不可能!這上面寫的都是胡說八道!誣陷,這是誣陷!他娘的,那個王八羔子竟敢如此睜眼說瞎話?”
這份口供跟當(dāng)初給李子勝看的那份其實(shí)差不多,只是在貪墨主謀的名字上又加上“李槐”二字罷了。
榮時安笑瞇瞇地看著李槐,說道:“是不是誣陷你說了不算,刑部已經(jīng)認(rèn)定你和大哥是主謀,官字兩個口,誰的聲音大誰說了算,容不得你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