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時安輕笑一聲,說道:“怎么?怕我在藥里下毒?要不我自個兒先喝一口給你看看?”說完,他竟真的把碗移到自己嘴邊喝進了一大口藥汁。
黑衣人看他這般坦蕩,心里浮起一絲羞慚,他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個男人確實是占了他的便宜沒錯,可是那是因為他中了春藥,不交媾根本解不了藥性,活活被欲火燒死都有可能,某個程度上來講,這個男人是幫了他大忙的,何況在他昏迷的時候這個男人還給他包扎了傷口……
黑衣人剛想主動把藥碗接過來,卻不想榮時安突然身體前傾,黑衣人怔愣了一下,正愕然間,雙唇就被堵住了,緊接著溫熱而苦澀的藥汁從男人的口中渡了過來。
黑衣人被迫著咽下了一口藥汁,可是榮時安依然沒有把嘴唇挪開,反而得寸進尺地把舌頭伸了進去,纏著黑衣人的舌頭嬉戲纏綿,黑衣人愕然瞪大雙眼,開始掙扎起來,榮時安用空閑的那只手將他緊緊摟住,鍥而不舍地將舌吻進行到底,吻得天旋地轉(zhuǎn),天昏地暗。
激情纏綿的熱辣舌吻不知持續(xù)了多長時間才結(jié)束,兩人唇舌分開的時候,黑衣人胸口快速起伏,喘氣不止,目光兇狠地瞪著榮時安,罵道:“你這個……”
只可惜他的話還沒罵完,嘴唇就又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第二口藥汁又渡了過來。
就這樣一個吻接著一個吻,黑衣人被灌下了滿滿一大碗的藥汁。
喂完了藥,榮時安又去掀黑衣人的被子,黑衣人連忙死死抓住被子不放。
“你要干什么?”黑衣人怒吼道,他決定要收回前言,這個可惡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完全是好色小人一個,只會占他的便宜。
榮時安看著黑衣人嚴防死守的模樣覺得好笑,從托盤里拿起一只小小的瓷瓶遞到黑衣人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只是給你換藥,你這么戒備干什么?”
剛說完,他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極其曖昧,語氣挑逗地對黑衣人說道:“莫非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幻想我又會像昨天一樣用大肉棒肏你的小騷穴?嘖嘖嘖,看你外表原以為是耿直之人,卻不想竟如此好色!”
榮時安睜眼說瞎話的功夫,一般人是無法抵擋的,黑衣人被氣得臉色漲紅,暴跳如雷地罵道:“胡說八道!誰才是真正的好色之徒?”
“好好好!”榮時安擺出投降的架勢,說道:“我好色,我好色行了吧!這位耿直又不好色的仁兄,能行行好掀開被子讓小的給您換藥嗎?”
瞧這話說的,聽著像自認好色,可是其中的意思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真可是里里外外都占盡了便宜,而且這番帶著一點寵溺的語氣無形中也在兩人的交流氛圍中增添了一絲親昵。
短短的幾句言語交鋒下來,黑衣人知道自己嘴笨舌拙,說不過這個可惡的男人,便主動閉了嘴,只拿眼神“凌遲”榮時安。
榮時安伸手拉了拉被子,還是沒能掀開,于是調(diào)侃道:“包這么緊干什么?你全身上上下下哪一寸地方?jīng)]被我摸過?連小菊花都被我插過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黑衣人無動于衷,只是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仿佛在刷刷刷地對著榮時安甩刀子。
榮時安看著黑衣人一臉固執(zhí)的模樣,想了想,說道:“既然你擔心我看了你的裸體,你會吃虧,那要不這樣吧,我也脫光衣服給你看,我看了你的,你也看了我的,咱倆就扯平了,怎么樣?”
不等黑衣人表態(tài),榮時安手腳利落地迅速將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脫下,他胯間的大肉棒已經(jīng)完全勃起,此時直挺挺、硬邦邦的,粗壯的莖身上面青筋環(huán)繞,雄赳赳氣昂昂地在黑衣人面前展現(xiàn)著男人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