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顫抖著手指去解領(lǐng)前鈕子,卻無論如何解不開來,最后干脆用力一扯,將衣襟大大扯開,然后照著舒長華所要求的,將身上所有衣物脫得干干凈凈。因?yàn)闇厝臒釟?,赤裸著身體的程漠也不覺得冷,反而下身陽物因?yàn)槭骈L華的目光,而越發(fā)硬挺了。
舒長華道:“很好。現(xiàn)在躺到桌子上去?!?/p>
程漠身體僵硬了一下,才將石桌上酒壺酒杯通通推到一邊,然后仰著身體躺了上去,雙腿自然垂下桌面。
舒長華看了看,道:“腿也放上去,然后打開了,越開越好。”
程漠將雙腿蜷起來,腳掌放到了桌面上,雙腿則是大大分開,露出緊窒后穴來,“可以了嗎?”他問舒長華。
舒長華笑道:“可以了,現(xiàn)在,程盟主可以陪我喝酒了?!?/p>
說完,程漠看到舒長華戴著手套的纖長手指提起了桌邊酒壺,細(xì)長壺嘴在程漠唇邊一晃而過,然后貼著他的皮膚一路往下,最后落在腿間。舒長華將酒壺舉高,對著程漠挺立的陽物頂端,緩緩將酒倒了下去。
程漠受了刺激,雙腿肌肉一陣緊繃,只感覺到溫?zé)岬囊后w沿著莖體頂端緩慢往下滑落,腿間恥毛全部被酒沾濕了,濕漉漉粘成一片。
舒長華放下酒壺,脫了雙手的手套,露出那雙瑩玉般的手來,用手指沾了程漠陽物上殘留的酒,送到程漠唇邊,道:“這酒是好酒,程盟主要不要試試?”
程漠緊閉著唇,轉(zhuǎn)開頭去。
舒長華并不生氣,伸手去拿了酒壺,將壺嘴貼著程漠乳頭,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也不知是痛還是刺激,忍不住呻吟一聲。
舒長華提高了酒壺,對著他的乳頭將酒細(xì)細(xì)倒下去。
眼看著程漠兩邊乳頭頓時都挺立起來,因?yàn)榫扑臐櫇桑褐摤摰娜峁?,舒長華伸出手指來,用指尖在他乳暈上打著旋摩挲,然后將手指上沾著的酒,均勻抹在程漠唇上。
程漠雙手緊緊捏著石桌邊緣,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
舒長華突然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領(lǐng)口,輕聲道:“程盟主,不介意幫我脫衣服吧?”
程漠看著他臉上冰冷的青銅面具,突然將手指移到了他的面具上,接下來卻沒有動作。
舒長華并沒有拒絕,眼角甚至有一分笑意。
程漠的手指緩慢將那面具從舒長華臉上移開來,舒長華一直微笑看著他,任由他取下了那面冰冷的青銅面具。
面具下的臉一時叫程漠有些怔忪,舒長華的皮膚白到近乎透明,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細(xì)嫩,就連唇色也是極淡的粉色。然而舒長華的容貌卻并不似女子,五官精致卻又別有一種張揚(yáng)的美。程漠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長華為何要帶面具,只隱隱覺得與他細(xì)嫩的皮膚有關(guān)。
舒長華見程漠對著他的臉發(fā)怔,于是將他手上面具放到一邊,握著程漠的手去解自己衣鈕,“程盟主別偷懶啊。”
程漠仿佛被燙到手一般縮了一下,然后記起舒長華的要求,才又伸手慢慢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舒長華全身的皮膚都如玉般透明瑩潤,便是私處也不例外。
程漠忍不住移開視線,舒長華卻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并不咽下,而是將唇湊至程漠唇邊,讓他張嘴。
程漠躲避不過,只能張開嘴,讓舒長華將嘴里的酒全部哺到了他的嘴里,程漠嗆了一下,全部吞了下去。舒長華在他耳邊問道:“程盟主,味道如何?”
酒是美酒,酒香中還混合著舒長華身上特有的冷異香味。
舒長華見程漠不肯說話,笑了笑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俯下身去輕咬程漠乳頭,酒從舒長華嘴里溢出,使得程漠本已濡濕的胸膛越發(fā)濕潤了,全身上下都泛著酒的香味。
舒長華伸手,將程漠胸口的酒往下腹推去,手掌在他小腹劃了兩個圈,然后探至腿間一把握住他硬挺陽物上下搓揉。
程漠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蜷起身體伸手去抓舒長華的手。
舒長華按著他的胸口讓他躺回去,“程盟主忘記了?你想問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呢?!?/p>
程漠只得又躺了回去,喘著氣道:“不用這么折騰我,想做什么你就快做?!?/p>
舒長華道:“我就是想請程盟主喝兩杯而已?!?/p>
舒長華拿起酒壺,將壺嘴伸到了程漠后穴。程漠下意識便縮緊了穴口,滿臉通紅道:“你!”
舒長華道:“我怎么了?”說完,抽起酒壺,將酒緩緩注入進(jìn)去。
程漠反復(fù)用力收縮后穴,剛倒進(jìn)去的酒就被他擠出來不少,然而更多的還是沿著腸壁滑了進(jìn)去??上У沽瞬欢?,那酒壺便空了,舒長華嘆了一聲“真是可惜”,然后取出了壺嘴,將空壺扔到旁邊。
他一邊借著酒的潤滑,將兩根手指伸進(jìn)程漠體內(nèi),一邊說道:“一整壺酒都被你喝光了,程盟主,你未免有些饑渴了。”
程漠后穴緊緊絞著舒長華手指。
舒長華“嘖嘖”兩聲,“你看,它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給吞下去?!?/p>
程漠蹙著眉頭,感覺到舒長華又加了根手指,三只并攏,將他身后小穴繃開,反復(fù)進(jìn)出。然后手指被抽了出來,換做舒長華硬挺陽物,抵在程漠穴口。
舒長華埋下身,在程漠耳邊吹著氣問道:“程盟主,要不要我進(jìn)去?”
程漠漲紅了臉將頭轉(zhuǎn)開。
舒長華耐心極好,陽物在他穴周磨蹭著不進(jìn),道:“你說不讓,我就不進(jìn)去了。”
程漠微微張了張嘴,然后緊緊咬住下唇。
沒想到舒長華竟真的就不進(jìn)去,甚至將陽物從他穴口挪開,站在程漠大張的腿間,伸手玩弄他的乳頭。
“進(jìn)來?!背棠K是忍不住小聲道。
“你說什么?”舒長華躬下身子將耳朵湊到他唇邊,“我聽不清,你大聲些。”
程漠提高了聲音,“我叫你進(jìn)來!”
舒長華看他側(cè)著臉,胸口用力起伏著,眼角都泛著紅,知道他生氣了,于是笑著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好的,盟主?!?/p>
緊接著,粗長硬熱的肉棒猛然將程漠貫穿。
程漠一聲呻吟,忍不住抬起雙腿狠狠夾住了舒長華后腰,不愿讓他再退出去。
舒長華雙掌摩挲著程漠的胸口,下體緩慢而深刻地契入程漠的身體。
程漠仰起頭,艱難地咽著口中分泌的唾液,胸口忍不住高高挺起。
舒長華一邊撞擊,一邊埋下身含住程漠乳頭。
程漠捏著石桌邊緣的手緊了又松,最終忍不住抬起來,手指插入舒長華的長發(fā)。
舒長華挺腰,循著記憶中程漠體內(nèi)敏感之處撞去,見到程漠身體緊緊繃起來,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便微微一笑朝著那處持續(xù)撞擊。
程漠全身被快感沖擊著,精囊因?yàn)樵S久未曾射過而鼓脹著。舒長華每一次插入最深,程漠都忍不住顫抖著想要射精,卻又被堵滯著發(fā)泄不出來。
程漠雙腿緊緊纏住舒長華后腰,恨不得他就埋在自己身體里就此射出來,然而他知道,舒長華不是子霄,不會這么輕易就饒了他。他只能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開口求舒長華。
舒長華俯身,頭埋在程漠頸邊,呼吸也有些粗重。
程漠側(cè)頭,見舒長華微微閉了眼,似乎也沉迷于快感之中,粉色的唇略微張著,可以看到里面柔軟的舌。
程漠只覺得一時間被面前俊美的男人迷惑了心智一般,抬起頭在他唇邊印下一個吻。
舒長華瞳孔陡然一縮,注視著程漠。程漠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舒長華的陽物竟然又脹大幾分,猛烈跳動竟似要射出來一般。
程漠也有些吃驚。
卻聽舒長華輕輕嘆口氣,緩緩從程漠體內(nèi)抽了出來。
程漠驚道:“你——”竟雙腿夾緊他的腰不放。
舒長華笑著抬起他的腿,在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一吻,道:“程盟主,你耍賴。”
程漠見舒長華竟要離開,伸手抓住他的手,“去哪里……”
舒長華反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立陽物走到程漠身側(cè),道:“張嘴?!?/p>
程漠吃驚瞪大了眼睛。
舒長華握住陽物,將濕潤的龜頭在他唇上碾磨,誘惑道:“乖,張嘴?!?/p>
程漠有些猶豫,嘴唇被舒長華頂開,輕敲著他齒列。
程漠總算是松口,舒長華立即將陽物用力頂了進(jìn)去,直插進(jìn)他喉嚨深處。程漠掙扎著想往后退去,卻被舒長華按住了頭不讓他離開,陽物在他嘴里狠狠插了幾下,然后射了出來。
舒長華的精液全數(shù)射在了程漠嘴里,程漠被嗆得咳了起來,然后全部吞了下去。幾乎就在同時,程漠腫脹許久的陽物顫抖兩下,高高翹起射了出來。憋了許久的粘稠精液一瞬間全部射出來,胸口全是點(diǎn)點(diǎn)白濁,就連臉上也被射到了自己的精液。
程漠有些晃神,躺在石桌上重重喘著氣。
舒長華伸手將他臉上精液抹開,低下頭又在他唇邊親了親,“這就是淫心蠱?!?/p>
舒長華將程漠?dāng)r腰抱起,出了涼亭直接越過圍欄踏進(jìn)了溫泉之中。舒長華抱著他一直走到溫泉岸邊,背后倚著石壁坐下,雙腿分開,讓程漠坐在他腿間。
程漠因?yàn)樵S久未出過精,突如其來的釋放使得身體有些虛脫般的無力,便也沒有反抗,倚在舒長華肩上泡在溫泉水中。
溫泉是活泉水,水里有硫磺的味道,甚至還能看得見水藻漂浮其間,水質(zhì)溫和滑膩。
舒長華的手指反復(fù)撫過程漠腰間,程漠忽然憶起后腰那條蟲子,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到舒長華的手指撫過的地方,正是那條蟲子所在。
程漠問道:“這是什么?”
舒長華輕笑道:“蠱蟲?!?/p>
程漠忍不住伸手去摸,“活的?”
舒長華握住他的手,在他后腰處逡巡,“嗯,活的。”
程漠問道:“這到底是——”
“日后你自會知道?!笔骈L華顯然不打算告訴他。
程漠抽回自己的手,“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淫心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p>
舒長華收緊手臂,讓他上身牢牢和自己貼在一處,在他耳邊道:“以程盟主之見,這淫心蠱會是個什么東西?”
程漠雙眼有些出神,“是淫亂人心的蠱蟲么?”
舒長華聞言,笑道:“程盟主真是有自知之明,你也知道你淫亂?。俊?/p>
程漠頓時面上神態(tài)又羞又怒,緊閉著唇一言不發(fā)。
舒長華解開程漠頭頂束發(fā),讓他一頭長發(fā)滑落水中,然后握著他一縷頭發(fā),輕輕騷弄他赤裸胸口,將乳頭撩撥得挺立起來,聽著程漠呼吸稍重,才說道:“淫心蠱產(chǎn)自玉溪蠱王,以血為引,以精為食。我過去也只是聽說過,倒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
“以精為食?”程漠仰起頭看著舒長華。
舒長華依然玩弄著程漠乳頭,道:“首先,蠱蟲所依附之人必為雄性,蠱蟲附體之后會自然沉睡,對人并無什么影響,所以中蠱之人也不會察覺。但是蠱蟲以血為引,若是中蠱人飲下了另一個男人的血,便會使得蠱蟲從沉睡中醒來。”
程漠被玩弄得氣喘吁吁,忍不住抓住舒長華的手,舒長華干脆扶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埋下頭含住他濕滑乳尖吸吮。
程漠道:“你……你繼續(xù)、繼續(xù)說下去……”
舒長華不開口,手指伸向他后穴,又一次緩緩伸了進(jìn)去。
程漠一驚,伸手想要阻止,卻聽舒長華道:“你自己坐上來,伺候得我舒服了,我慢慢講給你聽?!?/p>
程漠臉上一層粉色,也不知是溫泉水熱氣蒸騰,還是別的什么緣故。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還有何理由故作矯情,自己不遠(yuǎn)千里尋來,任由舒長華萬般作為,也就是為了一個答案而已。
他伸手到兩人腿間,握住舒長華硬挺陽物,微微抬起臀,另一手撐開自己后穴,然后坐到了舒長華陽根之上。
后穴本就經(jīng)過開拓,再加上溫泉水滑膩,程漠竟是毫不費(fèi)力便將舒長華那粗長的一根完全吞了下去,頂?shù)米约荷胍鞒雎晛怼?/p>
舒長華笑道:“很好,你自己動,我繼續(xù)講。”
程漠雙手撐住舒長華肩頭,緩慢抬起臀,感覺到那硬物將要滑出去時,又用力坐下去。腸壁被一下猛戳,程漠險些驚叫出聲,雙手用力扣緊舒長華肩膀。
與此同時,聽到舒長華催情般的低沉聲音在自己耳邊道:“那小淫蟲一旦醒來,就需要靠男人精液為食,而且它認(rèn)主,只吃受了血引的主人的精液?!?/p>
對于這些,程漠過去多少都猜測到了,但是他想要知道更多,于是一邊提臀吞吐著舒長華陽物,一邊問道:“還有呢……”
“還有……”舒長華手掌揉著程漠挺翹雙臀,“它為了能夠吃到食物,便會催動中蠱人情欲,需得與主人交合才能緩解,而且不吃到主人精液,便會堵滯中蠱人精道,不讓你出精?!?/p>
程漠將頭埋在舒長華肩頭,灼熱的氣息都噴打在他側(cè)臉上,催促道:“繼續(xù)說……”
舒長華笑笑,道:“蠱蟲一旦吃飽,便會陷入沉睡,半月后若是主人在身邊,便會饑餓醒來,催情以便進(jìn)食;若是半月后主人不在身邊,蠱蟲就會一直沉睡,直到下次見到主人為止?!?/p>
程漠抬高臀,然后又用力坐下,心里默默道:難怪……
舒長華突然捏住程漠下頜,讓他看著自己,道:“對了,還有一點(diǎn)得要提醒你,若是主人不在身邊,你又強(qiáng)行催動情欲的話,蠱蟲會受驚醒來,仍是不會讓你出得了精。所以我的盟主,請自重。”
程漠忍不住轉(zhuǎn)開了視線。
程漠后穴里緊緊裹著舒長華的陽具,只需稍一動彈,就帶來陣陣摩擦的快感。
舒長華雙手摩挲程漠腰身,道:“盟主,別偷懶?!?/p>
程漠埋下頭,倚在他肩上,忽然問道:“若是不小心,喝過兩個人的血會怎樣?”
舒長華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說你自己嗎?”
程漠不應(yīng),可是耳朵都泛起紅來。
舒長華道:“會怎樣我也不知道,淫心蠱貪婪好性,多了總是不會拒絕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p>
舒長華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那個人是誰?不如你告訴我,然后我去幫你殺了他。”
程漠驚道:“你——”
舒長華道:“怎么?程盟主舍不得?”
程漠轉(zhuǎn)開頭,“你不要胡說八道?!闭f完,竟然后穴緊絞著舒長華陽物,動了動腰。
舒長華被他絞得心神一顫,氣息都粗重幾分,道:“程盟主想要轉(zhuǎn)移話題,這手段倒是不錯,對我來說很受用。”
說完,竟用掌拍了程漠臀部一下,在水中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程漠被舒長華扶著腰,抬高了身子,就在那粗熱肉棒即將滑出體外時,托著他的身體換了個方向,后背貼在前胸坐在了自己雙腿之上。硬物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使得程漠一顫,呻吟出聲來。
舒長華雙手伸至前方,一只手握住程漠陽物輕輕撫弄,另一只手掐著他的乳頭,下身則開始用力往上頂。
每一次肉體拍打都在水面激起陣陣漣漪,發(fā)出沉悶聲響來。相伴隨的,是程漠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啊……慢一些……”
舒長華自然不會放慢速度,每一次頂入仍是迅猛而力道十足,他咬著程漠耳朵問道:“我與他,哪個比較厲害?”
程漠緊咬著唇不說話。
舒長華伸舌在他耳洞里輕輕轉(zhuǎn)了一圈,“我不厲害么?插得你不爽?”
程漠忍不住抓住舒長華手臂,五只手指幾乎快要陷進(jìn)他細(xì)嫩皮膚里去。
舒長華一邊自下而上抽插一邊道:“盟主你真是不記教訓(xùn),再怎么嘴硬,到了最后還不是得妥協(xié),拖得越久,吃的苦越多,何必呢?”
程漠閉上眼睛,用力搖了搖頭。
舒長華捏了捏手上沈甸甸的肉棒,已經(jīng)腫脹到了極限,他道:“你看它,都快哭了。真是想要了,就說句:相公你好厲害,插得我爽死了。我立即射給你,怎么樣?”
程漠用力咬了咬嘴唇,雙眼泛著紅,竟然說了一聲:“不!”
舒長華微微有些吃驚,捏著他的臉轉(zhuǎn)過來看他一臉羞憤,竟是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tài)來,輕笑著在他唇上輕吻一下,“你倒是狠得下心,偏偏我這個做相公的不夠狠心,這么著吧,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要,你想,我就給你,好不好?”
程漠被他抓著下頜,只能轉(zhuǎn)開目光,聲音極輕說了一句:“想要?!?/p>
舒長華笑著低下頭來與他深吻,下身用力頂撞了十來下,滾燙精液射進(jìn)了程漠體內(nèi)。
程漠貪婪地收縮后穴,一滴不剩將舒長華精液吞噬干凈,然后也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舒長華一直吻著他,靈巧的舌幾乎抵到了程漠喉嚨深處,程漠喘不過氣來,雙手輕推舒長華胸膛。
許久后,兩人分開,程漠仍在深喘。舒長華要抱他起來,程漠卻搖了搖頭,“我自己可以。”
兩人從溫泉池中出來,撿起衣服慢慢往身上穿。程漠見著舒長華穿戴整齊,又將自己身體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包了起來,愣了愣神,道:“舒長華?!?/p>
舒長華拿起冰冷的面具帶在臉上,“怎么?”
程漠道:“淫心蠱和截陽功有什么關(guān)系?”
舒長華動作一頓,反問道:“兩者有關(guān)系?”
程漠聽舒長華語氣,似乎也不知道兩者之間有牽連,便不再多問,轉(zhuǎn)而道:“最后一個問題,淫心蠱該怎么解?”
舒長華認(rèn)真看向程漠,笑了笑道:“我還以為程盟主樂不思蜀,不舍得解掉這淫心蠱了?!?/p>
程漠忍不住上前一步,“你知道如何解?”
舒長華伸手幫他將衣襟整理好,“或多或少,不過,程盟主認(rèn)為我愿意為你解蠱毒?”
衣襟被扣好了,舒長華拍拍程漠胸口,“別傻了,你要是解了蠱毒,下次見到我怕就不會那么乖了。這蠱蟲不傷命不傷身,程盟主就一輩子養(yǎng)著它吧?!?/p>
程漠怎能甘心一輩子帶著這個蠱蟲,受人所制?
舒長華整理好衣物,竟然就要離開,程漠連忙追上去,喚道:“等等?!?/p>
舒長華伸手牽過他的手,笑道:“盟主不必害怕,我不會丟下你的。”
程漠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怎么才能找到玉溪蠱王?”
舒長華若有所思看著他,“你倒是真不死心?!?/p>
程漠手上用力些力道,“我不會死心,你不肯告訴我如何解蠱毒,我可以親自去找,這世上用蠱之人還多,總會有人知道?!?/p>
舒長華靜靜聽他說完,輕笑一聲,道:“盟主,不必著急,你先跟我來?!?/p>
舒長華牽起他的手,慢慢沿著長廊走去。
程漠忍不住抬頭打量四周環(huán)境,見著兩人沿著長廊行了不遠(yuǎn),便離開了溫泉池子,再往前行,是一座高聳的石宮宮殿。那石宮位于密林之中,高聳的宮殿上方被茂密樹林所蔭蔽,一眼看去極為陰沉。
程漠隨著舒長華走進(jìn)石宮,問道:“這是你水月教總壇?”
舒長華一直牽著他的手,寬大的袖子在兩人中間輕晃,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漠看著他耳后一抹雪白肌膚,問道:“你領(lǐng)著我這么進(jìn)來,不怕我以后帶中原武林人來鏟平了你水月教?!?/p>
舒長華聞言笑道:“你我雖無夫妻之名,好歹也行過夫妻之實(shí)了。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是中原武林盟主,真要如此心狠手辣,我也無話可說?!?/p>
程漠只覺得自己才真是無言以對,于是也不說話,沉默跟著舒長華在復(fù)雜石宮中穿行。
一路行來,程漠所見到的都是些年輕女子,見了舒長華便低頭行禮。
舒長華只點(diǎn)點(diǎn)頭,程漠看著那些女子,卻不由想起玉琴。玉琴是個苦命的女子,然而玉琴說過許多次,舒長華是個好人。這個統(tǒng)領(lǐng)邪教,利用無辜女子對付中原武林的男人,又怎能是個好人呢?
雖說精液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但是肉體接觸的感覺還在,程漠忽然想起之前在武林大會上,自己還口口聲聲說要帶領(lǐng)武林正道鏟除魔教,轉(zhuǎn)眼間,自己卻與魔教教主有過多次肌膚相親。想來只覺得思緒復(fù)雜,又羞又愧。
此時,舒長華已經(jīng)領(lǐng)著程漠進(jìn)了一間寬闊石室,石室中間一張石床,松軟寬大,床邊則堆放了幾個大木箱,外加一張石塌,再無其他。
程漠心知這多半是舒長華臥室,卻還是跟著他走了進(jìn)去。
休息片刻,有兩名女子給他們送來飯菜,米飯清甜可口,菜卻都是清淡素菜。
兩人坐在榻上面對面用飯,程漠問道:“你吃素?”
舒長華輕笑道:“沒錯,你若吃不慣,我讓人重新給你做幾個菜?!?/p>
“不用了,”程漠道,“我沒關(guān)系?!?/p>
兩人吃過飯,有女子進(jìn)來收走了碗筷。
舒長華道:“時辰不早了,你若倦了便休息吧?!?/p>
程漠問道:“我睡這里?”
舒長華一本正經(jīng)道:“除了這里,其他房間都是住的女子,你倒是想睡哪里?”
程漠不與他做這些無恥的口舌之爭,看了看房間正中大床,道:“我睡這邊石塌吧?!?/p>
舒長華突然從背后將他抱住,在他耳邊道:“老夫老妻了,盟主又要故作矜持,也不怕為夫吃不消?!?/p>
程漠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舒長華從后面伸手慢慢解他衣襟的鈕子,道:“乖,上床陪相公睡覺了。”
舒長華幫程漠脫了衣服,拉著他躺上床去,然后又將自己衣服全部脫掉,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
兩人赤裸的身體相貼,舒長華摟著程漠靠在自己胸前,輕聲道:“睡覺吧。”
程漠大概也是倦了,竟然閉上眼睛就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