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xiàn)在這樣……
然后再讓他并攏雙腿,在他腿間操弄,直到磨得他穴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會抵著他的穴射出來。
他那時候不懂,還埋怨皇兄怎幺能尿在他穴里。
現(xiàn)在想來,真是好淫蕩……
皇帝喘息著還未從情潮中平復(fù),皇兄卻是用指尖沾滿了藥膏,探入了那蠕動不已的花穴。
隨著手指的漸漸深入,皇帝的呻吟聲就越發(fā)的無法抑制,甜膩又勾人。
雍詢安耐著情欲,用沾滿了藥膏的指尖,在濕熱痙攣的花徑里抽插摳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壞了!太多了!”
手指當(dāng)然比不上粗長的肉棒那樣可以進(jìn)到深處。
可卻比肉棒靈活的太多了。
雍寧只覺得穴里每一處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癢的難耐。
最里頭的宮口跟子宮,早就因為被肏腫了的關(guān)系,只嫩肉相互摩擦著,就會帶來讓人顫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泄了……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來了……”
“唔,泄了……”
皇帝夾緊了雙腿,痙攣不止的花穴含著皇兄的手指,泄了身。
從穴里泄出的淫水,打濕了雍詢的手不說,連帶著袖子都打濕了。
雍詢將弟弟抱到懷里,有些無奈的說:“阿寧的水這樣多,把藥膏都沖出來了,這可怎幺好?”
皇帝這會哪里還管得了藥膏,他只知道穴里好癢。
他花穴里含著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著腰,讓那修長的手指在穴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寧好癢……七哥來肏一肏好不好……”
雍詢感受著那花穴絞緊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將陽根捅進(jìn)去。
只是想到這樣哭著求肏的弟弟,卻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氣,就怎幺都順不了。
要是他當(dāng)時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寧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現(xiàn)在就沒有別人什幺事了?
雍詢知道自己不該去想不可能再重來的事情,可卻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獸,將弟弟變成了趴跪的姿勢,讓他并攏了雙腿,然后才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阿寧的穴都腫了,七哥先肏肏阿寧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樣……”
皇帝被皇兄的手帶著,摸到了一個灼燙硬挺的東西,頓時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詢的陽根順著皇帝濕滑的腿根擠了進(jìn)去,緊貼著紅腫的花穴,抽插起來。
淫靡的水聲刺激著雍寧的耳膜,他低頭就能瞧見皇兄的陽根在自己腿間進(jìn)出。
那陽根又粗又長,還生了個蘑菇一樣磨人的頭。
每每從他穴口上刮過,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進(jìn)去……
七哥要是插進(jìn)來,陽根一定會反扣住宮口,讓他逃都逃不開,然后再狠狠的拔出來……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腳癱軟。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進(jìn)來……阿寧要七哥插進(jìn)來……”
“七哥,好七哥,阿寧穴里好癢……”
雍詢的陽根貼在他穴上狠狠地摩擦了兩下,才說:“肏壞了可怎幺辦,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見那被丟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說:“七哥給肉棒上涂上藥,然后肏進(jìn)來!”
雍寧覺得自己這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