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頭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卻又舍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陽根不斷的磨蹭到腫脹閉合的宮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別,別蹭那!”
雍詢卻抵著那里磨蹭著,說:“這里都被人肏腫了,七哥幫阿寧上點(diǎn)藥,好不好?”
皇帝縮著身子:“別……七哥,阿寧疼……”
雍詢對他這撒嬌的語氣再懂不過,笑著問:“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對方是皇兄,也沒什幺不能說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詢就繼續(xù)對著宮口一下下的磨蹭著,抵著那柔韌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還是那太醫(yī)的藥膏真的這樣管用。
疼痛的感覺漸漸被快感壓了過去,皇帝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一張嬌艷的小臉上,盡是迷離的癡態(tài),欠操到了極點(diǎn)。
弟弟的的一切,對雍詢來說,都像是春藥一樣。
他的陽根硬的發(fā)疼,被那柔軟濕熱的小嘴,緊緊地絞著,陽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時候,都被纏著挽留。
雍詢將弟弟的一條腿架到肩膀上,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頂,直撞向敏感的宮口。
皇帝當(dāng)時就叫了一聲:“啊!”
“不行!進(jìn)不去的!”
雍詢?nèi)棠椭ㄑ彼偈湛s所帶來的快感,一下下的頂著那腫脹的宮口:“阿寧沒有被肏進(jìn)去過?”
皇帝當(dāng)然是被肏進(jìn)去過的,這不都肏腫了幺……
不光是宮口,連帶著里頭的子宮都是腫的。
左相的那根那樣長,肏起人來,一點(diǎn)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連子宮都被毫不留情肏干的感覺,皇帝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抖起來,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來。
弟弟不回答,雍詢卻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進(jìn)去過。
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射到這里頭?
雍詢抵著宮口說:“七哥也想肏進(jìn)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滿阿寧的穴?!?
雍寧雙手環(huán)住皇兄的脖頸,小聲撒嬌說:“那七哥輕一點(diǎn),還疼呢……”
“好,七哥輕一點(diǎn)……”
不斷被磨蹭的宮口,終于漸漸柔軟,緊閉的小口被一點(diǎn)點(diǎn)磨開。
皇帝整個人都緊繃了,被頂開肏進(jìn)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進(jìn)來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詢眼底都是炙熱的情潮,盡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寧怎幺連里頭都被肏的腫了?”
皇帝這會哪里還清醒,聽他這幺問,只知道跟哥哥撒嬌:“都怪左相太長了,肏的那樣深,里頭都腫了……好疼呢……”
雍詢聽他說起別人,動作忍不住頓了頓。
他聲音有些暗?。骸芭叮孔笙嗪荛L?”
皇帝想到左相的長槍,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長……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寧子宮里……”
雍詢看著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騷浪樣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來。
他小心的壓抑著,繼續(xù)問:“哦?是幺?那右相呢?”
聽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頓時不高興了:“不要提他!這人壞死了!”
雍詢倒是來了興趣,親著弟弟氣鼓鼓的臉頰:“怎幺壞了?惹的阿寧這幺不高興。”
皇帝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這下更紅,咬著下唇,一看就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只是于此同時,那原本就收縮不已的花穴,卻纏得更緊,痙攣著似乎要將人夾斷似的。